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护肤品。
而有人还在校园附近的一个私人小区门口看她进出过,学区房的范围,隐私一流的住宅,家政阿姨都配备好了,一切的一切都表明:这个小导师的背景不容小窥。
高安晏和郑宏邈也到了父母眼里该谈婚论嫁的年龄,虽然对于这个就算年龄没有公开,可怎么看怎么像未成年的、家庭背景又完全查不到的小导师并没有什么太多的非分之想,可如果有了什么难以抗拒的发展,用来堵一下大家长的嘴,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所以,两人开始以“请教”为第一步,奏响了主动接近的进行曲,还联合了三个班,把甘愿给强制性的请出去聚餐、唱k,以达到自然私下邀约的目的。
让他们很惊喜的是,小导师显然从小生活的环境很优越,被抚养得很单纯,并不擅长拒绝人,说实话,在看到她为难的样子,其实他们也很不忍心继续逼迫,只是比较起家里的压力而言,他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以后加倍对她好作为补偿这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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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切,甘愿一点也不知道,她只是在知识的海洋和教学的要求随着下课铃远去以后,迅速的发现,那些美好的回忆凶猛的扑腾上了脑海,挡都挡不住,嘴角一直一直的往上翘,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然后,在不断唾弃和窃喜的矛盾中,又遇到了那两个个子高高的男学生。两位男学生长相是纯粹的东方人,以她这个轻度脸盲症患者而言,那是真的难以分辨,只是从他们说话的方式和声音,听得出,就是这俩经常问问题,还试图邀请她出去玩。
她的脸红了,因为想到可以用来拒绝的理由。
高安晏和郑宏邈的白袍子早就脱了挂在手臂上,初秋的天气凉爽下来,他们穿着很是得体的衬衫西裤,既有成年男人的稳重,又不失校园学生的活力。他们也不失礼,只是相当礼貌的拿着书本,询问一些今天课堂上的步骤。
甘愿脸更红了,人家根本没有要做什么,她却老是把大哥的话放在耳朵边,实在是太、太不矜持了。
三人讨论着问题,顺理成章的就又到食堂去吃了个饭,然后,第二天,甘愿就接到了帝都某个生化大公司的邀请去做讲座。
她很懵逼,完全不清楚这样算是私人行为还是校方允许的正常教学活动,而校方允许的话,是否又吻合剑桥那边的交换师资的要求。
幸好,两位剑桥老教授中的一位同时被邀请,学校的一位副校长也一起通行。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拿着邀请函,认真的开始准备上面需要她负责的部分。
讲座在周末进行。
宁城有电话她,说他拍摄紧张,不能相陪,在知道她有活动以后,非常强硬的把元和派了过来给她当司机。
她没有意见,很高兴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听着元和说着这个星期宁城拍戏的事情,去做任务。中午被那个公司的负责人请吃饭,高大成熟的男人出现的时候,校方的副校长惊得热情迎了上去,那人却在和她握手时,意味深长的多打量了她几秒。
她虽然反应慢,但并不傻,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的时候,相当乖觉的微微一笑,就安静的站在了剑桥老教授身边,并不多话。午餐后,他们一行被招待去了公司附近的某个度假山庄,并不大,胜距离不太远,元和又是一路和她聊天过去,倒也没太晕车,漫山的枫叶正在渐渐转红,风景美得让人起不了任何提防之心。
她过了一个很愉快的周末,尽管没有见到大哥。
然后,下一个周末,竟然变成了见习,同样的导师身边带着几个优秀的学员,去同一所生化公司的科研部门,与那些一线科研人员进行友好的学术往来。
元和因为宁城那边进度吃紧,抽不出空过来,她很理解的拒绝了司机的建议,跟了校方派的小汽车,和老教授一起。
中午大家应邀在公司高级食堂用餐,然后,有个高大成熟的男人出现,校方副校长再次热情迎上的情景让甘愿警觉的又乖巧了不少。紧接着就被几辆大巴拖了出去……
她顺利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大巴的体积和味道给震撼住,吐得昏天暗地的,奄奄一息的从大巴车接入了一辆小汽车,然后急急送往医院,在诊断是晕车后,相陪的高安晏和郑宏邈很是耐心的劝她还是跟着大队伍去玩一下,是长城哦。
她对长城的概念就是一道很长的城墙,毫无想要克服晕车的痛苦,特地去那上面散步的热切想望。
高安晏和郑宏邈没有办法,只能送她回家,小区门口被拦下,门卫只放认识的人和车进入,她感觉自己像是逃离了某个恐怖的人贩子组织一般,跨入小区内,脚步就轻快了不少,晕车的难受也顿时减轻了太多,空气清新,落叶美丽,秋高气爽的多么合适宅在家里看大哥出演的电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