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单向玻璃墙把整个房间分隔了开来,那一边是正在被肏人机折磨的女人,这一边则是坐在机器开关边享受着凌虐快感的男人。
“啊!啊!......不......啊!唔.......”
粗黑的硅胶圆柱塞入了女人的嘴里,让她再喊不出话来。
是单向玻璃后的男人觉得她的叫声过于吵闹,于是随手按下口塞的开关。
硅胶圆柱几乎伸到了她的喉咙口,声道做动作的时候圆柱的顶端就会摩擦到小舌头,作呕的感觉又止于无法闭合的口中,连发出声音都变成了一种折磨。
彭克进屋的时候看到的是这幅景象:
保养良好的中年女性被手腕粗的皮铐绑住了手腕和脚踝,大字形地固定在金属躺椅上,凹凸有致的傲人肉体隐约浮着不正常的红斑。乳头被乳环刺穿,明显是刚刺入没多久,每每抽经颤抖的时候伤口都会拉扯出血,鲜血混着汗水,在她身上拓出了数条骇人的血印。
而最为骇人的景象却是在她的下身,腕粗的柱体像是要将她捅穿一般,在她的阴户中来回抽插,身体内分泌出来的淫水早就被捣成了白浊的浓液,无法作为润滑用途的那一部分被因为内壁开裂而流出的浓血代替。
地上的液体红的黄混做了一滩什么都有,不难看出女人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靠,老子在外面帮你赔命,你在这里看春戏,康平安你就活该被你爹搞死!”
彭克一拳砸在男人的肩膀上,碰到人的时候收了七分的力气,落上去不痛不痒,算是打招呼。
“放屁,看老母狗发情,你要换你来。”
被叫做康平安的男子带着椅子转了半个身来,见彭克看不出有皮外伤,放心调侃:
“你命赔哪儿了?小爷我赶紧给你烧两个纸娃娃,别让你在地狱里头见了条狗都能发情。”
彭克没因为康平安的话生气,贱了吧唧地喊了声滚,看着玻璃对面问:“你他妈给你后妈下了多少Q3啊?这屎尿屁的都操出来了,她怎么还能不翻眼啊?”
“就两颗,不是怕一颗时间太短么。不过这药真猛,卖出去的时候得让做药的那几个人把药性稀释一下,不然一搞一条人命。”
“嘿哟,你康家大少爷这是刚过完成年礼就变性啊?就你还能怕搞出人命呢。”
彭克搓搓手,仿佛看见的不是被凌虐的女人,而是即将被装满的钱袋。
“老淫棍整天给我按罪状,不就是想一枪毙了我么,这事没得商量。再说稀释不还能多卖两批,这玩意儿男女通用,赚钱比A粉强多了。”
A粉是年前开始在黑市里销量广泛的催情剂,通常被用来迷奸女性,但对男方却没有提升性欲和行暴时间的能力。Q3本是开发出来用来满足男性需求的,男女通吃是歪打正着。
“得叻,不过外面的事儿我顶不了你多久,你爹真找过来了我就溜了。”
彭克伸了个懒腰,转身出门要走。
“行,小爷我命比你大,你随时跑路。”
康勒亲自带人赶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突然袭击让半数的守卫惨遭伏击。彭克却没按照自己说的跑路,他带着十几个人顶在仓库外,硬是给康平安拖出了逃走的时间。
接到康平安已经安全转移的电话时,彭克的双腿都已中了枪伤,他失去了行走能力,藏在仓库门后堵着门。
“我这条命终于能赔你了哈,老子下辈子不欠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爆炸声响,彭克连个完整的尸体都没能留下。
康平安的命果然是比彭克大。
至少他被康勒抓到的时候,胳膊腿都还在身上,只受了些皮肉伤。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佩佩?”
这是康勒见到康平安后说得第一句话。
所有进屋子的人都看到了许云佩那惨死的模样。手脚被绑的地方因为她长期的挣扎都已经血肉模糊,一张往日能说会道的红唇被撑得嘴角撕裂,喉咙里堵得都是凝成一团的血块,一对绵软丰盈的娇乳被乳从乳头处撕裂开来,干涸的血肉把她的下身粘连在了柱体上,将她从机器上放下来的时候,甚至不得不让检尸员用手术刀小心动作了半小时,才将她的肉身解脱出来。
“嘿,你心疼啊?我妈死的时候,她用的可不是机器。怎么没见你心疼啊?”
康平安被压跪在地上,鼻子里留下来的血在说话的时候淌到了嘴里,他啐了一口,毫无畏惧地看着康勒。
他不怕死,大仇得报,自己技不如人,下去陪好友母亲,也是得偿所愿。
“她没有。”康勒不再多做解释,挥手招人把康平安拉了起来,“你仓库炸得巧,淮家人后天会来把你带回去。”
康平安先前扎营的海运仓库,一片都归淮家人管,只是小打小闹,淮家人通常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仓库被炸,灭火和处理后事都会牵连到别的生意,淮家人自然追查了下来,追到源头问康家要人。
“淮家?哈哈哈,你是怕落下食子的名声,拐了淮家来做我?哈哈哈哈,康勒你真是个东西。”
康平安笑得狂,他是真想让人都看看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康家勒爷,是个什么样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看来聪明的是你那个朋友,不是你。”康勒摇了摇头,抽了一口雪茄。“把他带去屋里捆着吧,定时灌点水,给淮家留活的。”
康平安是晕着被送进淮家宅邸的,淮老爷子找了家医说是被人下了药,看护照料了整两日才睁了眼。
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是白发苍苍的淮老爷子瞪着他的模样,倒是把康平安给唬精神了。
“卧槽,淮老爷子?我这他妈......在哪儿呢?”
没顾着身上还贴着各类用来检查的仪器贴片,康平安一下直起身。
“粗俗!康勒那混球果然是教不好人的!”
淮老爷子皱着眉头,使眼色让下仆去把才睡下没多久的家医喊过来。
“不是,那个,就......仓库的事,是我不对,不该给您炸了,就......”康平安在心里又嘀咕了几句粗话,“您别被康勒利用,我和他有仇,他大抵是想借您,啊不,借淮家人的手来杀我,您可不能被他利用啊!”
“谁敢杀我淮家的孙子?”淮老爷子怒目圆瞪,手上的拐杖挥得都舞出了声。
“啊?”康平安没缓过神来,和淮老爷子大眼瞪小眼了半分钟,还好医生在这时进了屋,总算是打破了屋里的尴尬气氛。
医生拿着听筒在他身上挥来摆去,又抽了几管血,检查了所有的仪器,淮老爷子就在边上的雕花红木摇椅上坐等着,不给康平安解释,也不催促医生。
“药应该是已经被血清中和了,只是......”
“只是什么?”淮老爷子眉毛横竖,健步走到床边,丝毫看不出已经是七老八十的样子。
“就这个药猛烈,康先生他当时又没有泄欲,所以药性都淤积在体内导致昏迷,血清虽然中和了药性,但是他的睾丸是会有一定受损的......近两年可能会不举。”还没等淮老爷子的拐杖挥起来,医生赶忙又接着解释,“只是近两年,快的话可能也就一年多一些,不会影响淮家的子孙后代的!”
“康勒这个混球,我总有一天要把这笔账给他算清楚。”
淮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却还是没给康平安一个解释。淮成安想起自己被逼着吞下Q3后,在屋内被绑着却欲火焚烧的情景,想到若是没有淮家这出,不知自己都会遭上什么罪,本来已经不惧生死的他总算是有点后怕起来。
“谢谢您,这方面不打紧,我对男女之事本就毫无兴趣,能救我命我已是感激不尽了,就是淮老爷子......难道我是被康勒拐走的淮家子孙?”
康平安知道组织里那个专门从小培育家畜的狼组,里面的小孩或从全国各地的孤儿院挂了领养的名义运来,或从搞死搞残的敌家对头余孽里挑来还未断奶懂事的送进去,内部制度十分变态。康平安被淮老爷子的话唬得头晕,是想自己也同那些小孩一样是从淮家被拐去的。
可康勒没事养他做自己儿子当什么?淮成安没想明白。
淮老爷子让屋里的下仆都出了屋子,这才开诚布公地给康平安解惑。
“你的母亲,是我唯一的女儿,这样说你可懂?”
他在床边坐下,握住了康平安没在吊针的那只手,有些发颤。
“我叁十多快四十才有了你母亲,惭愧我没能护住你外婆,生完孩子没多久她就因为体弱感染去世。你母亲是单亲长大,其实已经比平常小孩要苦,我并不该把丧妻之痛加在她身上。可我那时糊涂,对她过于苛刻。”淮老爷子叹了口气,眉宇间的皱纹显得他又老了几分。“这才给了康勒机会,骗得她离家出走,为了防着我找到,即使没有名份,改名换姓也要跟他。”
淮老爷子嘴里发涩,从床头拿了瓶没开封过的气泡水喝了几口,也算是给康平安一个消化信息的时间。
“所以......我妈不姓金,也不是......陪酒女?”
康平安只知自己母亲是康勒带回康家的陪酒女,所以不能有名份,连带着自己徒有康勒儿子的名头,从小却只能靠自己摸爬滚打,谁都能踩上一脚。
“是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她母亲啊!”向来钢筋铁骨的淮老爷子的眼里留下了痛苦的泪水,“你母亲,叫淮锦绣,金秀不过是个谐音,我此前从未想过她会在康家,她去世前也只告诉我是出国遇了恶人,我知道她是说谎,却已不忍心逼她说实话。或许是恨透了我这个不负责任的爹,到最后也没告诉我在康家还留了一个儿子,只把还在襁褓里的女儿留了下来,不然我一定早就将你接了回来。”
淮老爷子用袖口抚了面,脸上再看不出曾掉过泪的样子。
“我不能给你留着康勒那个混帐东西的姓氏,你是我们淮家的子嗣,就改回本家姓吧,你母亲给你那妹妹取名叫橙叶,你便跟着橙字辈,叫淮橙安......”淮老爷子皱了皱眉,是对名字不满“不行,橙字太过女气,你的名字要大气些,就淮成安吧!成功的成。哎对了,你是不是还没见过你妹妹,等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让她喊你哥哥啊!”
康平安......这会儿应该叫淮成安,点了点头,倒不是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往后若是能有淮家这棵大树,那他便不再需要用命去和康勒拼。
他既没能下去陪兄弟母亲,那这笔帐,定是要和康勒算回来的。
“好叻!你好好休息,等这两瓶药掉完了我带你先在家里转转!”
?
没有开冷空调的食堂包间里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泠绮淡然地看着淮成安,对抵在额头上的黑色手枪视而不见。
“康勒的子女债那么多,你能到这个位置当然也不全是因为血缘关系,是我说错啦,不要那么紧张嘛。”
明明是给台阶下的话,却说得得寸进尺。如果可以的话,淮成安真想现在就按动扳机。
“乐睿诚告诉你的?”
淮成安自那以后就如同她母亲当初那样,改名换姓,康平安对外也被当作折在了淮家,外貌因教养打扮的不同也大有变化,昔日里熟悉他的朋友早已死去,敌人也一一报了仇,该是无人知晓他身份的。
但如果泠绮是这四年里知道的,那应该也只有乐睿诚这个渠道能漏出消息,毕竟乐睿诚与康勒之间不知分享了多少秘密。
“不算吧,我猜到的,毕竟康勒当年有机会的时候没舍得杀你。”
淮成安不削地嗤了一声,“我怎么都不知道他还有舍不得杀我的时候。”
在他看来那不过是幼年时的自己每次都能死里逃生,和康勒那不存在的良知心毫无关系。
“有啊,你找人把他前妻奸杀的那次,他本可以不放你走的,可他还专门找人护着你回淮家,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淮家因为那件事才知道有我的存在,外公亲自来要人,他敢不还?”
淮老爷子当年带着半壁江山找康勒合作的事,也算是黑道上一件世人皆知的旧闻。让去了近一半海运资源,之后退黑从良。明着是说淮老爷子人老了想从善,借康家的势在白道上站稳脚跟,只有两方自己知道,是淮老爷子为了换回自己孙子的一条命,才做了这么个割肉赔血的生意。
从此鼎力格局被打乱,康勒一家独大,直到他专于研究药物后才开始放权旁落,被淮成安抓住机会一步步推进了谷底,给他的兄弟母亲,还有因病去世的爷爷陪葬。
那些都是后面的事了。
“但是淮家旁系对你下手的时候,他也有派人去护过你哦。”泠绮眨眨眼,“我都有为你流过血哎,那次我为了杀你那个蠢表弟,还差点赔上一条胳膊呢。”
又是淮成安并不知道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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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五百字的大章,总算是被我吐出来了。
淮成安的身世之谜已经出来了,泠绮景烁的还远吗?
还远!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