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恐惧感让苏雅只能不断地扭动身体,试图避开那锋利的剪子,口中连连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
看到这人的反应,苏若兰仍是娇笑着,“相公可千万别乱动哦,要是娘子不小心剪到某些不该剪的地方,那可就糟了。”
说着,更是用剪子蹭蹭苏雅腿间那团在一团的东西。
感受着异物的磨蹭,尤其是那剪子还是分开的,苏雅哪里敢动,只能强制自己不要乱动,但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打着颤。
腿间的剪子一直动来动去的,看得她更是胆战心惊,“娘子,别,别玩了,一不小心,你们,你们苏家就绝后了,不要”
苏雅试图说服她。
换来的却是苏若兰的嗤笑,“怎么,才刚改了姓,相公就这么关心我苏家?这个面首当得还真是自觉呐。”
被锁着的人只能不断摇头。
苏若兰这么玩了会儿,闲着的那只手也伸了过去,一把抓在对方腿间那一团上。
下一瞬。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敏感部位突然被抓住,让苏雅下意识尖叫出声,以为自己那里正在被
只是,尖叫过后,发现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她低头看向哪里,原来只是被抓住了而已。
而苏雅这般的反应,自然又换来穿着大红喜服的新娘子咯咯直笑。
笑够了,苏若兰才缓缓松开那里。
然而,还不待苏雅放松下来,对方又抓住了她那裆部的布料,将它往上扯起,笑看着她,“相公不是最喜欢剪兜裆裤么?巧了,娘子也爱
剪呢,不如现在就给相公剪一个。”
说着,剪子便伸了上去。
“咔嚓。”яóцωеρ.Mе(rouwennp.me)
听着那声音,苏雅的双腿一抖。
“咔嚓,咔嚓”
每一声音都能让被迫躺着的苏雅止不住地发抖,双腿颤栗不已,抖如筛糠。
没几下,便只觉得下面凉飕飕的。
伴随着的还有‘咔嚓’声以及女子手中不断扔出布条的画面。
不多时,苏雅那裆部便已是光溜溜的。
美人原本抓在布料上的手掌穿过空挡,握住这人腿间乖巧地垂着的阳具,将其扶起。
不再挺硬的肉物自然站不起来,在只握住根部的情况下,顶端无力地耷拉下来,正如它的主人此时的气势。
如今,此物在苏若兰眼中不再是能肆意蹂躏她的凶器,而是这人脆弱的把柄所在,也是任由她玩弄的东西。
看着那垂头丧气的小东西,美人儿嗤笑一声,直将其当成了颇感兴趣的一个小玩具,翻来覆去地,左翻翻右翻翻,揉揉搓搓,或是抚弄不
断,握在手中肆意把玩着。
若单只是这般,苏雅自然还不会恐惧。
可是,当她看到剪子被张开,两片刀刃就这么贴在她的命根上,只要‘咔嚓’一下就能将她剪断时,恐惧瞬间将她淹没。
但她还不敢乱动,因为那锋利的刀锋贴着她,她生怕自己一动就会受伤。
“不要,不要,不要”这人甚至连头都不敢用力摇晃,只在嘴里不断小声地重复着。
是的,她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苏若兰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反应,继续将剪子贴着她的阴阜来回滑动。
“相公,此物甚是丑陋,娘子看着不喜欢,要不,咱们把它剪了吧?”还是询问的语气呢。
而那语气,仿佛就跟讨论今晚要吃什么一样不甚在意。
“不要,”苏雅有些僵硬地摇着头。
“为何?”
“剪了你就,就绝后了,”想来想去,似乎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相公的意思是等娘子诞下孩儿后再剪?”
对方点头,随后又立马不断摇头,“不要,不要剪。”
“可是,娘子已经有了身孕了呢,它唯一的作用也没有了。”
闻言,苏雅下意识看向她的小腹。
美人儿也顺着这人的视线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又笑看着她,“不信你摸摸?”
说完,那双美眸便瞥向床头的锁链,状似懊恼地拍了拍额头,“啊,忘了,相公被绑着呢,摸不了。”
美人儿可惜地摇摇头,“相公你说,它现在还有什么用处?还不如剪了干净。”
“不要,它还,还能帮娘子度过信期,让娘子不用难受,”苏雅卖力地讨好着她。
“但是相公忘了,娘子可以养其他面首的呀,我就不信,多养几个面首,还抵不过你这一根,就算其他面首没有信味,娘子还可以喝药
呢,不缺相公你这玩意儿哦。”
言罢,剪子继续滑动起来。
“不要,娘子,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此时苏雅的心中已经满是绝望与恐惧,只做着最后的挣扎。
“是吗?可娘子觉得,我的孩儿不需要一个奴隶出身的母亲呢。”
“不,它需要的,需要的,娘子,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放了我。”
“唔,我考虑考虑,”美人儿状若思考起来。
“那嗯,你能不能先,先拿开?”
要是思考的时候一不小心‘咔嚓’一下,她就彻底完了。
“好吧。”
苏若兰终于拿开了剪子。
可是,下一瞬,美人儿那玉手便再次握住这人的阳物把玩起来,“它剪不剪另说,但相公这毛,娘子看着着实不喜欢,都给它们剪了
罢。”
随即,那剪子便再次‘咔嚓咔嚓’起来,不停地清理着那肉具周围的浓密绒毛。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给这人清理毛发了呢。
不同于上一次的被迫,这次,她却是见得极其畅快,极其欢乐。
听着那‘咔嚓咔嚓’的声音,苏雅的双腿再次颤抖不断,生怕对方一不小心就剪歪了。
“相公,你别动哦,要是一不小心剪到某些不该剪的可就糟了,娘子不负责的哟。”
这人的威胁让苏雅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随后,她便在那令人恐惧的声音中看着苏若兰不断往床外扔出一撮撮毛发。
眼前的情景,对于苏雅来说,每时每刻都是那般的煎熬。
如此不知煎熬多久,终于,咔嚓声停了下来。
看着自己的杰作,苏若兰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顺眼多了嘛。”
接着,美人儿又好心地替这人清理干净下身,拿了帕子擦拭那处,“娘子先为相公擦擦干净,免得一会儿洞房时弄脏了咱们的身子。”
说完,这位新娘子便极为细心体贴地替自家新郎官擦拭下体。
擦拭时,还不忘把玩揉弄对方那差点不保的阳具,时不时地,红唇还会对着那处轻轻吹着,说是吹走那无法擦拭干净的毛发,却总是不小
心吹到那阳具上,让它的主人更是两腿颤颤。
不过,苏若兰想象中的阳物站立而起的画面却始终没有出现。
若是往日里如此逗弄它,此物必然早已昂然挺立,这却是怎么回事?明明她玩弄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