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竟然主动与她索要,让苏雅更是热血沸腾。
这人二话不说,直接将手探入腿间,扶住那粗硕昂扬的欲望,将其对准苏若兰早已湿润的花唇。
欲望才抵上嫩穴,便感受到了湿软花口的嘬吸,那两片粉瓣儿嘬在她敏感的冠头上,仿佛恨不得把她吸进欲望的深渊一般。
可想而知,苏若兰的身子有多渴望她,渴望被她进入。
感受着美人的渴望,巨物直接凶狠地贯入那才享受过不久的温软紧致娇穴,如愿换来美人难耐的娇呼。
“啊好深,好胀,相公,你好热,好美,啊”
那种极致的饱胀感瞬间袭来,让苏若兰只觉得自己要被自家相公占满了,且那粗硕昂物的深入撞击,撞向敏感脆弱之处,更是撞得她仿佛
整个身子都要被贯穿了呐。
一双玉腿不由得大张开,双腿都忍不住绷直了,娇躯更是高高挺起。
足见少阳君那一个狠狠的贯入,对苏若兰来说刺激有多大。
虽然苏雅觉得时间才过去不久,但对美人那花穴而言,却已许久未吃这根阳物,那时间,足以让歇息许久的穴儿恢复不少。
因此,在粗硕阳物进入之后,狭小的穴儿竟有些吃不全它,哪怕此物贯入的那般用力,也仍然留了点点肉根在外头。
这代表什么?
代表着花穴的主人会感觉自己被彻底贯穿,甚至那处都已经被完全抻开,被印成了粗壮阳物的形状。
这种满胀感,简直比已经完全适应此物且全根吃入还要刺激人呢。
而这种刺激,随着这根火热阳物的不断抽插律动,还会持续好一阵子,直到她彻底适应此物的完整尺寸。
在彻底纳入阳物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于美人而言,绝对是最刺激的时刻,因为她的阴穴正在逐渐变成这根阳物的形状。
说得再羞人些,她的穴儿在被慢慢凿成相公那阳物的模具。
她的身子竟然成了相公的磨具,而且还是最私密部位的磨具。
这般的想法钻入苏若兰的脑子,让她脸上更是羞红一片,自己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胡思乱想到这种程度呢?
当然,这绵绵的羞意在那极致的刺激下,还是被逐渐撞散。
美人儿唯一能做的便是抱紧身上这人,承受对方给予的一切快感与难耐,最后与这人共沉沦,让自己的磨具与相公的阳物彻底契合,进行
着最亲密的厮磨与接触。Ⓡоμщēййρ.Μē(rouwennp.me)
这种亲密度,怕是仅下于母子关系了吧?
要不然,谁与谁的身子能亲近成这样,让某个人身体的某部位嵌入另外那人最私密部位的?而且还嵌入得那么深。
除了阳物的深入,她那软道也是弹性十足,会将其紧紧包裹住,不留几丝缝隙,两者深深地结合着。
久久的结合,会让她为自家相公绽放所有,而相公也会将所有精华,不漏一滴,尽数泄入她的身子。
她们二人似乎是互相将自己献给对方呢。
脑中思绪百转千回,肉体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她的身心仿佛都已经逐渐臣服在这人的干弄之下了。
也不知相公是否也是如此呢?
经过方才那一阵,苏若兰心中很清楚,在相公心里,她怕是远不如自己腹中那孩儿重要的。
一如这人在她心中的地位一般。
那除了孩儿以外,她们是不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呢?
对此,苏若兰不知苏雅心中是何感想,但在她心里,怕是不就不离十了。
哪怕是父亲,估计也及不上呢。
估计也只有早逝的娘亲才能压下这人。
毕竟,她也是从娘亲肚子里爬出来的,她们是最亲密的母女。
至于父亲,在相公出现之前,自己并不是他的首选,不,应该说,父亲从未考虑过她,甚至是那连影子都没有的‘相公’,在他心里都比
她重要,他宁愿将祖传的万贯家财交到那人手中,都不愿给她,她只是双方维持关系的纽带而已。
或是,哪个姨娘腹中怀上了个男娃,那小娃娃都会比她重要千倍万倍。
这样的父亲哪能如娘亲一般,是她为唯一?
而这,大概便是母与父的不同吧。
在自家少阳君给她带来的极致快乐中,苏若兰的身子在享受愉悦,享受与这人结合的美妙,而那思绪,则被冲击得涣散而游离,脑中时而
空白一片,只有快乐,时而飘向不知何处。
当然,不管苏若兰再如何理智,在经历一次次极致欢愉过后,勉强能思考的思绪也被冲得散尽,让她只知道抱紧身上这人,与这人缠缠绵
绵到极致,共坠情欲的深渊,在那渊底沉沦。
如此快乐许久,久到苏若兰已经不知自己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走了几趟,身上这人却是愈战愈勇,直将她的身子捣得欢扭不断,口中更
是止不住的破碎吟哦,四肢犹如攀枝花般,攀缠在对方身上,仿佛要嵌入这人的身体,与这人彻底合二为一,共享极致美妙。
很快,在苏若兰的期待下,她家相公那凶猛无比的阳物终于在她穴内爆发。
甚至在爆发之前,这人竟还使坏地对着她来了个深深的顶入,将那圆硕冠头狠插在她因为有了身孕而闭合的腔口上,撞得她身子乱颤,整
个人都要被撞散架了,只能抱紧这人欢叫,在欢叫中迎接昂扬之物的有力激射。
一股股火热激流自那阳物顶端激射而出,直击在她的腔口上,还是直抵着她射的,那力道,仿佛把她整个身子都贯穿了,也不知是否会有
许多阳液顺着那肉缝往里面钻去,与她腹中的孩儿相接触?
相公之所以如此深入,是否就是为了与孩儿有更深的接触?
此时此刻,她们三人的联系竟是那么紧密,几乎是紧紧相连呐。
并且,她们两人都在快乐着。
不知腹中孩儿能否感受到双亲的欢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