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粗心。”
大禹问:“那你怎么出来的?”
索锁听见车响,看到彭因坦的车出现在大门口,正好停在大禹的车前,就说:“你就别管了,反正是有办法。”
大禹张着嘴,搔搔头顶,说:“对不起你了,你要怎么办,我都答应……要以身相许,我也认了。真的,我发誓。”
他说的样子很认真,一点儿都不像是在说笑话。
索锁也皮笑肉不笑地说:“以身相许哈?我要怎么样都行哈?”
“嗯。”大禹点头。
“蹲下。”索锁说。
大禹就真蹲下了。
索锁又一脚踢过去,这回大禹就坡打滚儿,真倒了地。索锁哼了一声,说:“你小子以后要再给我惹这种事,我就废了你,知道么?”
“知道知道。”大禹仰着头,看到一个人影,他爬起来,一看是彭因坦,皱皱眉。
彭因坦从远处就看到索锁和大禹了,看上去两个人玩儿的还很开心。走近了,看索锁的样子笑笑的,他就没吭声。
倒是索锁先开口,问:“今天怎么这么早?”
“有个项目在附近,懒得回办公室了……能借我书房用下吗?”彭因坦问。
“行……吧。”索锁看看他拎着包,人也确实是一副从工地出来的样子,鞋上衣服上都有一层薄薄的尘土。“跟我来……你好好儿给我修车,别偷懒。”
后面那句话
tang是对大禹说的,大禹闷闷地答应一声。
彭因坦看看这摩托车,问:“问题不大吧?”
“还有我修不了的车嘛,当然没问题。”大禹接茬儿就说。他说的很自信,彭因坦就微笑下,点点头。
等彭因坦和索锁离开,大禹才回过味儿来——刚这个男的,笑的什么意思啊,瞧不起他的手艺?嘿!
他拍打着身上的土,开始正经检查车况……
彭因坦关门的时候往后看了一眼。那位修车的技师应该是很认真的。他回头看到索锁正在看着他,就说:“上次的事儿其实该他负责吧?”
索锁没吭声,不过眉微微皱了皱。
彭因坦换了鞋,索锁示意他跟着过来。
送他进书房,她说:“你用这边的书桌吧,那个有点小……事儿过去了就算了,别再提了。”
彭因坦把包放在索锁指定的书桌上,说:“不过劝你一句,要是不想被这样的人拖累,最好离他远一点。”
索锁又沉默,笑了笑,说:“彭因坦,其实我就是这样的人,没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你想多了……我去做饭。文具桌上都有,还要什么就跟我说。”
她就出去了,书房门关上了。
彭因坦把电脑和图纸拿出来,又过去把门开了。
书房里真什么都有,两面整墙的书架很老旧,看书脊也都是些比较老的书。这就难怪索锁看的书都是老书了……彭因坦在书架前看了一会儿。架子上除了书,也摆了很多小东西。不少看着就是从国外带回来的,也比较陈旧,该有二十年的历史了。
彭因坦没动书架上的东西,在书桌前坐下来。这张老靠背椅坐着还是很舒服的,他伸了伸腿。等着电脑开机的工夫,他看了眼桌上的相架——相架里有张照片,是个肥胖的婴儿。他没近了看,就想,原来索锁这么瘦小,小时候也胖过的……
他集中精神工作,等索锁来叫他吃饭时,他才抬头。
索锁看他戴着眼镜,比平时要斯文一点,有点儿发愣,就指了指外面,说:“吃饭。”
“好。”彭因坦关了电脑,站起来时候摘了眼镜。
索锁看着他,好像这才适应了点儿,说:“你先过去,跟姥姥先吃。有个汤还得五分钟。”
“好……对了。”彭因坦出来,叫住索锁。
索锁看他神情,就皱眉。
“我过两天想请几个朋友吃饭。”彭因坦说。
索锁想了想,说:“不接。”
她说着也拐进厨房去了,彭因坦识趣地在外面站住了。
彭因坦说:“我另外付钱。”
“那也不接。”索锁说。
彭因坦马上也想不出来要用什么理由继续跟她磨叽一下,好让她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