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去找苏遥谈谈。
苏遥正听着英语做函数题,做得脑阔痛。
上天给你打开一扇窗的时候,就一定会帮你关上门。
苏遥长了一张祸国倾城的妖精脸,却并不是多么聪明的孩子。
他高一高二都是在乡下读的高中,那是一所城乡结合部的普通高中,每年能考几个本科都能拿指头掰出来。
苏遥在那样的教学水平下念完了小学初中和高中前两年,根本无法适应一线城市重点高中的修罗场炼狱。
他每次考试都能在中游线上摇摇晃晃,就已经拼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可这不够。
苏遥知道,对于秦向源的期望和要求来说,这远远不够。
他的金主从未体会过天赋不高的人奋斗有多艰难,只会不停地要求他,要求他做的更好,更好。
苏遥委屈得眼眶红红,泪水在长长的睫毛上打颤。
那个老男人,莫名其妙地强娶了他,天天拿雪藏威胁他。
不是欺负他的心灵就是欺负他的肉体,却从来不肯像沙雕爱情小说里那样温柔深情地抱抱他。
小猫咪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和罐头,不能一直按在怀里撸,会撸秃毛的。
苏遥擦擦眼泪,愤怒地画出了那个让他算了半小时的可恶函数图。
门开了。
秦向源怒气冲冲地走进来:“苏遥,你这次语文考试是怎么回……”
话音未落,秦向源就看到了苏遥泪汪汪的眼睛。
后半句老父亲的责备和叱问僵在了舌尖。
苏遥莫名其妙又被老变态凶,吸吸鼻子,委屈得好像耳朵都要耷拉下来了,呜呜地说:“你……呜呜……进来干嘛……我还没写完作业……不能……呜呜……不能陪你搞那种事情!”
秦向源揉揉鼻子,把试卷揣进口袋里,面无表情地说:“你满脑子装的什么xx废料,我来看你作业写多少了,不许偷懒。”
苏遥不想再理老变态了,委委屈屈地埋头在五三之间,和函数图斗智斗勇。
秦向源轻咳一声:“作业写的怎么样了?”
苏遥赌气似的嚷嚷:“快了!”
秦向源说:“下来吃饭。”
苏遥说:“不吃,吃饱了会导致记忆力下降!”
秦向源:“……三,二,一!”
苏遥从椅子里跳出来,半截没写完的函数公式在他脑子里窜来窜去,折磨得他晕头转向,委屈地挂着泪花花喊:“你不讲道理!”
秦向源走近一步。
苏遥糊里糊涂地后退一步,后腰磕在了桌沿上。
秦向源抬手像抱孩子一样把苏遥竖着抱起来。
苏遥惊恐地搂住秦向源的脖子,双腿紧紧夹在老变态粗壮的腰上。
虽然在秦向源眼里就是个小屁孩儿,可苏遥却早已长到了一米七八的个子,无处安放的长手长脚紧紧夹着秦向源高壮的躯体,生怕自己摔下去跌得屁股成四瓣。
秦向源满意托着怀里小猫咪一样又轻又软的热乎身体,面无表情地往外走。
这时,苏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苏遥慌忙掏出来接听:“喂,江河?”
江河是他的发小,在老家的时候,两人从小勾肩搭背,一起逃课一起打架,互相抄作业。
后来,又一起退学来大城市打工。
苏遥进了娱乐圈。
江河仗着一身腱子肉,去给人当了保安。
他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用江河的话说就是怕自己的学渣buff影响苏遥的高考成绩。
江河在电话那头笑:“苏遥,你兄弟我升职加薪了,快出来跟我吃顿饭,给你添添官运。”
苏遥也笑了,刚要说“好啊”,秦向源却腾出一只手,无情地按了挂断键,yin沉沉地说:“你那个发小现在跟着周家混,以后不许再联系他。”
苏遥又憋屈又委屈:“他就是个小保安而已!”
秦向源面无表情地说:“一个小保安,你联系什么?”
苏遥气得满眼泪花,却被老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锢在怀中,动都动不了。
他是大明星,是几千万粉丝的梦。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要这个老男人说一声不行,他就只能被囚禁在金主漂亮的金丝鸟笼中。
连……连和老朋友说句话,都不行吗。
秦向源抱着他走下楼梯:“老实吃饭,乖乖学习。手机我没收了,高考前你碰都别碰。”
苏遥被函数题和老变态双重折磨,精神萎靡食不下咽,晚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