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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刑官玩得不亦乐乎,一边隔着裤子抚弄尼克的下/体,一边去解她的腰带。
    “身体很软么,你多大了?”
    “今年十五。”尼克低声喘息着,“行行好,松开绳子吧,我还会别的花样。”
    行刑官咧开黄牙冷笑一声,手动不停:“吊着做就很好,我可不敢让你这样的重刑犯碰我的宝贝。”他明知有诈,却管不住下半身,扯开尼克的裤子,把粗大的手指戳进她身体乱搅。
    尼克夹紧双腿,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央求道:“那就放低一点,我踩不到地面,胳膊快脱臼了。”
    行刑官犹豫片刻,心想她一个弱龄女孩没什么力气,绑着双手更不会出岔子。于是摇动机关,让尼克降到跟他一个水平面,脸对着脸。
    他摸了摸尼克柔软的嘴唇,恶狠狠地威胁:“听好了小婊/子,敢咬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接着凑过脸去,把恶臭的舌头吐在尼克嘴里搅来搅去。
    卡尔气结于心,喉头一甜,当场喷出一口鲜血,维克多则恶心的差点把隔夜饭都呕出来了。
    大概是觉得尼克服务不错,行刑官亲得相当享受,所以当她凑到耳边舔脖子的时候,男人没有拒绝,只是忙着脱自己的裤子。
    只听“咔”的一下闷响,行刑官双眼暴突,喉头呼呼作声,血液喷出两尺多高。尼克溅得满脸鲜红,吐出一口脏物,目无表情看着对方捂着脖子滚到地板上。
    维克多背后全是冷汗,就在刚才男人情动的时刻,尼克像头怒兽猛地叼出了他的喉结,声带和气管一口咬断,行刑官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倒在地上翻滚抽搐,血浆喷涌着将地面打湿成紫红色。
    尼克双臂使力把自己拉起来,咬出藏在袖边的小铁片,对着绳子磨起来。这是她之前从刑房偷到的战利品,现在终于派上用场。很快,尼克双手自由落在地面上,利索的抽出男人身上的刀,在他心脏上补了一下。
    “呼,好险。”尼克对着尸体啐了一口,用袖子抹抹脸上的血,把卡尔和维克多放下来,一一砍断他们手腕上的绳索。“机会真好,刚才那几个人要是留下来,可要多费点功夫了。”
    在卡尔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她若无其事的系好腰带,衬衫缺了几颗扣子,只能胡乱一裹,盖住胸口手指肆虐留下的红痕。就算被塞住嘴巴,捆上手脚,只要男人动了邪念靠近,她照样有办法置人于死地。
    维克多默默脱下自己的外衫递给尼克,这样的险境中,居然只能靠一个女孩出卖肉体来救两个男人,他所剩无几的良心也受到极强的震撼。
    卡尔用力过猛,颓然跪倒在地上起不来,船医过去搀扶他,尼克则拎着武器走到门后,谨慎的朝外观望。
    “你不该用这样的眼神瞧着她,太叫人心寒了。”维克多低声责备,“她是牺牲自己来救你,救我们两个。”
    卡尔满脸泪痕,浑身颤抖,脑海里都是尼克被吊着侮辱的场景,他痛苦地将头埋进双手,悔恨本应保护她的自己,竟然反过来拖累她到自践尊严的地步。
    “与其这样被救,我宁愿直接去死……”
    维克多一声长叹:“你永远理解不了她,所以她也永远不可能理解你。”
    刺客团开始的计划是干掉行刑官,趁守卫换班时偷偷溜出去。但半夜发生的劫狱事件把整个骑兵团都从床上招了起来,因为死了弟兄,他们正用愤怒的马蹄践踏监狱四周每一寸土地,试图找出潜藏的劫狱者。
    尼克从门缝里看见外面人仰马翻,火把到处晃动,还有人建议从牢房里把三个人拉出来,用马拖死。她从墙上抄了一根铁棒别在门后,又从角落翻出几把备用武器,低头走回伙伴身边:
    “最坏的状况,我们被堵在这里了。”
    “能不能再撑一会儿,等到船长重新组织人来营救?”维克多不死心地问。
    “那要看他会不会再来了。”尼克沉重地答。过去的岁月她靠自己应付一切,从来没有指望过别人的帮助。
    这痛苦的一夜漫长到不可思议,没过多久,看守就发现本应惨嚎连连的刑房内安静得不对劲,几次敲门都没人应答,于是看守马上叫来骑兵团,准备破门而入。
    尼克紧紧握住手里的武器,沉肩弓背站在最前面,目光沉沉盯着轰隆作响的门板;维克多抄着一把烧红的烙铁,神经紧张到即将崩断;卡尔跪在地上亲吻银十字架,撑着剑艰难的站起身来,准备用最后的生命去维护心中信仰。
    门破了。
    尼克占据门口的有利地形,一个接一个将涌进来的敌人砍翻,落网之鱼则由背后的船医和骑士联合对付。尼克使出全浑身技艺,奔腾跳跃像一尾活鱼,诡异迅捷如海中精怪,门口的方寸之地霎时间变成一片血海。
    两个,三个,十个,二十,尸体在这块狭窄的地方层层叠了起来,滑腻的血液几次将尼克差点绊倒,双方都杀红了眼,谁也不肯退让。
    然而人毕竟体力有限,武器又不是惯常用的。敌人潮水般没有休止的一轮轮扑击过来,尼克喘息越来越急促,脚步也越来越虚浮。她眼前一阵阵发黑,敌人只是模糊的轮廓,自从进了海盗团,她还从没这样筋疲力尽过。骑士团久攻不下,搬来大批柴薪,打算将他们三人活活烧死在刑房之中。
    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