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不给你饭吃呢。”
苏遥小声嘀咕:“你本来就不给我饭吃。”
秦向源:“……”
苏遥心虚地窝成一团,磨磨蹭蹭地钻进了秦向源怀里,哼哼唧唧地小声撒娇。
秦向源最受不了小家伙软绵绵撒娇示好的小模样,顿时气消了大半,满脑子只剩下如何替这小家伙处理屁股后面的烂摊子。
那杯橙汁已经让周礼送去化验了,卢越那东西要是真敢给他的小猫咪下yào,他让那块老腊肉明天就变成蒜苔炒腊肉!
今晚的天有些yin沉,冷飕飕的风从车窗缝里钻进来,苏遥整个人都窝进了秦向源怀里,球鞋蹭得秦向源大腿上全是土。
秦向源抱着他软绵绵哼唧唧的小猫咪,说:“周礼,车窗关了吧。”
车里很暖和,小猫咪身上的nǎi味很香。
秦向源满足得昏昏yu睡。
两人回到家里,苏遥真的太困了,挂在秦向源身上不肯下来,一个一个地大哈欠。
秦向源心里热乎乎的,连衣服都懒得脱就想抱小猫咪进被窝。
这时,他的电话忽然响了。
秦向源不想吵醒又累又困的小猫咪,把苏遥放在卧室床上,去走廊里掏出电话。
来电显示没有备注,却是一个熟悉至极的号码。
沈凌玹。
秦向源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压低声音说:“喂。”
电话那头是沈凌玹淡漠的声音:“我们谈谈。”
秦向源说:“我正要问你今晚的事,你怎么会知道卢越给苏遥下yào?”
沈凌玹说:“我找你就是为了谈这件事,我在帝华豪苑你买的房子里,你过来吧。”
说着,沈凌玹挂断了电话。
这个人还是那样,清冷淡漠,我行我素。
秦向源回头,竖着耳朵偷听的苏遥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秦向源走进卧室给苏遥盖好被子,披着大衣下楼给司机打电话:“小刘你来一趟,送我去帝华豪苑。”
在他和沈凌玹的故事刚开始的时候,秦向源就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房子写在沈凌玹的名下,当做一件愚蠢的礼物送给了那个xing情冷淡的人。
沈凌玹对于自由和音乐的渴望炽热得像个教徒,全然不在乎房子这种身外之物。
那件愚蠢的礼物让做惯了花花公子的秦大少倍感挫折,可沈凌玹虽然反应冷淡,却也一直住在那座房子里,直到出国前都没有搬走。
秦向源面无表情地开车进了那座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的小别墅。
偌大的房间里空dàngdàng的,家具都用防尘布包着,不像个家,反倒像个仓库。
只有玻璃花厅里的那架白色钢琴被好好地清理修缮过,这个家的主人就坐在钢琴上,修长的身形在yin沉沉的光影下冰冷地立着,一个人孤独地喝酒。
秦向源缓缓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重,他高大的影子停在了钢琴旁:“你知道卢越要动手?”
沈凌玹回头,那张清清冷冷的俊美脸庞上挂着些哀凉的笑意:“你今天在宴会上,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什么时候风流成xing的秦大少,也学会在情人面前避嫌了?”
秦向源说:“沈凌玹,你喝醉了,这不像你说的话。”
沈凌玹浑身都开始痛得发抖,他狠狠灌了自己一口酒,哑声说:“对,这不像沈凌玹说的话。”
沈凌玹从来不在乎秦大少有多少小情人,他从来都不在乎,也不能在乎。
从一开始,沈凌玹就看透了秦向源,这位家财万贯肆意妄为的大少爷,这辈子注定了要有无数段缠缠绵绵的情愫,绝不可能和他沈凌玹一生一世一双人。
所以他不在乎。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最后,那个天真烂漫的小东西,竟让秦向源开始在乎自己的名声。
多可笑啊。
十三年了,他一夜一夜在心里折磨着自己,和那位风流大少保持着足够安全的距离。
到头来,原来秦向源不是不能专情,不是不能爱得死去活来,只是他不是那个人,他没资格让秦大少为他自律。
沈凌玹又开始喝酒。
他已经很多年不喝酒了,为了他的嗓子,也为了他的脑子。
可他今夜难过得想笑,笑他折磨了自己那么多年,才发现原来一切都不过是他自作多情。
今夜的杀青宴,秦向源看向苏遥的眼神,何等深情,何等炽热,秦大少十三年来何曾这样看过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