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工玻璃这个圈子里公认的大家、巨匠,自带流量,能请到此人,我们的活动已经算是成功了一半。另一位是这几年刚冒出来的新锐年轻艺术家,很喜欢和其他艺术家和收藏者互相jiāo流、切磋。我们可以根据这两位的不同特点进行有针对xing的宣传和推广。”
听到是这样的结果,花栩栩心里十分欣慰,并对即将开展的活动充满了全新的期待。
“然而麻烦的是,毕竟换了新的艺术家来做这个活动,宣传内容和网络展厅方面不可能还用原来做出来的那一套东西。要和新艺术家重新沟通,对网页进行大幅度的修改,甚至是重做。”
听到“大幅度修改,甚至重做”这几个字,花栩栩忽然头皮一麻,瞳孔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心想,这个“大幅度修改甚至重做”要涉及到的工作量可不是闹着玩的。
宣传海报和邀请函要重新设计,网页得重新装潢和修改,网站中大量作品得重新挑选、编辑和摆放……天哪!这些工作一下子涌入花栩栩快要bàozhà的大脑里,让她不由得浑身一阵恶寒。
她想,战友秦仪一定也意识到了刚才主编说的那番话,对他们来说意味着多么大的工作量,多少个日夜的加班加点。于是,她稍稍扭头扫了一眼秦仪侧脸,发现他不仅面如死灰,甚至还在额角留下一行颤颤巍巍的冷汗来。
“互联网网展的形式,对于这两位艺术家来说,都是一种全新的推广模式。他们很期待与世恒的合作,所以,你们要和这两位艺术家多沟通,多探讨,听一听他们对页面风格的期待和意见。明白吗?”佟煜问。
“明白。”花栩栩和秦仪异口同声的说。
“我记得你们俩英语都不错,你们自己分一下工,把有关网站方面的工作给做了。具体都是什么工作,你们自己想,要面面俱到,还要尽可能的尊重艺术家的意见。明白吗?”
“明白。”
“两位艺术家的联系方式我一会儿会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你们。你们也可以请公司‘签约部’配合一下,多了解这两位艺术家的需求和风格。”
jiāo代完最后的话,花栩栩和秦仪就被从主编办公室里放了出来。
秦仪一出门,腿一软差点儿摔了个狗啃泥,还好花栩栩及时扶住了他,才让他没有闹出笑话来。
“栩栩,我想死!”秦仪哭丧着脸,颤颤巍巍地对她哀嚎道。
“我懂,真的。”花栩栩也相当无奈的摇了摇头,差点儿被他一脸滑稽的表情逗笑了。然而当心里一想到前两位艺术家是为什么才跟世恒解约,以及梁慈念为何会如此心狠手辣地针对世恒和楚云飞的时候,她就彻底笑不出来了。
她总觉得,世恒碰上这样的倒霉事,她也有一定的责任,纵然别人要抱怨,要叫苦连天,她却没有那样的资格。
于是,她只默默地叹了口气,一手架起走路都不太稳当的秦仪,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工位。
结果,秦仪以外语生疏,不擅长与人jiāo往为理由,将和那两位艺术家进行联络,听取意见的工作全部jiāo给了花栩栩。
花栩栩也没什么怨言,默默接受了秦仪推给她的工作。
经过几次邮件往来,她发现这两位意大利艺术家都为人亲和,没什么架子,尤其是那位年轻的新锐艺术家,很喜欢接受不同的人对他的作品提出个xing化的见解。花栩栩和他jiāo流的过程尤其愉快,很快就确定了网展的大体设计方向。
她把jiāo流之后的成果和意见跟秦仪说了一下,两个人就此分工,每人负责一位艺术家,着手对网络展示厅进行全方位的重新设计,当然也包括设计展览邀请函和海报这样的工作。
连续三天加班,花栩栩被搞得焦头烂额,谁知她越是忙碌,梁慈念那边就越是不遗余力地来给她找麻烦。
最近,她总是在中午休息或是晚上快下班之前收到梁慈念发给她的“sāo扰信息”:
“忆尘还住着院,病情时好时坏,也不稳定。如果你能来看看他,会对他的状态有很大的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