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净身子,这次,苏若兰便没了拒绝芽的借口。
因此,在她的拒绝中,芽迫不及待地抱住她的身子,随后又在她的拼命反抗中把她抱上床榻。
“来,贱人,咱们该洞房花烛了。”
说着,芽将她压在身下,把手伸进那双不停扭动着的玉腿间,大力揉搓起女子略带着湿气的穴唇。
“不要,你放开我,贱奴,放开我,不要”苏若兰自然是万分抗拒。
她搞不明白,为何奴隶都已经折磨了她那么久,还要一个劲儿地折磨她。
当然,力量的差距,让她如何都阻止不了奴隶对她的奸淫。
那好不容易休息了一阵的花口在奴隶那双粗糙手掌的厮磨下,很快便湿透了,被那强行抵上来的粗昂物事顺利地给挤了进来。
火热的粗壮刚一插入便很是粗暴地全根贯入,瞬间便占满她的身子。
“啊不要,好大,你出去,贱奴,出去,不要插我,呃啊不嗯,不要”
在苏若兰一声声的不要中,奴隶的孽根却是不断地厮磨着她、捣弄着她,插得她娇躯不断地晃动着,双手在奴隶身上不断推搡着。
“为什么不要,嗯?你给相公搓洗得这么干净,不就是为了让相公插进你的淫穴干弄吗?别忘了,你最先洗的就是相公的子孙根呢,现在
还来跟我装清高?都被相公标记了,还喊啥不要呢,给我好好享受着,让相公把你的孕腔灌满,给相公下崽子,生个小奴隶啊,哈哈”
边说边干弄的芽仿佛只觉得浑身上下舒爽无比。
这可是在大小姐的香闺里,还是在大小姐夜夜酣睡的闺床上,自己用那被大小姐洗得干干净净的阳具干弄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天下
间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吗?
而少阴君的身子又是万分敏感,尤其是碰到少阳之后。
不管苏若兰心中是如何的不情不愿,完成标记的她们只要呆在一起,那信引就会不断地交缠在一起,也让她的身子更快地适应奴隶那硕大
的阳具,娇躯也更容易为奴隶绽放。
从未被人侵入过的阴穴紧致而暖软、柔嫩而顺滑,让那火热的壮硕之物甫一插入便爱上了这里,在里面厮磨不断、顶弄不停。
更美妙的是,大小姐的娇穴在她厮磨时,还会收缩蠕动个不停,紧紧地绞弄着她的欲望,一缩一放间,醉人得紧,也让她在这美穴中冲刺
得更是勇猛凶悍,仿佛要溺死在这嫩道中一般。
在这布置精美的闺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肉体上无疑是欢愉的。
若不然,趴在上方的那人就不会耸动得这般激情四射,下方那绝色女子也不会紧紧地缠着她,娇躯扭动不断,口中吟哦声不绝,娇喘吟哦
间,吐出阵阵美妙动人的呻吟声。
但在精神上,两人的心境可就大不相同了。
一个身心皆是舒爽不已,一个在痛苦与快乐中不断煎熬着、难耐着,在那难耐中,得到一次又一次的快乐,泄出一汪汪的春水,最后心不
甘情不愿地被那阳物顶开孕腔,被灌满火热的浓稠,灌得她下体满胀不已。
终于,终于,漫长的折磨结束了。
但奴隶还是没有离开她,仍然趴在她身上,那孽根继续埋在她体内,堵着她的穴心,将灌进来的罪恶的种子堵在她的孕腔中,不让它们出
来。
最后更是越俎代庖地把自己当成她房里的主子,命令外面的玉香,“小贱人,给姑爷找套上好的衣裳过来,再布置一桌子吃得,伺候姑爷
和小姐吃饭。”
门外的玉香能如何?自然只能称是离开。
不多时,衣物就送到了。
府中的衣料都分三六九等,女衣当中,除了小姐和那些姨娘们,最好的便是管事嬷嬷和大丫鬟之类的。
其他院子的衣物玉香是拿不到的,可她们院子里最上等的衣物就属于她和小姐的,但两人的身形与奴隶相差颇大,自然不合适。
可这个该死的努力又要求上好的衣裳,她找来找去便只能找到一套次一等的适合奴隶穿的。
看着往日里那可望而不可及的漂亮衣裳,芽心中一喜,这才慢慢悠悠地从苏若兰身上爬起来,自己摸索着穿上。
当然,穿的时候不忘警告那正在揉肚子的苏若兰,“贱人,你再揉一下试试,流出来我就给你灌进新鲜的,揉几次给你灌几次,看谁能坚
持到最后。”
闻言,苏若兰手上的动作一僵,只得咬牙怒斥她,“你变态!”
“哼,我变不变态无所谓,反正我说到做到,你再揉揉试试!”
在芽的威胁下,苏若兰确实不敢再揉,只得心中想着,得想办法让玉香给她寻一副避子汤过来,她是绝对不会给卑贱的奴隶生孩子的。
两人僵持不多久,下人们便给布上了一桌子的菜。
闺房里飘着饭菜的味道,让苏若兰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她平时很少将饭菜叫进闺房食用,就是怕房里染上不该有的味道,结果这个贱奴
刚来就叫了满桌的饭菜,当真是可恶!
而这个贱奴在打发了下人们之后还故意掀掉她身上的被子,将其扔到一旁,就让她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她狼吞虎咽地享
受着美味。
这个该死的奴隶、贱奴、变态、混蛋
竟然自己享受食物,让她饿着肚子躺在床上,还不让她起来,更是掀掉她的被子,简直罪该万死
随后,两人便就这么一个躺着忍饥挨饿,一个美美地享受着美食。
许久许久,享受了人生第一顿大餐的芽才抚着肚子很是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坏笑地看着床上的娇裸美人,“贱人,要不要相公抱你起床吃
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