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睫颤了颤,凌思南打了个呵欠,身上的酸疼感怎么感觉如此熟悉?
手从唇上放下的时候,感觉胳膊下夹着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
凌思南蓦地睁大眼,然后才如梦初醒地僵直起来。
她低下头,高耸的双峰上,搭着一只属于少年的手臂,颜色比她的肌肤稍深一些,但也不怎么黑。
肌肉紧实,一看平时就没少锻炼。
奇怪了……明明天天都在读书,到底都是什么时候练的身体。
凌思南咬着唇,偷偷摸摸地拎起那只手,想把它从自己的胸口挪下去。
然后她发现另一个更尴尬的事实。
……里面……那个还插在里面。
而且本来已经疲软的东西,因为她不经意的几番动作,好像隐隐有抬头的意思。
凌思南无语地右手捂着脸,天哪。
父亲还在的家里,自己和弟弟居然就这样做了一个晚上,到天亮也没有分开,到底是有多淫乱。
虽然做的时候很舒服是没错,可是再怎么样也经不住弟弟那样年轻气盛地反反复复啊。
她对昨晚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弟弟又射了几次已经完全没概念了。
左手把拎着的那只手挪开,结果还没安生片刻,下一秒它又搭了上来。
凌思南下意识地偏头,耳垂被人咬了一下。
“早,姐姐。”少年晨间的声音有丝迷死人的喑哑性感。
凌思南捂着被咬的耳朵,背抵着弟弟的胸膛,两个人都是一身赤裸。
身下黏糊糊的,一夜疯狂的痕迹已经渐干。
外面传来走动声。
凌思南像是受惊的兔子般吓了一跳,穴猛地收紧,让凌清远蓦然闭了闭眼,按着声线低语:“别紧张,是刘妈。”
“就算是刘妈也不能让她知道啊。”凌思南有点害怕,“我们毕竟是亲姐弟,这么有悖伦常的事情,没有人能接受的了。”
“刘妈做完早餐收拾完就走了,每个周末我都会睡个懒觉,不会打扰我们的。”凌清远一边说,手一边重新覆上姐姐的胸口,从背后搂着她,慢慢地揉捏手中圆润滑腻的雪乳。
凌思南被弟弟摸得不好意思,整个人都绷着,结果下体杵在蜜口的属于他的棒子又肿胀了几分。
“姐姐湿得倒挺快。”凌清远的唇抵着她的后颈,笑着靠上来,整个人都贴着她的身体,仿佛是连体婴,“别夹太紧宝贝,我不想那么快射。”说完停留在她蜜口的性器挺了挺,就着她肉壁里刚流出来的水,慢慢插了进去。
她轻声叫唤,猫儿似的,他餍足地低哼了一声。
“好酸。”凌思南按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求饶:“不要了好不好……”
“不好。”凌清远拿鼻尖拱她,不过身下的动作也很温柔,棒子一层层推进,拨开肉褶,和蜜肉内的清液搅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都那么湿了,说不要是认真的?”
“嗯……当……然……当然啊……快散架了啦。”明明已经不知道和弟弟做了多少次了,可是还是会因为被他插入而心慌乱跳,跟自己亲弟弟做爱这种事,果然还需要一段时间还才能适应。
不过,现在她和弟弟,算是恋人了吗?
能接受和弟弟上床的自己……却完全没想过下一步该怎么办。
她听到凌清远的低笑声。
一条腿从侧面被凌清远抬起来,他微微撑起上半身,换了个角度,性器插得更深,紫红色的阳具完完全全埋进了甬道里,只露出一小截和两个蛋蛋在外面。
“唔……”凌思南禁不住向后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承受来自弟弟的蜻蜓点水的吻。
头有点晕乎乎的,昨晚折腾到大半夜,一大早连饭都没有吃,倒是先被人吃了。
她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躺在棉花上一样软趴趴一团,下体充实得发紧,穴一阵阵收缩,就听到凌清远抑制的闷哼声,鼻音轻浅,很是蛊惑。
凌思南忽然想笑:“清远,原来你叫床也挺好听的欸。”
“……我哪里叫了?”凌清远皱眉。
“就刚才,那个鼻音的‘嗯’……听得我……”她想形容下自己被他声音勾到的状态,可是怎么斟酌都觉得有点保不住自己形象。
“听得你什么?”凌清远轻轻捏着她的乳头,故意把鼻子抵在她耳边,学着刚才的样子发出惑人的鼻音:“……嗯?”
“就……就是……啊……你混蛋……”
凌清远抬起臀在她的蜜肉里左右顶弄,磨合着上次找到的那处敏感软肉,顶得姐姐止不住的呻吟,他的手探了过来,指尖伸进凌思南口中翻搅拨弄着她的舌,像是堵住了她的声音,又像是坏心地嬉戏,晶莹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仿佛是刻意配合她刚才说的话,他鼻腔内共鸣的声音一声声在她耳边响起,还带着频率逐渐加快的喘息,撩得她从耳根遍及全身地麻……那种交媾的欲望被少年的喘息闷哼撩拨得更加强烈,yin水从她下体汩汩流出,花壁更是紧紧绞住他抽洞的茎身,让他寸步难行。
“嘶……好紧……一早起来嗯……”他低喘,“一早就能吃到姐姐……真好……”
他的喘息声逐渐加粗,放弃了那种磨死人的缠绵,加快了身下抽动的速度,低喘跟着抽动的频率凶横地撞进她的耳中。
快感如潮水一波波涌来,媚肉被他一下一下操到深处顶弄,她的花蜜缝酸胀得难受,忍不住扭着腰和他交合得更深。
“清远……清远……”她忍耐不住地唤。
“……我在,宝贝。”
姐弟俩的性器连在一起,噗嗤噗嗤地插出了水沫,晨间的卧室里是少女的呻吟和少年的喘息,间或是原始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凌思南……你是我的——告诉我……告诉我……”他握着她的腰际,带着气音的嗓糅着海妖低吟一般的磁,勾引得她不知南北。臀部大开大合撞击,全根抽离又挺送,一次次把自己沉进姐姐的身体里。
她舒服地脚趾蜷曲,肉壁下意识地用力夹住他的棒子:“……我……我是你的……嗯……是清远的……啊啊——”
凌思南在恍然之间已经高潮了一次,水液喷涌而出,浇灌在凌清远的马眼上,收缩着媚肉夹得他头皮发麻,很快凌清远肏弄姐姐的频率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钉死在这张床上,两双交错的腿间,粗大的茎身进出插动的画面格外色情,他的手还不肯放过她,一下子分开花唇,摸到了姐姐的花蒂,揉捏扭动。
“哈……哈……姐姐……”他粗喘着低首埋在她颈间,凌思南被他操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可是刘妈还在外面,她只能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失控。
终于在又一次迅猛地抽动了数十下之后,凌清远腰眼发麻地抖动着阳具,把自己深深埋进姐姐温暖潮湿的花肉深处,射出了一阵温热的jing液。
jing液喷溅,顺着毫不设防的宫口,流了进去,似乎在寻找着床的机会。
“啊……”凌思南短时间内,再次被弟弟操得高潮了。
室内安静地唯余两人逐渐平息的呼吸声。
和动作间下体滋滋的黏腻声。
凌思南真的要不行了,她艰难地挪了挪腿,阳具和花蜜口的缝隙间,争先恐后地涌出浊白的液体。
有她的,也有他的。
更多还是弟弟的jing液,昨晚射了不知道多少在里面,虽然蜜口的已经干涸,但是内里却保存完好,随着她的动作有更多的jing液从蜜口流露出来,她的甬道仿佛已经成了他专用的jing液容器。
纵欲过度。
她想到这个词。
他居然又动了动。
凌思南这次真被吓着了:“凌清远!别来了,求你——!!”
凌清远靠在她耳边低低地笑:“看把你吓的。”
“我怎么知道你要做多少次啊,什么精虫上脑,你根本整个人就是精虫!”
“我能做怪我么?”凌清远的棒子还埋在姐姐体内,手指肆意地把玩着姐姐的乳头:“怪你之前让我憋了那么久。”
“……”
“我不像你,我是个很信守承诺的人。”他继续悠悠缓缓地解释:“说要把你干得下不来床,就一定要把你干得下不来床。”
凌思南红着耳朵回过头瞪他。
“现在……”凌清远的舌尖舔过唇珠,微微一笑——
“你下床试试?”
午后的阳光照在步行街上,凌思南脚步有些虚浮,忍不住捉紧了身边人的臂膀。
凌清远两手抄着牛仔裤的口袋,脸上玩味地笑。
凌思南恨不得一巴掌呼在弟弟那张欠揍的脸上——不过真要是这么做,可能又会狠不下心来,毕竟那张脸搁谁那儿都舍不得。
“为什么要出来啊……”她抱怨着,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体力不支,她本来还想下午好好睡一觉把精力补回来,可是凌清远却非把她拉上了街。
他侧目看她:“你得买点东西。”
凌思南茫然地看他,什么叫她得买点东西,要买什么东西她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凌清远带着她走进商场,一楼全都是名牌的专卖店,这是以往凌思南做梦都不会来的地方。
他的脚步正准备拐进一家PRADA,立马就被凌思南勾住了。
“你干嘛呀?”凌思南拉下他,跟他咬耳朵。
凌清远微挑眉:“是你干嘛?不是说了你得买点东西?”
“……你……”她盯着凌清远的脸,正经的表情不似作伪,“你要是想卖掉我就直说。”
凌清远被她逗得禁不住低头笑,半晌捂着唇抬眼觑她,“你能卖得出去?”
“……”她气结。
“你啊……”他的手插在口袋里,耸着肩凑到她耳畔:“是非卖品。”
凌思南蓦地眨了眨眼睛,直至凌清远重新拉着她往店里走,红晕一点点弥漫上她的脸颊。
又等到她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试衣镜前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她今天出门穿的是一件简单的雪纺连衣裙,淘宝货,鞋子也是白色帆布鞋,这样的打扮进PRADA这种专卖店,简直就像是来蹭空调的,而且现在是春天,连蹭空调的机会都没有。
偏偏PRADA的导购今天素质奇高,还很认真地给她推荐搭配。
凌思南在导购小姐为她挑选衣装之余,偷偷回头和凌清远做唇语:我、们、来、干、嘛?!
凌清远落落大方地坐在皮沙发上,身上是一件蓝底白纹的立领衬衫,配上一件灰色的便西和牛仔裤,和她的打扮倒是有些映衬,可是两人穿的牌子却是天差地别。
他本来就看着姐姐,见她局促不安的模样,禁不住扬唇,做出口型回她:卖、身、啊。
“……”啊啊啊,他不正经。
凌思南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了导购的良心推荐,凑到了沙发边上,撩起头发,弯下身问凌清远:“姐姐的钱,连这里的一条腰带都买不起,如果我是非卖品,那就只能卖你了。”
“行啊。”凌清远随意地抬手按了按酸涩的脖颈——昨天好像确实做得有点多。“那就把我卖了给姐姐换几件衣服吧。”
凌思南咬着牙:“我觉得你还是论次卖比较值钱,回报率比较高。”
“看来你对我的认识挺深刻。”凌清远的目光清亮地看着她撇唇笑:“记得回头给个好评。”
“给我好好说话啊混蛋!”
她一脸窘迫,凌清远也不好再欺负她。
“买几件衣服,下周末要用。”他的眉眼淡淡,“我买给你。”
“……你也就是一个高中生。”还比她小两岁。凌思南觉得弟弟大概是很少自己买衣服,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我们可以去三楼看看,也有比较好的牌子,这里……不是我们这个年纪穿的,也买不起。”
“姐姐……我身上穿的是Givenchy,雷雨那天晚上我给你穿的衬衫是Armani。”
“……”年轻人,不好好活着,装什么逼。
凌清远睨了眼她背后不远处等候多时的导购小姐,“放心吧,我现在账户上至少还有十几万现金够你花。不是说过吗——一个姐姐,我还养得起。”
——凌思南震惊了。
一个多小时后,凌思南仿佛做梦似逛完一楼的几间专卖店。
凌清远提着大包小包的,凌思南看着那些包装,有些肉疼。
说粗来你们可能不信,是凌清远先动的手。
这个年龄的女孩,说不虚荣是不可能的,尤其还是凌思南这种从来没机会虚荣过的少女。
但她本来也就打算买一件裙子,过把瘾而已。
然而弟弟带着她一间间逛,裙子鞋子腰带什么的,一样都没放过,无论她怎么拦都停不下来。
他们简直就像是偷了父母信用卡出来打赏女主播的小孩子。
等一下……凌思南忽然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清远!”
凌清远偏头看她。
“你……是不是偷了爸爸的信用卡?”
凌清远盯着姐姐的脸,好半晌撇过头笑得停不下来。
“我不是说中了吧,喂——”
“是我的钱啊。”凌清远无语地摇头:“每年压岁钱都有大几万,顺带就交给盛叔叔帮我打理基金了。”盛叔是凌家的秘书,跟凌清远的关系一向很好。
凌思南一听他压岁钱居然每年有大几万,一瞬间就安静了。
凌清远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的就是你的,别急。”
“我不是这个意思……”凌思南低头,“清远……我是不是有点LOW?”
“……难得见你主动用英语呢。”凌清远调侃,像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凌思南摇摇头,让自己甩掉心里负面的想法。
“你本来就配得上。”凌清远垂眼凝着她:“我只是想把本来就属于你的东西给你,姐姐。”
“你让我买衣服,就是因为这个?”凌思南抬头问。
“是原因之一。”凌清远一手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一手拉着她往商城的休息区走。
凌思南跟着他走了一段距离,他才开口——
“下周,是小姑姑的生日。”
“啊?”
“她会举办一场生日宴,凌家的人都会去。”
“小姑姑……?”凌思南似乎有印象,但是真没见过她。
凌清远解释道:“二叔伯年轻的时候就自己出去自立门户了,小姑姑一直在国外,所以你们可能没见过——二叔伯一向跟凌家的人打交道地少。”
凌思南回想了下,确实如此,跟二叔伯过的这十年,他们极少见凌家的亲戚。
“经过上次的事,我觉得如果你要留下来,不是父亲的一个承诺可以保证的。”凌清远敛着眉眼,波澜不起的眸底,带着风雨欲来的凛冽:“你需要得到凌家人的认可,至少,在我成年可以离开凌家之前。”
“……我快上大学了。”凌思南在他身后突然说。
感觉到身前的人顿了顿。
——7月份就是高考。
凌思南不由得握了握他的手心。
他好像在害怕。
一直以来都是胸有成竹的弟弟,会因为她可能要离开而害怕。
“但是我不会走的。”凌思南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抬头望着他出神的眼:“就算上了大学,也会经常来找你,真的,这次不会再骗你。”
凌清远深吸了一口气,轻笑:“我居然给忘了。”
他居然给忘了。
他的表情让凌思南有点心疼。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凌思南又说:“生日宴我会去,我会努力让凌家人喜欢我。”
她握着弟弟的手,十指交扣,探过身自下而上地看他:“别哭啊,元元。”
凌清远撇了她一眼,“好好说话。”
“元元挺好的呀,我觉得这么叫比较亲昵。”
“是吗,那看来我也要换一个。”凌清远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南南。”
凌思南心跳蓦地奔腾起来。
“别乱叫,我是姐姐。”
“要不叫宝贝?”
“凌清远!”
“凌清远?”
一个声音突兀地插进来,是个男声。
凌清远直起身望回去。
“堂哥?”
几步开外的地方,凌崇亮和几个同学就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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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谢谢大家支持悖论到这里,我这人不怎么解风情,想来想去,还是钱比较实在,所以给你们发个红包。本来想要不要用抽奖的方式的,后来想想还是做个中央空调吧。
红包只有100个,有效时间24小时哦,大家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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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南南也贫
#但嘴最贫的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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