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润涵这小子,就是学不会稳重。他什么时候要是跟义方这样稳重就好了……义方啊。”
“陈老。”巩义方见陈汉杯中已空,拿起酒来给他斟满,“您请说。”
“润涵和你年纪差不多,比你还是差些火候。往后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提点他。我看他对你还是很佩服的。我这个孙子,资质不坏,就是没有恒心。”陈汉端起酒杯来,巩义方也忙举杯。陈汉看了看一旁坐着的显然有不同意见却不会明着发表的陈小诚夫fu,继续道:“这次润涵公司的事情,也多有赖于你周?旋。谢谢的话不多说,来日方长。”
巩义方也没有一字多言,将酒喝了。
陈汉拍拍他的肩膀,点头微笑。
巩义方又给陈汉将酒斟满,这回陈nǎinǎi却适时地说老爷子不能再多喝了,再来就要醉了……哪知陈汉今晚心情是很好的,不止喝了这杯,又连着喝了好几杯,还让人把陈润涵和索锁叫到跟前来。
“老陈,又要叫他们来做什么?”陈nǎinǎi觉得不妥当,忙说。
“你懂什么。”陈汉看着来到近前的索锁和陈润涵。看了看孙子,终于目光是落到索锁身上,说:“以后,欢迎你到家里来做客……今天时候也差不多了,咱们也不要一味在这里闹腾。回家,回家切生日蛋糕给我吃!义方,今天谢谢你,费心安排。这个生日,我过的很高兴。第一,项目做的这么成功,我很欣慰;第二,看到儿孙济济一堂,都算有成就,我很高兴;第三,涵涵带女朋友来给我看,我很满意。”
他这
tang么说着,大家都安静下来。好像都被老人家最后那句话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看向垂着目光站在陈润涵身边的索锁……只除了巩义方轻声说:“陈老太客气,应该的。”
“不是客气,是真很欣慰。后生可畏,以后我也要看你大展宏图的。有什么需要我这个老家伙的地方,尽管开口。”陈汉笑微微地说。
巩义方点头称是。
陈nǎinǎi就微笑道:“老陈今天太高兴了,酒喝的不少。义方不要见怪。”
“喝的不少但是没醉嘛。挺晚了,咱们走!”陈汉微笑着说。陈小诚过来扶着他,他又对站在陈润涵身旁的索锁点头微笑。待走过他们身边,他点了点陈润涵,说:“你这个小子啊!”
陈润涵双手握住祖父的手,笑着说:“爷爷您请……您先请。我送索锁回家。她家规矩大,回去晚了不行的。”
“你没喝酒吧?”陈汉问道。
“没有,没敢喝。我开车来的呢。”陈润涵笑道。
陈汉看了他这张五颜六色的脸,哼了一声,才说:“注意安全。”
“遵命。”陈润涵请陈汉先走。
一行人簇拥着陈汉出去,等他上了车先离开,才各自道别,上车离去。巩义方因为算是主人家,把陈家人差不多都送上车,最后就剩下了他和晓芃,还有陈润涵和索锁。
陈润涵长出了一口气,跟巩义方和晓芃笑道:“你们辛苦。改天一起吃饭,我谢谢你们。”
“陈叔叔也说要请我们吃饭。这也太客气了。”晓芃笑着,看看巩义方。
索锁站的离他们略远些,手拿包里手机震动,她拿出来一看,转了下身才接起来。
听筒里是彭因坦那慢条斯理的声音,在说:“现在过来下吧。”
索锁吸了口气。
空气冷的像是进了鼻腔就会冻成冰柱。
彭因坦既不问她在哪,也不问她是不是方便……他随意自在的就像是睡了一觉醒来,发觉肚子饿了,想要吃东西,还得立即就吃到。
可她站在寒冷的户外,身体从内到外,像上了冻似的,每动一下,都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见她没有立即回答,彭因坦又问:“怎么,不方便?”
索锁说:“方便。那你想……”
“我这有新鲜的水磨年糕。过来帮我煮。我等你。”彭因坦挂了电话。
索锁将手机贴在耳上,过了一会儿才拿下来。
“索锁,上车啦。”陈润涵说。
索锁回了身。面前的这三位都在看着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早就停下来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