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豆豆想来不爱戴这些复古的东西,严梓枫蓦地想到了昨天庆哲要带柳豆豆见他妈,或许跟这个有关。
“你昨天见庆哲他妈了吗?”严梓枫口里嚼着三文鱼刺身问。
柳豆豆正饕鬣进食,一听到严梓枫的话,跟被人猜到了尾巴似的,一愣停了吧唧的嘴。
“老娘真是栽跟头了!”柳豆豆突然啪的一声,手拍在桌上,“我跟你说严梓枫,昨天就你走了之后,庆哲他妈和他爸,竟然好巧不巧地来了大堂,正撞上我和庆哲在拉拉扯扯。”
严梓枫喝了口味增汤,不置评论,就柳豆豆那智商,还没看出来庆哲是故意的,也属正常,可她就不明白了,她这智商怎么当医生的,会不会耽误病人啊。
“庆哲他妈更是奇葩……”柳豆豆顿住想了想这么形容不太地道,又改了口说,“更是奇特,看到我一把就抓住我,问我是不是庆哲女朋友?”
严梓枫看柳豆豆满脸说书的表情转换,哦了一声,给她助兴。
“我当然说不是啦!可是庆哲这贱蹄子点头点得忒快,他妈一看,当即就拉住我的手苦口婆心说她怎么拜菩萨盼白了头终于有人要庆哲了,一口一个儿媳fu地叫我,还当即就脱了手上的镯子套我手上!”
柳豆豆晃dàng着手上的玉手镯,严梓枫点头,跟她猜到的一样。
“诶,我说你点什么头啊!”柳豆豆愤懑地说,“老娘栽了,你很高兴是不是?”
严梓枫连忙摇头:“不是,哪里敢啊,只是啊,豆子,你都老大不小了,能有个人嫁了,我觉得也不错啊。”
“什么鬼!老娘要单身快活一辈子的,怎么可能进坟墓,不行!”柳豆豆挺着胸脯说。
严梓枫没搭话,你要单身快活一辈子,你戴人家手镯干嘛,脱了呀!
柳豆豆把手抬起来再严梓枫面前晃。
“喂,你知道怎么脱了这个手镯吗?我戴上就拿不下了,网上说涂ruyè,还有热胀冷缩,先泡热水里再把手放冰箱里去脱,我都试过了没用!”
“咳咳咳……”严梓枫呛着了,咳了一阵才好,连忙喝了口水,“热胀冷缩,柳豆豆,你是个理科女吗?”
柳豆豆白了严梓枫一眼:“老娘可不是叫你来讽刺的,快想办法,怎么摆脱庆哲。”
“庆哲哪里不好?”严梓枫奇怪,她俩很配啊,都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日子多好过,不像她跟陆景佑,太多东西夹杂在他们之间,他们又都是较真的人,所以哪里能幸福。
“他就算哪里好,我俩也成不了,你还不知道我吗?”柳豆豆有些烦躁,东西也不吃了,专跟手镯对峙,手都抡红了,也拿不下来。
“我说你别脱了,这或许是老天的意思。”严梓枫说。
“你跟一个天天在跟老天抢时间的医生说老天的意思?”
“不是,那你想怎么样?你不会要甩了庆哲吧,”严梓枫有些惋惜,“再说,他好像不是那么容易甩的,你躲到哪里,估计给他一台电脑和几十分钟,就能找到你了。”
严梓枫这么一说,柳豆豆想起了往事,不堪地摇了摇头。
“梓枫啊,”柳豆豆突然脸色大变,没了气昂昂的笃定,倒是有些无奈,“我可怎么办?庆哲真的打发不走!”
严梓枫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叹了声气说:“有位名人怎么说来着,世上没有断不了的关系,只有不想断的关系,说不定,你真心里其实是不想不要他的。”
严梓枫刚说完,柳豆豆锐利的目光就扫了过来,严梓枫别开眼去,服务员刚好开了木门,外头一道熟悉的身影,可那身影立马走了。
柳豆豆皱眉看着严梓枫:“你看什么呢?”
“我刚看到一个人,好像是……”
严梓枫咬住了下唇,服务员上了拉面,安静的退出房间,合上了木门。
“是谁啊?”柳豆豆迫不及待地问。
“纪苏。”严梓枫犹疑地说,有些惧怕。
“啊?不会吧!”柳豆豆心也一颤。
“这几年还有纪苏的消息吗?”严梓枫问,她所知道的纪苏的消息还是三年前,她消失在锦泰花园的家里。
柳豆豆摇头:“没有确切的消息,只是有些拍到她的假消息,但最终都不确定是她,当初警方也在找她,因为她那个被打晕的助理醒了之后指控是纪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