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召太傅。”
太傅真是太积极主动了……
“哦,对,陛下是没有宣召臣,但今日臣带了个好东西来给陛下分享。”
章清睿盯着她勾起了一抹笑,笑的风光霁月,薄唇清冽。
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只金瑞兽鸾鸟花卉黑漆小扁盒,不及他手掌一半大,烫金做工,十分的精致。
宁酌被他盯得冷汗都要冒下来了,紧紧的抱着黑纱的下摆,澄净的蓝眼眸凝视着那只黑漆小扁盒。
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陛下今年是不是已经十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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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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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是不是?
宁酌觉得自己额头上冒出了细密密的汗,轻灵宛若蝶翼的睫毛扑闪着,小巧艳红的菱唇更是抿得紧紧地。
不管怎么答,她都很危险,章清睿是一条剧毒的蛇,已经缠绕上了她这只小羔羊。
他今天究竟要干什么?
“陛下,很热吗?”章清睿弯眸,盯着她笑,语气亲昵体贴,灵活的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悠悠的下滑,停在了轻薄纱衣的腰带处。
那只手,五指纤长,骨节清晰,宁酌僵在那儿,觉得他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但又热的要烧起来一般。
手指轻轻一挑,衣带散开……
耳边是章清睿的笑声,他凑近宁酌的耳边,气息温温热热,撩人心扉:“养了小半年,陛下一身冰肌玉骨,很好看……恩,还有木樨香。”
薄凉的唇贴在耳郭上,磨磨蹭蹭擦着,又小小的啄了几口,最后竟然卷了耳垂,温热的舌触了上去,轻轻的噬咬。
宁酌呆了呆,整张脸“腾”地一下全红了,那小巧的瓜子脸上,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
她感觉全身上下都在奇怪的痒,这种感觉无法启齿,无法言喻。
她颤抖着向旁边躲了一下,总算逃出了太傅的“虎口”,怯怯得抬起澄净透亮的湛蓝眼眸,委委屈屈道:“太傅,我冷……”
那件黑色薄纱衣没了腰带的束缚,堪堪地挂在白藕般的双臂上,除了一条纯白亵裤外,那羔羊般细嫩幼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黑纱的衬托下,肌肤愈白,像是被献上祭台的礼品。
周清睿的眼眸黑的更加深沉幽暗了。
少女的胸部还没怎么发育,大概年纪还小,以前又待在冷宫里营养不全,一对鸽乳娇娇嫩嫩,小巧玲珑的让人爱怜不已。
他看着宁酌胸上两朵颜色浅淡的茱萸,换了个姿势,把宁酌横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章清睿的手掌堪堪抵住鸽乳的下部,也不深握,只虚晃在她胸前比了一下大小。
“好小啊,看来陛下确实还未到十四岁。”
章清睿面色无异,倒是宁酌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激地腰软了一截,无措迷惑的睁着眼,依靠在他身上。
太傅纤长的指腹抹了一点黑漆小扁盒中的琥珀色药膏,对着茱萸周围的软肉细细密密的打着圈。
清凉的药膏,更是刺激,宁酌羞得不行,细弱的手臂撩起黑纱,缠在周清睿颈项上,侧过身去,想逃过这“酷刑”。
可谁知,她一动,那温热的手指一歪,便重重的擦过了乳尖,凉凉的乳尖受到了刺激,立刻激凸了出来。
“啊……”细软的宛若猫儿似的叫声从宁酌的菱唇中溢出。
腰身更是虚软无力,宁酌靠在他的颈边,气息轻轻弱弱的不稳。
而她两腿间,一根火热的大棒隔着夏日的薄衫顶了上来。
宁酌微微打开着腿,纤长笔直的双腿间是明显隆起的一根,由章清睿的衣衫束缚着,倒也没有翘起太高,只是始终膈应着她的亵裤,不太舒服。
无视了宁酌求救般的目光,身下欲火焚地厉害,章清睿却一脸正直,掰正了宁酌扭过去的腰身,清隽俊朗的脸端着笑意,又蘸取了膏药,换了一只小乳不急不慢的涂抹:
“陛下,药还没上完呢,别着急啊 叁w点wmP8点c加o加M ……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声音凉凉的,宁酌难耐的扭动着身躯,眼中含着泪,只得由章清睿放肆。
“这是佳人魅,外部蘸取涂抹,用指揉搓可以更快促进吸收,这小玩意过段时间,定可以让陛下凶波浩荡。”
章清睿的手指似带着魔力,不一会,两个茱萸热了起来,瘙痒了起来,但他始终在周围乳肉上打圈,永远都不肯去碰碰那两点挺拔起来的朱红。
宁酌燥地不安地弯了弯腿,那青葱白玉般的手指,好想好想……好想让他碰碰乳尖……
好痒……
“哦,忘了告诉陛下,这药效果奇佳,不过里面还含着一味淫药——蛇床子,陛下,现在舒服吧?”
不是舒服也不是不舒服,宁酌粉嫩嫩的小脸上尽是迷茫。
就是不够……没有到正确的地方……
宁酌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