了。”
钟老太太端了茶杯,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她问:“坦坦怎么还不上来?”
“才二十啷当岁的孩子,又在热恋的时候,哪个不是难分难解的?”钟老爷子说。
“你不觉得,小索这小姑娘,xing子有点冷?”钟老太太问。
“挺好一小姑娘嘛。”钟老爷子说,“多漂亮。”
钟老太太瞪了他一眼……
彭因坦等晓芃和义方上车了,还拉着索锁的手。索锁看着他,无奈地说:“要不你干脆也上车算了。”
“好啊。”彭因坦马上说。
“好个鬼。”索锁抽手自己开车门上了车,“你快点上去。”
彭因坦见她跟逃跑似的溜的飞快,笑着帮忙关好车门。他今晚虽然是逗索锁的时候多,也知道要是当着晓芃和义方跟她起腻,怕是要惹她生好一阵子气的……他弯身对前面坐着的义方和晓芃说:“麻烦你们了。义方开车慢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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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没有失去的记忆 (四)
索锁愣了下,还没回答,晓芃大概看出她犹豫来,就说:“没什么特别的。你要是有时间就一起来。我们不请外人,都是自己家人朋友。我很欢迎你来的。”
“那我先恭喜你。”索锁并没有直接拒绝晓芃。晓芃松开手,她就下了车。她跟巩义方说了声谢谢。站下来就觉得外头寒风肆虐,她禁不住缩了缩手,抄进口袋里去。
巩义方示意她先进去哪。
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眼神和手势表示了一下。索锁就没有再坚持。她走到大门口,才想起来自家门上已经换了新锁。但密码她要想一会儿才行……就这会儿工夫,车子开走了。
她松了口气,马上觉得后背肌肉酸疼起来。
今天晚上,尤其是刚刚在车上,她的弦崩的也太紧了些。
她习惯xing地摸摸口袋。口袋里空空如也。这个时候,要是有支烟就好了,坏情绪或者可以随着烟草灰飞烟灭。可这是彭因坦的外套啊……她看到院子里头黑乎乎的,知道姥姥应该在隔壁唐家还没回来呢。她还没能想起门锁上的密码来,于是就靠在铁门上站着。花岗岩的门柱冷冰冰的,倒是能挡住一点风。
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晓芃那冰凉的手和巩义方深沉的眼……手机在口袋里响了好一会儿,她掏出来看看,是彭因坦。
她轻轻喂了一声,说:“我已经到了……他们回去了。蝗”
彭因坦大概听到风声,问她怎么还不进去。
“我得去接姥姥。”索锁说。
“去唐家?那个豆子医生会在吗?”彭因坦很认真地问。
索锁张张口,没出声。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烦不烦啊你。”
“赶紧去吧,快去快回。”彭因坦说。
“嗯。知道了。”索锁答应。
“索锁。”彭因坦又叫她,“愿不愿意见见我妈妈?”
索锁没出声。
她忽然间有点手脚冰冷的感觉。
彭因坦也顿住了,显然是在等着她回答。
她眼睛望着前方——刚刚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无暇留意身边发生的一切,这时候才注意到不到十米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司机从车上下来,去开了这一侧的车门……施云晚从车上下来了。
索锁握着手机,看着施云晚走到她面前来。
她转了转脸,轻声说:“不。”
“为什么不?”彭因坦的声音听得出来还是笑吟吟的。他应该并不意外她的回答。
“我连自己的妈妈都不想见。如果你真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就别勉强我,好吗?”索锁说完,将电话挂断了。她望着站在自己两步远处的施云晚——刚刚的话,尽管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她不可能听不到。但是她冷静地望着她,比起下午见面时候,少了些激动和不知所措。而且打扮也朴素些了。一身素衣,不施粉黛……尽管如此,她还是很动人的。索锁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是不是我下午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我很讨厌重复自己说过的话。也讨厌说过的话人家当耳边风。”
“锁锁,我今天晚上就得走。我还会回来找你,但是这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