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日子过的顺心。”
曹高翻个白眼,不愿听她说教:“你快点吧,再啰嗦一会,你弟弟手腕都要掉了。而且哪是我去招惹人家啊,对方是个两米的大高个,还很壮的那种。我就老老实实地站在那,他就专门跟我过不去。”
“你可得了吧,我怎么没在咱们镇见过两米高的大高个?下回手脚老实点。”曹美玉拿了棉花沾上yào酒,动作粗鲁的替他擦拭。
“你轻点。”曹高不乐意。
两个人正你一句我一句地嘀咕着,外面的诊室门被人敲了敲,曹美玉棉花一扔,“你自己擦,我来了病人。”
曹高哼哼唧唧的,也没说啥,他顺势从桌案旁的玻璃窗一瞧,差点没从凳子上跳起来。好家伙,这是冤家路窄啊。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薄希和熊夏。
里屋的玻璃窗是做个处理的,从里面能看见外面的样子,但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他眼睛顿时一亮,叫住穿好白大褂正准备往外走的曹美玉,特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姐,你等一下。”
曹美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见曹高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有些纳闷。
诊室里充斥着刺鼻的消du水气味,薄希似乎不太适应这个味道,一直皱着眉。
熊夏看了眼门口:“这是外科的皮肤科吧?怎么连个医生的影子都没有,我们该不会是走错了吧?”
薄希回答道:“没有。”
诊室的里屋突然传出了声响,熊夏好奇地探过脑袋,“你好,有人吗?”
曹美玉从里屋走出来,她视线先是被薄希吸引过去,微微一怔,随后才看着熊夏点头道:“说吧,哪里不舒服?”
熊夏道:“今天早上一醒过来,脸就变成这样了,医生你看看,是过敏了吗?我从昨天到今天,接触的东西就只有那些空气里漂浮的柳絮。”
曹美玉捏着她的下颌往左往右地动了动,又扒开了她的眼皮,便低下头说:“嗯,查过敏源比较麻烦,你这是属于过敏,这个季节就是这样,过敏的人特别多,你这样的例子我之前也看过不少。”
“那要怎么办?”熊夏问道,其实比起今天早上刚起来,她感觉脸上的状况已经稳定很多,起码不是那么瘙.yǎng。只不过皮肤依然还是红肿,不见消退。
“这样吧,我给你开点过敏yào,口服的和外用的,你看怎么样?”曹美玉眼神躲闪了片刻,不自在地抬手碰了碰鼻子,“不过效果还是要看个人体质。”
熊夏点头说好。
曹美玉写了张yào单,“拿了yào,去外面jiāo钱吧,一定要按照我的yào单。”
薄希伸手接过yào单,领着熊夏走了出去。医院的走廊yin冷潮湿,他握着她的掌心,慢慢往前走,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看看yào单上都写了什么yào?”熊夏探出身子,从他的另一只手里拿了yào单,举起来看了半天,“医生写的字真的看不懂啊,我很好奇yào房能看明白吗?”
她突然从他的手中抽离,薄希手指轻微动了动,有些失落。
他瞥了她一眼:“别担心。”
等人都从诊室离开,曹高拍着大腿从里屋出来,眉梢都带着得意,笑的yin险:“姐,你按照我说的那么做了吗?”
曹美玉揉揉额头:“嗯。”
“哈哈,这女的要是真吃了你的yào,怕是从此要变成猪头脸,肯定要毁了容的。”一想到这点,他就觉得解气。
“你还有脸笑。”曹美玉表情不太对劲,十分慌乱的模样,“你知不知道你姐我刚才为了你做了什么?”
曹高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不懂:“知道啊,你为你亲爱的弟弟报了仇。那男的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不是能替女人出头吗?自己的女人毁容我看他怎么出头?怕不是一转身就甩了她。”
曹美玉手都在发抖:“我就不该听你的,这要是让人发现可怎么办?”
刚才她也是鬼迷心窍,曹高在家里的地位,简直是个祖宗。爹妈都重男轻女,曹美玉一向也惯着自己的这个弟弟。
偏偏他不争气,一直游手好闲,快三十的年纪还大手大脚的花着家里的钱。家里没钱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