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就当我死了】
司徒昭将刺客抓回来了,毫无意外的就是易明雄,比较意外的是他的帮手竟然是心静。
司徒昭原本还满喜欢这个开朗又似心无城府的丫头的,没想到这丫头却狠狠地捅了他干女儿一刀。
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他毫不犹豫的拿起那柄伤了干女儿的匕首,转身移步,瞬间“嗤嗤”两声的赏了那两人各一刀,让他们也尝尝她干女儿现今所受的苦。
“把他们俩关起来,等候你家少爷发落。”
司徒昭将已被他废了武功受了重伤的易明雄和同样受了伤的心静丢给大树他们去处理,匆匆地赶去看干女儿。
房间里,只见司马君泽面无血色的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躺在床上同样面无血色的乔雨青。
后者半趴在床上,双眼紧闭,呼吸轻浅,半露在锦被外的肩膀上缠着一圈又一圈厚厚的棉布巾,布巾上还渗出令人怵目惊心的红。
“丫头?”司徒昭上前唤道,声音也有些不平稳。
“丫头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要害?伤得重吗?”他转头问床边的小子,知道这家伙原就有些久病成良医,再加上这些日子丫头细心的教导,医术已然不输一些小城镇里坐馆的大夫。
司马君泽反应有些迟钝的轻摇了下头,才嗄哑的出声答道:“没伤到要害,但血流了很多、很多。”一顿,他握紧拳头痛苦的嘶哑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雨青是为了救我,为了我才会离开的。”
司徒昭虽未亲眼看见当时的情况,但完全可以想像以这丫头对这小子莫名其妙的无怨无悔,她会替这小子挨刀他一点也不意外,所以此刻的他真的对眼前这小子有点火。
“朝你shè箭的那个刺客被我捉回来了,你不问我那个人是谁吗?”他看着他,冷冷的说。
司马君泽的身体不由得的僵了一下,原本绷紧的身体用力的握到指节全部泛白。
他沉默了一下,自己说出了答案。“是易明雄……对吗?”
“看来你还不傻。”司徒昭一点也不客气的嘲讽他一句,“人被我jiāo给大树关起来了,要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
“谢谢司徒大叔。”
“我不是在原你,而是在帮我家丫头。”司徒昭一点也不领情。“好了,你可以出去了,丫头是我干女儿,我自会照顾。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的,以后该避嫌的还是避一下吧。我家丫头不懂,难道堂堂司马家少爷会不懂吗?”
司马君泽的脸色已经白到不能再白了,所以他只是紧抿嘴巴,然后垂下眼睑轻声道:“大叔,我想留在这里,我懂一些医术,怕晚些雨青的病情有变。”
司徒昭皱了下眉头,又沉默了一下才问他,“你不先去处理那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