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
“我从没否认过这件事。”乔雨青说。
“那么姑娘能否从这三张脉案上看出些什么?”易明雄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步,从那叠脉案和yào方中挑出其中三张递给乔雨青看。
“这三张就是你家少爷的脉案?”乔雨青抬头看他。
“是。”易明雄点头道。
“爷爷您也看。”乔雨青将其中一张脉案递给爷爷。
乔蓟堂看了易明雄一眼,见他没有反对,这才低头看起孙女递给他的那张脉案。
祖孙俩各执一张脉案仔细的看过之后又对换了,直到将那三张脉案都一一仔细的看了一回才抬起头来。
易明雄自始至终都只盯着乔雨青看,一见她抬头便迫不及待的出声问道:“怎么样,姑娘可从其中看出了什么?”
乔雨青没有回答,而是先转头问爷爷,“爷爷,您怎么看?”
“这三张脉案都明显呈现出不足之症,而且这病症应该是从母胎带出来的。”乔蓟堂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乔雨青点头道:“不过有个地方很奇怪,爷爷有没有发现?那便是这不足之症似乎有加重的趋势。”
乔蓟堂愣了一下,再度低头看向那三张脉案,终于从中发现异样。
小孩时期的脉象和大人时期的脉象有些许差异,相对病情的表现也会有所不同,这三张脉案很明显如孙女所说的是愈来愈严重。
其实这情况说起来也不算少见,毕竟有太多百姓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穷困生活,患有不足之症的孩子在没yào调理身子又长期过着挨饿受冻的日子,病情自然会愈来愈严重,甚至早夭。但眼前这脉案的患者既然是个少爷又有下人服侍,为他四处寻医问诊,在生活上又怎会匮乏到让病况变得愈来愈严重呢?这点的确是很奇怪。
“大叔,你家少爷是不是很难伺候?既挑食又不肯好好的吃yào,还把大夫所说的话全当成了耳边风?”乔雨青问道。
易明雄的脸顿时黑成一片。“我家少爷脾气极好,一点也不难伺候,更从不挑食,对大夫的所有jiāo代都一一遵守,从不阳奉yin违。”
“我明白了,”乔雨青点头道:“这才是真正的症结所在对不对?明明都知道病因也都听从大夫的jiāo代吃yào治病了,但你家少爷的身子不仅没获得改善,病情反而愈来愈严重,我说的对不对?”
“对。”易明雄面色沉重的点头,然后满怀期盼的问道:“这病姑娘能治吗?”
“我连病人都没见到,也从未亲自诊过其脉象,光凭这三张不知多久前的脉案,大叔是要我说什么?”乔雨青哭笑不得的摇头道。
“姑娘的意思是,若要治病就要将少爷带过来让姑娘亲自诊脉才行。”易明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说。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