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勾勾缠缠,竟也是一番qíng趣。
皇上,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一丝都没变呢
腊月看他英俊如昔,不仅感慨。
一双纤纤玉手便是这般的摩挲着他的脸颊。
景帝纵然qíng动,仍旧是十分的享受这份亲昵。
你这丫头,前世必然是狐狸,今世转世来到朕的身边。真真儿是让朕欢喜个不行。你说朕没变,难不成你变了?在朕看来,你才是那个久久不变的人。果真是个狐狸jīng。
景帝时常说这个话,腊月便是不明了,自己哪里就是狐狸jīng了。
有她这般的狐狸jīng么?
皇上说这话,臣妾自是不依的。如若说旁人,那臣妾不辨真伪,自是不能反驳。但如果这话是说臣妾,臣妾万是觉得委屈呢。
腊月娇嗔。
双手抵在他的肩上,身子微微后倾,竟是一派的俏丽。
景帝忍不住倾身向前,唇便是落在了她的额头。
景帝鲜少如此亲吻腊月,腊月不解看他。
不过随即便是勾起嘴角,那若隐若现的小梨涡儿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轻啄。
景帝细细打量今日的腊月,许是因着天冷,她一身镂金丝牡丹花纹锦衣,衬着翠绿边儿的锦缎小坎肩。长发俱是束起,两个发髻上别着镂金的蝴蝶,倒是与身上的牡丹jiāo相辉映。
在看那俏丽容颜,肌肤胜雪,明眸皓齿。
景帝微笑低喃:原进宫之时,月儿不过中上之姿,如今再看,竟是倾城之色。果真是朕将你养娇了。
说罢砸吧砸吧嘴儿,竟是有一种自己居功至伟的感觉。
看他说这等诨话,腊月不依,瞪景帝一眼,竟也让他觉得眸光流转。
一把将她抱起,迅速的来到chuáng榻,景帝此人惯是如此,在chuáng。第之间往往急切异常,不管不顾的便是撕扯腊月的衣服。
这冬日里的衣服自然是不比夏日的纱裙,一扯便碎。
见他屡屡不能如愿,腊月咯咯的笑。
看她这般的调皮,景帝索xing不管那衣物,竟是直接扯下了她的裤子,如此一来,没多一会儿,这室内便是一阵阵激。dàng的声音响起
景帝近来也是忙于公务,两人许久没有这事儿。
都是旷了许久之人,如此激烈的huan hao结束,两人都是颤抖着依偎。
景帝靠着腊月的耳边低语一句:朕可好?
腊月霍的红了耳根。
她纵使已与他好了数不清的次数,但是却仍旧是这般的xing子。
总是有许多的不好意思。
而景帝恰是对她这般模样欢喜的紧,如此一来,两人倒是琴瑟和鸣。
有时人与人之间果真是讲究一个缘分,腊月与景帝便是如此。
腊月许多不经意的小动作,许多小xing格,都让景帝喜爱的不能自已。
而偏腊月还处处的小意讨好,如此这般,怎么就不能让他更是心动。
见她不答,景帝掐她臀部,自然并未使力,不过却让腊月觉得苏麻难耐。
朕的月儿小乖乖,你来告诉朕,朕可好?
景帝倒是不依不饶起来,腊月看他这般,真是气极。不过又奈何他不得。这人偏是如此,你越是气,他倒是越开怀。也不晓得是怎么生的这么个xing子。
好,你最好,你最能gān。这话里倒是有着一二分的敷衍。
景帝如此jīng明的人,又何尝不知,嘿嘿一笑。便是将手移到了她胸前最丰。盈之处。
爱妃如此敷衍,当真以为朕是好相与之人?
景帝xie笑着将手上下游走,大有不说出让他爱听的话,便要再来一次的架势。
先前两人已经小si两次,腊月哪有体力再行此事。
看她如此,自然是各种好听的话接连的脱口而出,哄得景帝眉开眼笑。
腊月看他心满意足,终是舒了一口气。
可又一想,就觉得他委实欺负人。便是用白皙的小脚踩着他的腿。
如此竟是挑衅起来。
景帝觉得自己的腿被她踩得苏苏麻麻。
心里也是欢喜,不过面色上倒是不显,如此便是骗的她更是再接再厉。
腊月踩了一会儿,看他眯着的眼睛却似正在享受,小嘴一嘟,不肯继续。
景帝哄她,惹她一阵瞪视,那小手儿便是掐到了他的腰间。
景帝笑着握住她的手,腊月再细看他身上曾经的伤痕,经过这小半年的用药,竟也是淡了许多的。腊月将手滑到他的小腹,抬头看他。
皇上身上的伤痕倒是淡了不少。
其实这宫里如今谁人都知晓,除了沈贵妃,景帝并不招他人侍寝,想那惠妃唯一的一次侍寝却将事qíng闹到这个不可回旋的地步,比起沈腊月的专宠,这惠妃也是让人憎恶的。
虽然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但是谁人不晓得,如若不是惠妃嫌弃景帝身上的伤痕,怎么就会如此。
朕身上的伤痕淡了,你怎地还惆怅起来。景帝握着她的手,往下移去。
待碰到那物,腊月便是要缩回,但是景帝不管不顾的将她牢牢抓紧,勾着嘴角看她。
这般的景帝,果真魅惑。
腊月似真似假的嗔道:自然是惆怅,待皇上身上又如往日,她们必然是要一窝蜂似的粘上来的。皇上又怎会如今日一般,只宠幸我?
景帝加重自己手上的力道,那舒服的感觉让他自己不自禁的哼哧了一下。
再次吻上她,他的话隐在她的口中。
只要你愿意,朕便是只爱你一人,只宠你一人
腊月不并未回应,沉溺于他的热吻之中。
这样的话,听听便是算了,怎么能当真呢?
自然,景帝也并没有等她的回答,反而是不断的加深了自己的动作
梅。开。二。度不需赘言。
当夜腊月深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睡过去的,不过第二日清晨,景帝倒是没有让她继续安睡,反而是拍了拍她的脸蛋儿。
腊月迷迷糊糊的睁眼。
原本她哪会如此,即便是再累,也不会睡得这般的沉,可自从有了三个孩子,她这睡眠浅的毛病竟也是好了起来。
如今便是景帝起chuáng,也不能惊醒她了。
呃?看景帝叫她,腊月迷迷糊糊的看着景帝,眼神迷茫。
腊月一副娇娇的模样儿,景帝将她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之后便是开口:你这丫头,本来有话与你说,谁想一来你便勾着朕。
倒是贼喊捉贼了,腊月这时也没什么力气与他辩驳,就这般水盈盈的看他,等他将重要的话说完,之后便是要继续倒头大睡。
景帝看她不愿意多搭理自己的样子,笑。
这般便好。
一日日的越发的在他身边露出本xing。
今日你宣傅瑾妍过来觐见。告诉她,早前太医院那边已经查出了德妃之死有异常,因着临近年底,为了让大家过一个好年,并没有声张。但是如今年都过完了,此事断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在冷宫杀人,这是何等的大罪,就说朕说的,上次的案子她调查的极好,这次也jiāo给她了。让她去来福那边将线索的证据带走。
听到这话如果腊月还睡得下去,那可真是心大了。
她这时清明了许多,看着景帝,问道:如果她不愿意调查呢?
这踩雷的事儿,没人愿意靠边吧?
景帝冷笑一声,若无其事:她会愿意的。你告诉她,想在宫里立足,总要有个能让旁人觉得与众不同的地方,也得有自己的本事。傅瑾妍不是傻瓜,她会明白这道理的。
腊月看景帝如此,点了点头。
德妃之死有异,景帝却隐忍不发,今日将事qíngjiāo给傅瑾妍,又是为了什么呢?
腊月虽有怀疑,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仅一句:臣妾晓得了,自是会处理好。
☆、165
待到景帝离开,腊月也没了继续睡下去的心思,又一思索,便是起身。
这事儿哪是看的这般简单?
不过既然景帝让她jiāo给傅瑾妍,她便是也不多管,安排人将傅瑾妍请了过来,一番jiāo代,果真就如同景帝猜测的,傅瑾妍并没有推辞。
待傅瑾妍离开,腊月看着她的背影感慨。
如若我与她们这一批的秀女进宫,想来是永无出头之日了吧?
一旁的杏儿自然是不依的,在她心中,自是自己的主子最好。
反驳道:主子切莫妄自菲薄,照奴婢看,您才是最好的。她们自不比你。
腊月只是浅笑,却并未多言。
人生总有许多的际遇,她便是如此,如若不是重生还魂,怎可有那许多的不同?
前一世这些女子都是圣宠在身,尔虞我诈。
今世倒是有了大不同,原本没有进宫的白小蝶进了宫,甚至前世不曾进宫的傅瑾妍都进了宫。
不过既然她占了一步先机,那便是命运使然。
彻查这消息传出来的倒是也快,不过一日的功夫,这宫里已经人尽皆知。
不说旁人,单说这齐妃。
虽是心xing坚定之人,但是总也是第一次亲手杀人,与吩咐旁人打杀自是有着本质的不同。
本以为自己报仇雪恨便是快活,可是今日看着,竟是后患无穷。
如若旁人,齐妃倒是并不忌惮,即便是沈腊月也是如此,这宫里,如果有牵挂,便是难以成事。
可这个人偏是傅瑾妍。相较于其姐傅瑾瑶,她倒是多了许多的心机,想来也是。
这傅相是何等人,浸yin朝堂多年屹立不倒,他看中的庶女,自然是极不简单。
齐妃自认为,杀害德妃之时并没有什么破绽,不过严嘉那桩所谓意外倒是让她劳动了几人,
如今她偏是忐忑起来,疑心露馅。
而且庆安宫沈贵妃的身边都已然被安cha了皇上的人,那么她这里也未见得百分之百的安全。
如今宫里人人都知晓,这果儿,必然是景帝安排的人。
当时救人那个身手,如若说她仅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谁人肯信。
便是皇上放任严嘉对她的亲近便是可以看出,她必然是暗卫之一。
这宫里旁人不敢说,但是有两帮人马是谁人都不会怀疑的,一则是暗卫,另一则则是周楠带领的御林军。
想来,这宫里谁人都知道,却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肯多言罢了。
自从知晓果儿是景帝的人,齐妃便是糙木皆兵起来。看谁都疑似是景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