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勃起。没有人能抵挡住xing器被人含在嘴里的快感,楚慈一开始还想把韩越推开,但是抬手就丧失了所有力气,一阵阵快感仿佛电流一样刺激得他骨髓发酥,整个人腰身都软成了一滩水。
眼底的水汽顺着脸颊,缓缓洇进头发里。楚慈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烫,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和抽噎,那压抑的抽泣就仿佛春yào一般让韩越心里愈加发狂。他想伸手去推开韩越的头,但是手指颤抖着发软,最终顺着韩越的脸颊滑落下去,看上去就好像他在抚摸韩越的脸一般。
韩越一下子激动了,抓住他的手狠狠背过去,在一个重重的深喉过后让楚慈痛痛快快shè了出来。他甚至没有在楚慈gāocháo的时候吐出yu望,以至于精yè全shè进了他嘴里,差点把他给呛着。
韩越把精yè全吞了下去,残留的一点呸呸两口吐掉,紧接着把楚慈一翻身,把自己硬得发痛的yu望迫不及待chā了进去。
进入的时候楚慈还处在gāocháo的颤栗中,根本没有力气抵抗,他甚至没有往常的剧痛感,韩越chā进去以后就感觉自己被湿热紧致的甬道包围了,爽得让他想叹气。那感觉好像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愉悦和亢奋里,简直让人激动莫名。
楚慈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喘息。韩越就着相连的体态俯下身,把他的脸强行扳过来,又低沉的笑着亲吻他眼角的泪水,说:“你哭什么呢,有什么好丢人的?你这样也很好看啊……”
楚慈没有办法回答,他觉得羞耻,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没有办法抵抗身体深处那饥渴烧灼的yu望和过度刺激的愉悦。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在床上的事情中他所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和屈辱,就算偶尔肉体上得到快感,也伴随着强烈的羞辱和心理上的抵触,让他事后加倍的反感。这是第一次,那种焦灼和yu望压过了羞耻,让他完全沉浸在电流般的刺激中无法自拔。
韩越一开始还能狎昵的调笑一下,随后的抽chā就越来越猛烈,连他自己都无暇用语言来调戏楚慈了。从来没有过的配合让他有种水rujiāo融的错觉,快感也获取得更加顺畅,gāocháo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喷shè的时候他甚至有种灭顶般的激奋,在楚慈体内深处足足喷shè了十几秒才完全发泄完。那巨大的满足感让他回不过神来,一直深埋在楚慈体内回味了很久都没有拔出来。
直到喘息声慢慢平静下去,韩越才撑起上半身,亲昵的亲楚慈的脸,问:“爽吗宝贝儿?”
楚慈闭着眼睛,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散去,却面无表情。
韩越也不在意,笑着亲吻他额上的汗湿,心满意足的叹气:“可想死我了……”
就在这时韩越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号码竟然是来自韩家的。韩越刚刚完事,心情还比较好,只骂了一声就接起来,懒洋洋的问:“喂?谁啊?”
韩老司令威严的声音响起来:“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赶紧回来!”
“老爷子,这个,我现在不大方便啊。”韩越说着转过身去,连着被子把楚慈抱在怀里,“人都说小别胜新婚,我这今天才回来,正新婚着呢……”
“把你那个工程师安顿好然后立刻回来!”
韩越顿了顿,有点不耐烦的问:“怎么搞的又?先是侯宏昌然后是赵廷,这回又是谁出事了?”
“——这回是你。”韩老司令在电话那边厉声命令:“我不管你新不新婚,立刻给我回家一趟!”
韩越开车回家的路上一直在问候他爹,从小时候不闻不问的把他丢在北京整整八年,到后来他从部队回家休假时他爹却出国访问,再到后来他在部队里摸爬滚打无限辛苦,他爹却装作不认得他这个儿子……到最后他好不容易跟冷若冰霜的老相好上个床,他爹却狠心人棒打鸳鸯。
如果韩老司令不勒令他在一个小时之内回家的话,他完全可以再来一次的。一想起平时连摸个小手都不能的楚慈,红晕满脸春水盈盈的被按在他身下呻吟喘息,韩越就觉得全身细胞都亢奋得膨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