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云望着身下又一次晕过去的妹妹,她胸前两滴红梅刚被吮得肿起,鼓鼓的小山包上也只浅浅地留下十个红指印,他只做了这些,她就晕了过去,这么稚嫩的小东西,还想承受他更多?
萧倾云把妹妹无法并起的两条细腿合拢,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体里竟然藏着狂暴的因子,当看到妹妹赤着上身,抱拢着臂,颤着声儿叫他,“哥哥……”,他全身的血一起涌到了面门,他红着眼把她扑倒在炕上,扯碎了她的裤子,他发着狠一样吻住她的舌头和嘴里每一寸软肉,他把她还在发育中的半大乳房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他重重地揉搓她腿心里最幼嫩的肌肤,隔着下身的袍子,放纵自己硬得发痛的男剑狠狠地撞击着她……就是这样,妹妹短促地尖叫,在他怀里抽搐着身子晕了过去。
其实他也可以温柔似水,他还可以绵绵无尽,如此才好整夜地把最亲最爱的女人,也是他的妹妹,吃拆入腹,融入骨血。只是他实在不知道十六岁的她今天是这样一心一意地想跟他在一起,那么一年之后,或者两年,当他收复荆州回去的时候,甚至叁年,五年,当她长大成人,身心成熟的时候,她是否还真的愿意成为他永远也无法公开的最隐秘的爱人?她甚至,不能生儿育女,那么,她还会愿意吗?
昏黄的烛灯下,他守着她,看她悠悠醒转,窝在他臂弯里由羞涩,变愕然,突然背过身子,幼细的肩头一颤一颤,低低哭泣。“蓉蓉,哥哥不是不要你,而是太想要你,你等我一年,等我回来,我们就离开西京,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再也不会分开。”萧倾云不知道妹妹是否听得懂,但他拍着她背,一遍遍说着,她很快呼息平稳,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大亮,萧倾蓉醒了,枕边放了套女装,严愈为她改的一身衣袍在昨夜被哥哥撕成了碎布。萧倾蓉脸蛋红红地穿了衣裙,用皮壶里的温水洗了几遍才变得凉凉,她开门出去,听到屋后的林中传来好听的笛声。
萧倾云一夜未睡,他剥了林中的竹子做成了一根笛子,“呜呜”地吹了几段调了音色,妹妹寻声走近时,他吹起了一段——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
萧倾蓉贴着他背,跪地环抱住他腰,有点坏心地,蛮不讲理地,捏他精瘦的腰间,抓他修长的后颈,还扳过他脸,咬他鼻子。萧倾云扔了竹笛,把妹妹拽到面前,两人在洒着金色阳光的林中贴着脸,亲吻对方的额头,眉峰,鼻头,本是兄妹间亲昵的一举一动,如今多了旖旎。
“等你回来,我想去海边。”萧倾蓉说。“海边?南洋还是日本?”“都想去。”
“好,都去,你记得有一年秋天我们在海边遇到的那个问路的日本人吗?”萧倾云问。“嗯,他还说我日文说得很好,他念了首诗……椿灰染紫色,行至海石榴。相逢在歧路,敢问尔芳名?”萧倾云咬了下妹妹柔软的耳廓,那个人是日本皇室的,明显对妹妹一见钟情,他留意到了。
到了山下,严愈已经等候多时,当着一众人的面,萧倾云暗自深吸了几口气,牵着妹妹的手,把她送进马车了。萧倾蓉拽着他手不肯放,“乖,等我回来。”萧倾云强笑,把车帘落了下来。严愈在马上抱拳,两人一个往北回城,一个往南回京,分道扬镳。
严愈的马队走了叁里不到,后头尘扬马嘶,一名金冠紫袍的男子一马当先,冲进了队中。“怀王殿下……”严愈的副手刚抱拳拱手,怀王晋一剑将拉车的骏马马首斩落,马血冲天喷溅,犹在奔跑的马身依旧拉着车向前狂奔,众人惊得一时没有反应,怀王晋反手一剑剑刺马股,胯下白马嘶叫着追上无头的马车,他扯了车帘,拦腰将萧倾蓉捞出放在自己身前,两人一骑,跑进一旁的群山密林之中。
“追!”严愈最先回过神,喊声都变了,众人丢下马车辎重,刚追下去,迎面撞上一队人马。严愈抽出宝剑正要硬闯,那队人里出来一个箭袖衣衫首领模样的人,来人拱手招呼,“严大人!”严愈定睛一看,出来的人正是圣上身边的暗卫之首。“圣上微服至此,严大人还不收剑见驾。”暗卫首领压低声音,指了指严愈手中的宝剑。严愈一惊,就听队伍里头一声不威自怒,“严愈,滚过来!”
天渐昏暗,漫山遍野,严愈的人和暗卫大呼“怀王”“小公子”,严愈一路将萧倾蓉男装打扮,对外称是萧家的小公子。
怀王梁晋捂住萧倾蓉的嘴,两人藏身在一个风化的山洞里,萧倾蓉听到人声走近,想叫不能,想跑也不能,恨恨咬了一口梁晋手心的肉,梁晋忍痛将她箍得更紧,萧倾蓉气得落下泪,不知这人发了什么疯,好好得将她掳到半山空里。
待洞口的人走后,梁晋将萧倾蓉一推,推倒在洞的尽头。萧倾蓉捂着喉咙哑咳,梁晋若有所思看她起伏的胸口,看得她背上发毛。“你若想让别人知道你们兄妹乱伦的事,尽管把人都叫来。”梁晋突然说。啊——萧倾蓉被吓住,眼前光亮骤暗,梁晋修长的身躯压下来,将她锁在自己胸膛和山壁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