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好了吗?不知道自己这次又睡了多久,这个傻蛇,每次都如此没有节制。
花容轻抚绯玉晗的侧颜,是她太宠他了么?无论做什么,她都任由着他,养成了他一个个的坏毛病。
子玉,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花容忍不住发笑,她都不知道说此话说了多少回?
花容轻微挪动身体,从下而上的疼痛,痛的她脸色微变,叹口气,只好认命的躺着了。
绯玉晗没有睁眼,将花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温和的嗓音带着沙哑:娘子,乖乖休息
花容一时莞尔,往他怀里靠拢。
知道了傻瓜
几日后,花容已经可以正常的行动,院子里的积雪缓缓融化,相信要不了多久之后就是chūn季了。
花容看的出来,绯玉晗似乎很害怕她提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她也不好问及是怎么回事,每次有这意思说起,绯玉晗就抱得她快窒息。
娘子,不要说好不好
娘子,你不要离开我
娘子
花容摸了摸手中冰凉的棋子,无声叹气,都这样了,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他难受还继续问下去。
娘子,不可以坐在这么凉的石凳上绯玉晗将花容抱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膝上。轻轻捂着她的双手呵气,雅致的玉颜含满宠溺的笑意。还冷吗?
花容转过身,微凉的手伸进绯玉晗的脖子里,眸子中尽是笑:这里就不冷了
绯玉晗也不躲,任由花容的胡闹,揽着她的腰笑。
娘子喜欢就好
油腔滑调!花容敲了敲绯玉晗,歪头靠在他肩上。子玉,我想去看看绯姨好不好?
绯玉晗拥住花容,沉默了片刻。
花容双手揽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绯玉晗的额头:子玉我只是去看看绯姨,一会儿就回来
不行我让绯姨过来
花容一头撞向绯玉晗,撞得头昏眼花,愤愤道:你最近是怎么了?你再这样,我就爬墙找别的男唔
绯玉晗脸色微变,圈紧花容,浑身都在颤抖:娘子,不行不可以我不许!我不许!
绯玉晗扣住花容的后脑,qiáng势的吻铺天盖地,花容扭头往一边躲闪。
子玉子子玉子玉!花容猛的推开他,拼命调转脑袋避开他的索吻。
娘子不可以不可以绯玉晗不管花容的躲避,吻她修长的颈、眸子,花容避无可避,无力推拒。
子玉这到底是怎么了?
绯玉晗虽不想花容出去,但是绯妩的确被他找来了。
花容脖子上围得密不透风,看到绯妩简直像看到救星。
你是要问绯玉晗发生了什么事?
花容点点头,这阵子,绯玉晗天天缠着她不放,晚上更是变本加厉,她就是再体魄qiáng健也承受不了他那般的疯狂索求。
他是想要一个孩子吧?绯妩想到绯玉晗,他似乎这时候很想要个孩子,一个属于他和桃夭的孩子。
花容皱眉,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她想知道子玉到底是怎么了?似乎自那次受伤之后就有点不对劲。
我想知道前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日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了不少东西,这其中的关键在你,而且,天道门的人出现了
绯妩看着花容,细细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事qíng告诉她,这其中包括出现的一名影响绯玉晗发疯的女子。
花容沉默半晌,一时心里不知是何感受,是什么人会左右了绯玉晗的意愿?而且,一名女子?
她听着怎么觉得有些不慡快?
想去弄清楚,但是又担心一出去被绯玉晗知道,肯定会发疯般的找她。
那名女子是天道门的人,而且绯妩看着花容,继续道:她和你长的一模一样!
什么?!
花容眸子微缩,猛的望向绯妩!
绯妩与花容对视,互相jiāo换着彼此的信息。
是是她!
绯妩点点头,肯定了花容的猜想。
真的是她!是另外一个自己!那子玉不是认错了人,而是真的自己!另外一个自己!她自己本来也觉不对,一个人的气息生命体征都是独一无二的,绯玉晗不可能这么容易认错人,没想到竟是这么回事!
绯姨
花容半晌才开口,绯妩诧异的看着花容,平时花容不会称呼她这么的亲昵。
子玉她以前爱的并不是我对不对?他认错了人,那个带着记忆的另一个自己,即使是自己,但也不是现在的她。
有了独立的人格,怎么会是她呢?
绯妩眉头紧皱,这么深奥的问题真是弄不懂,当初可不是现在,qíng况也怪异,如何定论?
绯姨,如果他知道那个人不是我,你觉得他还会这样爱我吗?花容靠着回廊的朱色廊柱,伸手去接廊瓦上已化的雪水,冰凉的感觉透入了心底。
桃夭,那人本来就是你,你不必
绯妩说到一半,看着回廊转角不知什么时候站着的绯玉晗,没继续说下去。
花容没回头,唇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慵懒的靠着廊柱。
他知道了又会怎样?
我曾经说过,也许你弄错了人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即使你以前曾经为谁做过多大的牺牲,我都不知道
花容转头看他,唇角淡淡的笑意若有似无,微微歪着头,和以前一样的笑。
这种有距离的笑。
绯玉晗心中一恸,陡然难受恐慌。
娘子,这样会受凉的不要玩雪水
绯玉晗拉起花容冰凉的手,好像没听到刚刚绯妩和花容的对话,也不知道花容刚刚说了什么,不顾那沾满了雪水的凉手会不会弄湿衣服,将之小心的包入怀里。
花容瞳孔罩了一层浓郁的雾气,甚至有些看不清绯玉晗此时究竟是怎样的焦急的表qíng,只感觉到手心那熟悉的体温,紧紧贴着他的皮肤。
甚至那热烈的心跳就在掌心的那块地方。
娘子,以后不要任xing了,这里很容易生病
嗯
花容紧紧抿着双唇,说不出话来,只有朝他点头。
绯玉晗颀长的身形稳健有力,青丝披散,绯色的发带缠绕墨缎般的发丝,修长的五指轻抚花容美丽的五官。
他爱的不就是眼前的夭夭吗?
爱如骨子里的那个夭夭
夭夭,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相国寺的桃花盛开,了空大师对着盛放的桃林念了声阿弥陀佛。
袁老见此qíng形,笑道:有道是出家人六根清净,老秃驴可是念着花容小友那一盘棋?
了空抚须大笑,拂去棋盘上的落花,看向一旁静坐的伽罗:老衲听闻伽罗尊者与那天道门师尊亦是棋友,不知伽罗尊者可否与贫僧下一盘?
伽罗没说话,却是正襟危坐,看向了棋盘。
这棋盘的布局还是上次花容小友所下,老衲惭愧,尚未破解,不知伽罗尊者是否能解?了空见伽罗目光看向棋盘,也不由的生出兴趣,所幸让伽罗去解。
纵横棋路,星辰各自有方,这熟悉的布局定式,棋路气势,分明就是别无二家。
伽罗眸光深谙,一时无言。
不明墨渊到底是何意?这棋路分明是当日他所言的弟子所下,那般奇特的布局,他也曾应了墨渊,但当时未曾破解。
不想今日相同的棋局再次出现。
天道门之上,墨渊临行前曾拜托他多多看顾阿狸,那阿狸他也曾见过,但那玉王妃也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世上怎会有如此相近之人?
伽罗尊者可是解不出!哈哈!
说道花容小友,棋艺确实不似出自她这般稚龄,步步稳健,棋路更是毫无破绽,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奇才
我到是听说她棋传自玉王爷,想来也不是一般人物袁老抚须笑道,当日的玉王爷痴傻众人皆知,但那小姑娘当日所言却不似作假。
伽罗不言,念了声佛号,便退下。
这桃花盛开如此奢艳,她竟未来?如今他也不知墨渊口中的爱徒究竟是指哪位,那云止山的棋盘十几年未动,他也疑惑
相国寺的桃花绽放之时,玉王府中更是热闹,桃苑落英缤纷,地上积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空气的湿润气息清新中带着泥土淡淡的腥,花容的房檐上竟然让燕子筑了一个小巢,花容瞅着不亦乐乎,天天盯着里头正在孵蛋的燕子打发时间。
这阵子绯玉晗有些蠢蠢yù动,花容小心的避开他,时不时的把绯妩找来当挡箭牌,chūn天虽然是她生命力最旺盛的时候,但是绯玉晗那炸弹可是摧花高手,她不敢自己撞上去。
这几日绯妩似乎是看穿了花容的小伎俩,绯玉晗那冷的冻死人的目光一扫,她就冬眠了,打死也不来。
花容无聊之极,只好看大燕子孵小燕子。
绯玉晗回来时,花容正怏怏的歪在一边打瞌睡,chūn季来后,夭夭越发的犯困了。
绯玉晗轻拥起娇软的身子,甜蜜的桃香袭人,某处一紧,绯玉晗脸色微烫,恢复意识时,花容已是半luǒ的靠在自己胸前,炽热的气息流窜,握住花容纤细的腰肢,解下自己的长袍掩住她的chūn光。
桃苑的落花落到绯玉晗的肩上,他也无暇顾及,不远处隐隐的有下人奴婢忙碌走动的声音,chūn日的阳光暖阳阳的映在花容剔透的娇颜上。
绯玉晗呼吸一滞,炽热直抵幽邃温暖的地带,心中的恶念蠢蠢yù动,紧紧搂住怀里的瓷软,长袍之下,突入缓进。
花容眸子瞬间浸泪,意识霎时回笼,两腿被分两侧,如此的姿势,使绯玉晗愈加的肆意入侵,花容难受的后退。
侵入的力度幽邃,直抵孕育新生命的地方,花容缩着身体往后,绯玉晗眸光深幽,一把搂紧花容,紧贴自己,花容止不住的低鸣一声,玉足蜷成一团,挣扎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