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切都那么顺利,在这个陌生的星球上,他的一切行动和遭遇都已经提前被安排好了。
想明白了这些的叶黎自嘲地笑了一笑,他再一次把酒杯放到唇边的时候,却被人从身后握住了手腕。
叶黎闭了一下眼睛,露出了忍耐的神情。
克雷尔假咳了一声,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没吃东西,怎么能这么喝酒呢?埃尔把酒杯从叶黎手里拿走。
你管的太宽了。叶黎并没有去抢回酒杯,而是把克雷尔倒了没喝的那杯拿了过来。
但在他手指就要碰到杯子的时候,那只酒杯神奇地往侧面移开,让他抓了个空。
他们都看着埃尔。
埃尔在桌面上张开手,那只酒杯直接移动到了他的手里。
这酒不醇。他把酒倒进了一旁的水槽。
欧已经退了好几步的克雷尔举着双手。我是说、你怎么会这个功能我是说太吓人了
他有些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实在是被拖着飞来飞去然后掐着脖子的记忆太恐怖了。
不应该是你来告诉我吗?结果,埃尔用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我失忆了。
克雷尔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你说要去哪儿?埃尔把空了的酒杯放到桌上。
什么?
我听见刚才你们在说,要去某个地方。他问叶黎:你刚刚说了兄弟?
这耳朵真是灵敏。克雷尔忍不住赞叹。
不论什么都和你没关系。叶黎不耐烦地对他说:你管好自己的事情。
你的兄弟在通缉我的人手里?那个你的埃尔收起了嘴角的微笑:配偶?
他说这个词的时候语气很怪。
克雷尔还记得不久前,这个人说到配偶还一脸有趣,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说起来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
这是我的事情,你既然知道自己被通缉,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
这一切也和我有关啊!埃尔走到了叶黎的面前:我觉得我来解决是合理的。
我跟你说过了,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掺和进来!叶黎没有了耐心。
旁边的刀架突然震动起来,一把刀从刀架上飞了出来,直接飞到了埃尔的手里。
他把刀抛接了几次,寒光在空中飞舞,把克雷尔紧张得够呛。
他用一个花式技巧结束了这次炫技,克雷尔忍不住拍起手来,叶黎却一脸不屑。
我不是在惹你生气。他拿过了一个果子,然后利落地把皮削好,递到了叶黎面前。我只是觉得我能够帮得上忙。
不用。叶黎转身走了,并没有接果子。
埃尔反手把果子丢进了垃圾桶。
那个人在什么地方?他问克雷尔。
克雷尔把视线从垃圾桶上移开,收回了僵在半空的手。
你想干什么?
不是叶黎的兄弟吗?埃尔理所当然的说:我去把他带回来就行了。
这种理所当然让克雷尔沉默了,他不知该怎么回应这种惊人的自信。
他猜自己把黑公爵形容得再可怕,眼前这位也只会当笑话听。
这件事得和叶黎商量。他只能用这个借口推脱。我不能擅作主张。
叶黎不会让我去的,他怕我有危险。埃尔有些烦恼。我现在这样已经让他很担心了。
克雷尔只能低下了头。
但是也怎么能让他去冒险呢?埃尔微微一笑。他现在也是因为我的缘故要躲躲藏藏,我有责任解决这个问题。
随便编了个故事就信成这样,好像还自己补充了很多情节,这家伙到底是有多单纯?
克雷尔在内心嘟囔,但表面上只能跟着点头,然后他觉得自己点头也不对。
我真的不能自作主张。他举起双手。我们和叶黎好好商量,然后再决定怎么办吧!
叶黎不准备和谁商量,他已经在地下室的柜子里找到了些趁手的武器。
你就这样冲过去,开玩笑吗?克雷尔走过去关上了柜子。我们怎么也得商量一下该怎么做。
不会有结果的。叶黎把衣服拉起来,把枪塞进后腰。那个家伙早就已经把一切设计好了。
他的腰纤细有力,白得有些耀眼,衣服再次拉下来之后,埃尔的眼睛还是离不开那里。
你对我的了解并不多。叶黎穿上了黑色的长外套。他也一样。
克雷尔听到了身边的埃尔发出了轻轻的哇。
哇什么哇!变态!
你一定是疯了。克雷尔头痛欲裂:随便吧!我不管了,而且我也管不了,反正老板也不
你不用管。叶黎打断了他。你做的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