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了。要不是现在我成家立业的还要顾着吃喝拉撒,这种机会不要钱都行,机遇难得。”
这会儿雷鹏也用同样的话来劝他。
雷鹏道:“ 机遇难得,担心可以但不要焦虑,而且你至少要做点准备,要不然到时候容易忙中出乱”他说到这顿了顿,回过头来看杨炯:“我昨天刚知道一个消息,那个纪晓虽然是个新人导演,但是挺有些财力和背景的。而且《岸》你还记得吗?”
《岸》是他俩刚认识的时候一块看的一部很老的文艺片,那片子曾经在国外获了几个奖,甚至被提名过当年的十佳影片,但因为未送审就参加了国外的电影节,所以被广电下令禁止在内地公映。
杨炯愣了下:“那个地下电影?”
雷鹏点点头,嗯了一声说:“就是那个,他是副导。”
杨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他见纪晓的时候觉得后者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也就是三十几岁。可是那地下电影都十来年了……纪晓二十出头就当过副导演?
也太厉害了……
他不觉有些崇敬,顿时又觉得紧张,问雷鹏:“你说我能演好吗?我怎么这么没底呢?我会不会给别人托后腿?”
雷鹏问他:“你搭档是谁知道了吗?”
杨炯摇了摇头,男一一直没定,其他定下的纪晓说过的他也都不认识。
雷鹏看他神色是紧张,拍了拍他笑道:“演不好有导演教呢,他选你肯定有选你的理由。你抓住机会认真演就是了。”又道:“下面那家在打折,你可以先买一件备着,万一出席重要场合穿着显得重视,正好我那有一身新买的,前几天刚让他们店的小帅哥给改了尺寸,咱俩衣服尺码差不多,到时候借给你换着穿。”
杨炯犹豫了下,想到如果后面真的跟着宣传,是得有那么两件衣服充门面,于是咬咬牙跟着下去了。
俩人去的依旧是那家准高定的店,他和雷鹏都只能买得起成衣,正好店里有款衬衫因为断码换季,所以做特价处理。杨炯试着小号的那件正合适,一看折后价钱也能接受,正打算让人包起来的时候,却又瞄见了另一件——那是一件吸烟装衬衫,颈部一圈极窄的黑色绸缎装饰,两粒扣的袖口,被搁在一旁的橱柜里。
他心念一动,不知道怎么就想想起了傅惟演,又想着那人肩宽腰瘦腿长,气质又好,穿这种衬衫格外有贵族感,于是问店员:“那件打折吗?”
店员看了眼笑道:“那是新品呢,暂时没有折扣活动。”
杨炯有些失望,走了两步仍不死心,又扭头问人家:“那不打折是多少钱?”
店员道:“五千七。”大概看杨炯实在喜欢,又补充道:“但是这一款只有一个号了。”
再问号码尺寸,却正好是傅惟演的号。
雷鹏本来在一边跟小帅哥聊天,见状走过来,一看杨炯的架势就愣了,戳他:“你傻啊,那个一件能买你这个三件了。”
杨炯犹豫半天,两件都买不舍得,身上带的钱也不够,最后头脑一热,推开自己手里的这个违心道:“我觉得这件……我穿着不好看。”
他让人拿了那件不打折的,出门之后又心疼又喜欢。街也不继续逛了,抱着一大堆东西回了家。
临分开的时候雷鹏摇头叹道:“我看你是没救了,先人后己,小金库也不管了,小存款也不要了,就死心塌地的打扮你家娘娘了。”
杨炯让他说的不好意思,又听雷鹏问:“那账本你还记吗?”
杨炯没多想,连忙道:“还记呢!”
谁知道雷鹏却叹了口气,痛心道:“完了,这是彻底傻到家了。”
杨炯的账本已经写满了大半个本子,当初他是因为自己在傅惟演这住既不拿房租,水电燃气也是月月都出,总不好什么都占人便宜,所以便用本子记录下每日开支,尽量在其他地方贴补,比如平时菜钱米钱,又或者日常损耗的卫生纸、垃圾袋、洗碗布以及叫人送的桶装水这些……零零碎碎,其实加起来还真不少花钱。
傅惟演对此表示过抗议,觉得这样显得俩人太生疏。可是那时候他们俩本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