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可观的工作。工作的时间还不长,晚餐时间段而已。孙经理还答应她扛过这段时间,等他们能请到合适的人,她随时可以辞工——孙经理还开玩笑说请她千万不要把这里的日料水准提的太高。不然客人们嘴刁了,换了人照样干不下去,惨的还是他……说好了今天晚上正式开始上班。
索锁站在老吴家楼下和大禹聊了一会儿。
大禹给她点了烟,她却抽不下去,拿在手里燃着。
修任远走的早点儿。不知道他要去哪里,看着好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大禹说老修可能去找他的朋友了。
“他有个朋友在附近大学里教书。”大禹说的时候,有点儿神气。好像那个在大学里教书的不是老修的朋友,是他的。
索锁点点头。她虽然有点儿好奇,老修怎么会有个这样的朋友。不过她没兴趣去打听,要是大禹都说不利索内情的话。皇帝还有草鞋亲呢……反之也一样。当然这个概率比较小。
“你那天晚上怎么没来?害我们俩等到半夜。”大禹问。
索锁捶了他一拳,说:“对不起了。能另安排时间吧?我这回不会爽约了。”
“时间是没有问题。就是场地不知道行不行。我再去问问老板。”大禹看她一副不想再提那晚事情的样子,也不敢多问。
索锁说好。
大禹抬头看了看老吴家的窗户,说:“他出院回来静养就好了。等过阵子他身体恢复了,铺子也能开了,就……”
“那些等以后再说。这阵子有人想租他的铺子,就先租出去,好歹能拿到租金,他生活有保障。”索锁说。
“好。”大禹看看索锁,知道再说钱的事儿索锁也不乐意听了,就说自己要回去上班先走。
索锁等他走了,把手里燃的只剩下一点的烟蒂捻灭扔进了垃圾桶。
刚刚过午,她离晚上去游艇会上班还有大段时间。
她在街上没走几步,不远处就是公jiāo车站,她懒得走过去,就坐在街边的长凳上了。
刮了两天大风之后的天空澄净的很,没有雾也没有可怕的霾。
她从清早起来开始忙碌,到这会儿才有空坐下来,身上已经没剩下多少力气了。她这样看着澄净的天空,一丝云彩都没有,心里忽然觉得安宁。好像被榨干的力气又恢复了一点……公jiāo车呼噜噜地开过来,正是她要乘坐的,可是她不想动。
于是放过一辆,又放过一辆。
直到她想上车了。
今天她回家有点磨蹭……因为姥姥说,小彭既然受伤了,锁锁你该关心他一下。小彭是一个人在这里工作的呀……
她生了几天的气,现在想起来还在气。跟姥姥遇见康一山时,她正因为姥姥的眼疾陪她看医生回来。
姥姥的眼睛最近看东西有点模糊,去查了之后说是白内障。
她要求给姥姥动手术,姥姥不想,医生也不建议做手术了,说姥姥年纪大了……但她想到姥姥以后可能会完全看不到东西就很难过。
姥姥并不太在意,说活了九十年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了太多。很
tang多人睁着眼睛还是两眼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她没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地方。但要说还想再看见点儿什么……要是在完全失明之前看到我们锁锁的孩子应该会好。
姥姥说菩萨会让我看到这一天的……
索锁想康一山的提议来的真是时候。所以康一山把她不想让姥姥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姥姥,她也没有很生气。她瞒着姥姥的更多……姥姥要都知道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想见她的孩子。
当然孩子嘛,又不是无xing繁殖的时代来了,她哪里会有孩子。
姥姥不好糊弄,她要是依着xing子坚持不去“关心”彭因坦,搞不好之前隐瞒的事儿也就都露馅儿了。她有那么一会儿真是特别想全都跟姥姥说了……话到嘴边又都咽了下去。
那天她夜半时分回家,姥姥还在等她。她下车前看看自己的都肿了的脸,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姥姥却只是问她有没有吃晚饭、是不是累了,要她快点上去休息。
第二天早上她以为姥姥看到院子里停着的车子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