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关与齿关碰撞,连舌尖舔舐的血都是滚烫的,肆虐和强欲的快感让权景烁红了眼。如果说在胡淑余卧室里的那次是克制又隐忍的,那这回则是被欲望充斥了头脑,满心只有占有和掠夺。
掠夺泠绮口舌的自由时,权景烁下身蓬勃的性器早已立起,本能使他的腰腹的肌肉收缩摆动着,让泠绮隔着衣物也能被他激地颤栗一片。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想要她,他一直都想。
泠绮的双手仍被镣铐锁地结实,背摔到床上时背负在自己的身下一起压着,权景烁的按在她的腰腹上的手使了巧劲,带着她的上身和双手都被困住。
知道自己现在是羊入虎口,泠绮也不想尝试去踹他,免得他记起自己还有一双脚能动弹,到时候一起绑上,她就真的只能自求多福了。
“怎么闭着眼?”
低哑浑厚的嗓音在泠绮耳边响起,她本想闭着眼由着他肆掠,权景烁却不满足于此。
“是闭着眼好把我想成谁?”
男人糟粕的话像冰刀一样捅着泠绮的心腹,她依旧闭着眼,桃红的薄唇被亲咬到红肿,唇珠处还隐约带了牙印,张口吐气的时候显地娇弱的很。
说出来的话却是要气死人。
”你让我想谁?除了你我都可以试试。“
“试试?”
权景烁的声音突然淡了下来,不再带着火药味,甚至算得上清冷。
腰间的压力变轻了,泠绮猜是权景烁被她的话弄没了兴致,刚想嘲说,谁要他非要沾着醋来吃她这块羊羔肉,大家都没滋没味。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脖颈间突然触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熟悉的触觉让她头皮有些发麻。
睁开眼看,果然是刀。
权景烁不知从哪儿摸出了把拆信用的合金纸刀。因为是用来拆信的,刀身被打造地极薄,刀背轻划着泠绮白皙的脖颈都隐隐地生出了一条红线,不难想那双边开刃的刀锋有多锋利。
刀柄被权景烁握在手里,他不紧不慢地将刀背划到了泠绮上衣的领口,手腕一提,刀尖在衣领上挑过,和切纸一样轻易地划开了口。
“别乱动。”
知道泠绮惜命的很,权景烁故意提醒了一句,先前被泠绮的讥讽退了火,声音不冷不热的听不出情绪,顺着刚开的划口继续裁着淮成安送给泠绮的那件运动衫。
“你才该别乱动!”
说完的话也没见眼前的男人听进去几个字,泠绮觉得自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有些懊悔先前为什么要闭眼睛,就算是被箍了手,要是睁着眼至少还能防着他拿出刀来。
“心疼衣服?”
终于是一刀到底,把运动衫的前襟分成了两半露出了里面解了扣的运动胸罩,刀刃太过锐利以至于连个线头都没抽出来。
“心疼衣服干嘛,我心疼自己。”
明白自己横竖今天都要被拆骨入腹,泠绮却依旧恼火权景烁怎么还能吃上淮成安的醋。干脆闭着眼一动不动,只当自己是一条死鱼。
死鱼还没当几秒,泠绮忽然觉得胸口一凉,是连胸罩也没能逃过被分尸的命运。
早在车上就被磨地凸起的乳尖因为胸口受凉带来的颤动,是在诱人去品尝。权景烁却不急,反了刀背去压泠绮的乳肉,生生划出了几条粉痕,娇嫩的乳尖更是红地像滴了血。
“唔嗯……”
权景烁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泠绮终究受不了权景烁的逗弄,带着春意的吟声脱出口。
死鱼是当不成了。
“要做你就快点......啊!”
权景烁一口咬住了泠绮的左乳,牙齿磨到了刀背划出的痕线上,成了加倍的刺激。
为了出任务的时候不受身型影响,泠绮早几年常常一直穿戴束胸,她的乳房形状虽然圆润却算不上大,权景烁张口便咬住了一半,舌头绕着乳尖打转,吐出来之前牙齿还要刻意地再轻咬一下。
“唔......别这样......”
泠绮被他咬地想躲,却又没法躲,权景烁口齿并用地在她左乳上来回折磨,右手却没放下刀,合金的纸刀被横压在她的另一侧的乳上,她稍一动都可能带着刀刃划到自己的乳肉上,连喘气都不能。
像是要把先前那次假戏做爱时略去的前戏给补上,权景烁亲咬到泠绮快抽过气才松开,起身的时候看见她乳上残留的津液,胯下又硬了几分。
“呼.......呼......”
纸刀刚离开胸前泠绮就开始大口喘气,她憋的久了,本就白得不自然地脸上布满了红晕。
可还没等泠绮缓过气来,就又被权景烁用手掌拖起后腰,然后听到“嗤啦”一声,下身的运动裤从小腹前到后腰处,被纸刀分尸成了左右的两条裤管。
泠绮刚缓过气来的时候裤管已经被权景烁都脱了,这才发觉不对想抬右脚去踹。理所当然地立刻被权景烁捏住了脚踝,左脚甚至被他直接坐在了屁股底下,动弹不得。
“刀在你身上放着,别乱动,会伤了你。”
“呵。”
权景烁真把刀放在了泠绮的小腹上,只当作没听见泠绮的耻笑,饶有兴致地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小腿向后折到了大腿后,然后拿了一条裤腿绕着小腿和大腿一起绑上,又打了个死结。
两条腿都这么绑好了以后才重新拿起了纸刀,在手上随心地转了几圈。
“还试试?”
说完低头看着床上被绑成了人彘模样正瞪着她的泠绮。
“权景烁,你闹够了?”
“谁在闹?”
泠绮的直呼其名是在权景烁的心头火上又添了一把柴油。他握着纸刀俯身下去,嘴里咬住了泠绮锁骨上的细嫩皮肉,刀尖却隔着内裤对上了藏在里面的花核。
“别......”
话语间他已将黑色的贴身内裤划开了一条小口,然后突地将刀柄与刀刃调换了方向,叁只手指夹着刀身的两边,将刀柄送进了泠绮的小穴。
同样是合金打造的刀柄虽然看着很窄却也有两指宽,因为金属本身光滑,所以为了增加手持时与手掌的摩擦,打造的时候上面还铸了一圈圈的螺纹。泠绮虽然早在被权景烁亲吻之时就动了情,可毕竟心中还一直恼火着他,窄小的穴口内仅有一点湿润,根本润不了冰冷的刀柄。
刀柄的螺纹一节节的卡在穴口处,金属的冰凉使小穴收缩的更厉害,只有吞进身的部分才能染上泠绮的温度。
“不行的......停下来......难受的......”
泠绮被下身缓慢的侵犯弄地难受得很,却依然不想大声讨饶,声音卡在喉咙口似的,不仔细听几乎都听不到。
权景烁对泠绮蚊子叫般的叫唤充耳不闻,一路从泠绮的锁骨啃咬到了胸口,在泠绮的胸口种下了星星点点的红印,捏着刀柄深入的速度不见放慢也没有加速,甚至时不时再刮着她的花珠往外抽出一些,再慢悠悠地以原速折回去。
他就是要一点点的撑开她,一点点的折磨她。
胸前疼痒的爱抚和下身的肿胀让泠绮忍不住颤抖,却碍于纸刀的锋利和被捆绑住的四肢不便,无法作出任何反抗的动作,饶是被权景烁这样上下其手,就产生了各种不言而喻的快感,口中零散地漏出些“嗯啊”的轻呻,到底是染湿了下身。
察觉到刀柄伸入的阻碍小了许多,权景烁指尖稍微使劲,将整个刀柄一次没入了泠绮的穴中,之后却又直起身不再动作。
失去了上身的爱抚,下身被塞着的刀柄也不再动弹,泠绮迷茫间抬头看着穿戴整齐的权景烁,又想到自己衣衫不整被他在床上随意摆弄的样子,眼中浮起了一团朦胧的薄雾。
“景烁......”
“还试不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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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的前餐就有两千五百字,欣慰。
景烁:继续,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