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折卿一声惊呼。
然后闻渊三两下就把他外衣扒了。
折卿推拒着,眼里都急出了泪花,一种被人骤然窥探的隐秘令他整个人都羞耻的不成样子。
“不要……闻渊……你放开我……”
闻渊扯住折卿的手,在他的一阵惊呼声中将他拉进自己怀里,那亵衣上可疑的黏腻沾湿了闻渊的外袍,可闻渊不以为意,折卿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却被闻渊抱的越来越紧。
闻渊的唇蹭着折卿湿漉漉的耳鬓,在他耳边轻声开口:“师尊一直忍着,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你……闭嘴!”
闻渊耍赖的笑着:“不闭。”
“师尊还没有尝过个中滋味吧,不如今天徒弟就……”闻渊咬着折卿的耳朵,轻轻舔舐,“让你爽一次。”
……
其实闻渊还算有点良心。
具体体现在他没趁人之危强行把折卿要了。
只不过之后多洗了几遍手而已。
但其实,他并不觉得师尊的东西脏,只是折卿实在没法面对,硬逼着他多洗几遍手,还凶巴巴的对他说:“你要是不洗干净我今天就跟你断绝师徒关系!”
闻渊就趁着折卿不注意往他脸上甩水珠,看着折卿左躲又躲的模样觉得好笑,“师尊忘了,我虽叫你师尊,可我们早就不是师徒了啊。”
折卿就一愣,说不出话了。
闻渊擦干净手,想抱一抱折卿,他只是轻轻环抱住了他的身体,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
“我还叫你师尊,你就永远是我闻渊的师尊。”
折卿听着他的话一下子鼻子就酸了,他搂住闻渊的脖子声音发颤:“阿渊……对不起……”
“那就永远不要离开我,师尊,我不会放你走的,也不会再伤害你,但是如果你再离开我的视线,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闻渊说道,“你要是再敢跑,就给你打条金链子,就拴在脖子上,永远把你锁在寝宫,让你这辈子只能面对我一个人。”
听着闻渊偏执又疯狂的话,折卿出乎意料的很平静,由于闻渊的身高比他高很多,他甚至微微垫脚把闻渊的脖子搂的紧了一些,头埋在他颈窝里,轻声道:“好。”
两人抱了好久,闻渊才放开折卿,笑着对他说到:“好了,这深秋夜露的,冻坏了外面那只猫怎么办,快让他进屋吧。”
过了一会,狸猫第二次从窗户跳了进来。
大猫一落地就懒洋洋的趴在地上,打了个哈欠:“终于完事了?”
折卿:“……”
闻渊:“……”
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狸猫掀起一只眼皮看着折卿还好好的,能走能动的,心想,虽然时间久,不过看来魔尊倒是没把人弄伤。
折卿被狸猫盯得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他哪里知道一瞬间狸猫的小脑袋瓜里冒出了什么百转千回的心思。
折卿尴尬的岔开话题:“对了,阿渊,你为什么忽然来了?居然还能找到这儿?”
“这我还想问你呢,师尊,”闻渊看向折卿,“师尊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
“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我怕你遭到危险,怕你被我的仇家抓去,这几天我把魇域翻了个底朝天,四海八荒都快找遍了,就差去地狱里寻你了。”
折卿这时才打量起闻渊,刚才他一直没有细看,如今借着月光,他才看清,闻渊居然满脸的疲惫不堪,眼角下甚至一片乌青。
“他为了找你几乎没休息过。”狸猫这时候插嘴道。
那时候狸猫正在公主的床榻上睡的正香,忽然听闻魔界尊主忽然造访北海,这个北海人心惶惶以为魔尊是来大开杀戒的,结果没想到魔尊居然只是去抓了一只猫来问话。
折卿失踪弄的公主也心急如焚,狸猫就直接跟着闻渊一直找来了蓬莱山。
“可是……”折卿说,“阿渊,我刚到蓬莱山的时候就给你千里传音了啊,难道……你没有收到?这不可能啊。”
闻渊摇摇头,“没有。”
闻渊执起折卿的手,见他的手腕上还戴着那青玉镯子,他的神情欣喜了一瞬又慢慢变得凝重。
闻渊问:“师尊一直戴着玉镯,从未摘下来过吗?”
“没有过。”折卿连睡觉都戴着。
“这很奇怪了,不是吗,这玉镯里有我的心头血,就算千里传音不管用,我凭借对自己心头血的感应也可以找到你,但是,”闻渊音色沉沉:“我却从未感受到哪怕一丝你的气息。”
“若不是今晚月圆之夜,我忽然觉得心口钝痛,冥冥中似有所感,寻着那股牵引力找到蓬莱山,我怕是找不到你了。”
折卿明白了,是因为他今夜体内魔血发作来势汹汹,才会对闻渊产生感应。
但是……
闻渊凝眉,磁性的嗓音在空旷的小屋内显得异常清晰可闻,他说:“所以,师尊,只有一种情况。”
“那就是有人截断了千里传音,并且……”他轻轻摩挲着折卿的手腕,“那人又用什么方法把玉镯的气息覆盖了,使我再也无法感应。”
说着,闻渊默念几句,抬手在玉镯上一点,只见那里忽然红光闪现,一阵阵刺耳的声音居然从玉镯上发出,只是不一会儿就归为沉寂。
闻渊扯着嘴角冷笑道:“你看,果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