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潜不会让自己随便懈怠。
圈里小部分知道的盛源情人爬他爸床这个事,章潜并不知晓。
“我知道。”盛源回应。
“是什么?”章潜紧跟着追问。
“不算什么大事,淮滨会这样,说起来也是为我,你放心,这个事我会处理好,不会连累上他的。”
在对待朋友这上面,盛源倒是比对待情人好多了,能够主动将责任揽过来。
看盛延都这样表明态度了,章潜没有继续再问。
说起来他现在手里有和盛家合作的地方。
他弟弟招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了盛霖烊。
那个男人,可以说是连章潜自己都仰望的存在。
除了年纪比盛霖烊年轻一点,在其他任何地方,章潜都有自知之明,他追不上盛霖烊。
某种程度上,年龄这个,章潜也不认为自己多占优势。
他同盛霖烊见过面,站在一起过,男人与生俱来的那种威严感,令人很难不去臣服。
本来得知弟弟欠债的事和盛霖烊有关,章潜心中不是没忐忑。
那是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不可能真的看着章淮滨往泥潭里跌。
好在目前盛源明确表了态。
既然事情是和盛源有关,盛源是盛霖烊儿子。
盛霖烊再手段冷酷,不至于对儿子下狠手。
这样一来,章潜放下一点心。
章淮滨在盛源这里从晚上睡到第二天下午才幽幽醒转过来。
他到过盛源家,一睁眼就认出是盛源卧室。
掀开被子起床,在屋里找了一圈,却没找到盛源人。
知道自己昨晚醉酒时看到的不是做梦,章淮滨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摁着一抽一抽跳疼的头。
他低着头,充血的眼睛紧盯着手里的电话,犹豫着要不要给盛源打过去。
在章淮滨犹豫的那会,盛源正坐在一家咖啡店里等人。
提前打电话约了时间。
结果过了约定时间,快二十分钟对方才赶过来。
看着对面坐着的迟到不解释原因的黎染,盛源一张脸直接拉长了。
有服务生过来,询问黎染要喝什么。
“拿铁,谢谢!”黎染勾着唇角,笑容春花艳丽。
女服务生本来就被黎染白净俊秀的脸给吸引了,突然黎染又对她笑。
砰砰砰,女服务生一颗心小鹿乱撞,脸颊更是肉眼可见的迅速泛红。
“好的,先生您稍等!”女服务生转过身快走离开,离开的背影似乎也显得和其他店里员工不同。
盛源脸上凝固着一层薄冰。
审视的目光从黎染那双dàng着勾人春水的眼瞳,往下落到黎染修长的双手上。
黎染昨左腕戴了个精致且昂贵的手表。
手表将一条割出来的疤痕给遮掩了。
盛源盯着那块手表看了片刻,瞬间就看出手表什么牌子,价值多少。
他记得黎染以前和自己在一块时,他不是没送过黎染东西,但黎染要么不穿,要么不戴,全都压在箱底。
后来盛源就懒得再送了。
现在看黎染身上这些穿着,盛源明白不是黎染不喜欢这些昂贵的东西,而是他不喜欢送他礼物的人。
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表现出一副爱他爱得要死的模样,还因为分开,割腕自杀。
不过几个月时间,黎染完全变了个人。
仿佛皮囊还是过去盛源熟知的那个,骨子里的灵魂,却已然换了个人。
黎染的咖啡很快就沏好端了上来。
和先前一样,黎染礼貌微笑道谢。
似乎是有愛的滋润,哪怕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微笑,也像是在勾人。
盛源眉头骤然一紧。
等女服务生红着脸走开,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放下杯子,黎染抬眸看向正对面的男人。
浅笑噙在嘴角,黎染询问:“找我出来有什么事?如果是让我离开你爸的话,这个话,我建议你直接去和你爸说。”
拳头握紧又松开,黎染太过直接的话,反而让盛霖烊刚打算说出口的事,给往后咽了咽。
“我爸现在已经被你迷住了,哪怕知道你是故意接近他的,仍旧不放在心上。”盛源以前从来没想到过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