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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插着肉棒吃饭,看着下体被干弄不断(H
    当玉香将饭菜端进来时,就看到自家小姐裸着身子坐在奴隶怀里,那娇弱的身子还在对方的不断耸动下,跟着一晃一晃的,喉间更是传出
    轻微的哼声。
    可想而知,那被她们的身躯以及餐桌挡住的部位是怎样一副模样。
    面对奴隶这般的嚣张,小姐自己都不能如何,她一个丫鬟自然就更不能如何,除了在心里怒骂几句之外,只能装作看不见,尽量配合她
    们,不让外人知晓。
    随着玉香一次次的进进出出,随着苏若兰压抑地娇哼不断,两人身前那餐桌上的饭菜也是越来越丰富。
    等布好菜,玉香便恭恭敬敬地替她们关上房门,站在文外守着。
    这次,芽倒是没怎么强制怀里的美人如何如何,只惬意地边耸动身体边吃饭,偶尔夹一两筷子给怀中的美人儿喂喂食,看着她乖巧地含进
    口中咀嚼吞咽。
    而在芽没有喂食时,苏若兰自己也拿着筷子吃饭。
    只是,随着身后这人的不断捣弄,她喉间溢出的哼唧声几乎就没停过,双手也是颤颤巍巍的,将碗筷碰得‘叮叮当当’地响。
    在奴隶轻些的时候还好,她还勉强能下嘴,而当体内那巨物用力捣弄时,她那手颤得连筷子都拿不住,只能坐在奴隶身上骚扭不断,一手
    抓着桌沿,一手死死攥着筷子,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可怜的大小姐,在奴隶这般的折腾下还不敢反抗,还得趁着对方力道轻些时赶紧吃饭。
    若不然,不乖乖配合的她会被折腾得更惨,而且奴隶还不会额外给她叫饭,吃多吃少就看这顿了。
    随后,两人便一直这么坐着吃饭。
    一顿饭还没吃完,苏若兰便被体内那一直折磨着她的火热巨物顶开了孕腔,只能瘫在芽身上,娇喘吟哦不断,在难耐的扭动被那巨根彻底
    贯入。
    几次深深的顶弄过后,粗大的棒头再出挺入美人孕腔,在里面肆意撒欢。Ⓐγυsんυωυ.coм(ayushuwu.com)
    这还不算,芽竟然还就着插入孕腔的姿势,将怀中的美人以那肉根为轴心转了个身,将让两人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在转身的过程中,苏若兰那双玉腿不得不高高抬起,从芽面前晃过,而她整个上半身也是不断往后倾去,才能转出半圈,中途甚至还要穴
    口朝天地咬着那巨根。
    那羞耻感,简直让人羞愤欲死,这个贱奴,她不会放过她的!
    只可惜,现在的她做不到啊,在羞耻过后,她还是只能坐在芽的腿上,娇裸的背部靠在餐桌上,双手反抓着桌沿,双腿夹在奴隶身体两
    侧,下体彻底暴露在这人眼前,被奴隶用那双淫邪的眼睛欣赏自己被她干弄不断的穴儿。
    孕腔被棒头一阵顶弄,阴穴被粗壮的肉柱不断厮磨,过多的快感让美人那双玉腿难耐又无力地在空中乱蹬着,双手死死抓着桌沿撑住自
    己,下体来回甩动不断,止不住地欢扭起来。
    不仅如此,身前这个贱奴更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被干弄不断的私密部位看,一脸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苏若兰被也那双淫邪的眼睛看得羞耻不已,下意识地夹紧穴儿,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对方看向那里,又自欺欺人地仰头欢叫,不想看到自己
    被凌辱、被视奸的画面。
    更让苏若兰羞耻万分的是,芽那双粗糙的手掌又罩上她那对不断在空中晃动着的胸乳上,罩着它们揉搓抓弄,抓得她更是难耐不已,忍不
    住大力甩动胸乳,想要逃离这对魔掌的蹂躏。
    可惜,这双罪恶的手掌始终牢牢地罩在上面,肆意揉抓她这对敏感胸乳。
    这么许久许久,最终,可怜的大小姐更是在这般的羞辱与难耐中,被肆意蹂躏她的奴隶射入一股又一股罪恶的种子。
    那一股股火热浓稠,逐渐被灌入孕腔,最后将她小小的腔穴灌了个满满。
    终于,终于,一次长时间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但这并不代表折磨的结束。
    在苏若兰的身子虚软无力,甚至情潮未退时,奴隶不仅没将那已经疲软的孽根抽中,反而说起了羞辱她的话,说什么她还在不断咬着她,
    贪吃的淫穴好像还没吃够呢,都结束了还在卖力吞吃之类的。
    说话间,又挺动身体,继续滑动那疲软之物,与她厮磨不断,让那物逐渐在她体内硬起。
    而在那物挺硬之后,奴隶更是过分,竟然用力抓住她的双腿,将它们不断往两侧掰开,让她不得不挺起下身,也让对方将自己咬着巨根的
    下体看得更为清楚。
    “娘子,你的淫穴在咬着相公的子孙根呢,那肉唇可真漂亮,粉粉嫩嫩的,看着好贪吃哦,你说这么小小的两片穴唇,这么吃得下相公这
    么大的肉棒呢?小淫洞被撑大了好多哦,到处都是淫水”
    说着说着,还故意顶弄不断,看着那巨物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被羞辱的苏若兰不说话,只难耐地咬着唇,深蹙娥眉,面上满是羞愤。
    “来,娘子,看看自己的淫穴吃大棒的画面,瞧它吃得,可欢乐了呢。”
    闻言,苏若兰不得不低头看去,首先入眼的便是奴隶那长满浓密绒毛的下体,然后才是时隐时现的紫红巨物,那巨物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重复不断。
    至于那消失的部分,想也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消失在她体内呢,因为每当它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时,体内都会满胀不已。
    苏若兰就这么看着自己被羞辱了许久许久,才又被以羞辱的姿势绕着那巨物转了半圈,变成背对着奴隶的姿势继续吃饭。
    好不容易吃完饭,该死的努力又命令玉香打开房内,抱着赤身裸体的她在房内走来走去的,美曰其名为消食。
    奴隶当然不会这么干巴巴地走着,在走动间,那巨物始终磨弄着她,将她捣得玉液连连涌出,口中欢叫不断。
    在苏若兰满是无力地被奴隶抱入浴桶时,那藏在深处的孕腔中已被灌过三次火热浓稠。
    浑身虚软地被抱入浴桶,折腾许久,又是虚软无力地被抱出。
    而当她被放到床榻上时,娇躯还在颤抖不断,双腿大张,甚至连合都合不拢。
    下体抽搐一阵,甬道内便有暖流流过,暖流涌至穴口,被一直盯着她那处的奴隶拿帕子擦拭干净,再涌出再擦掉。
    这么持续不断的,直到她体内再涌不出东西,奴隶才上床拥着她睡觉。
    她的身子仿佛成了奴隶的玩具,被玩出各种花样来。
    入睡前,苏若兰心中暗暗发誓,等成亲后,一定要把奴隶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都百倍千倍地还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