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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沈腊月就不同了,她论家世并不出众,论才qíng籍籍无名,论容貌更是不如京城第一美女。
    这下倒是让人大跌眼镜。
    ☆、娇容媚,初承恩泽
    慧慈宫太后捻着手上的佛珠,面无表qíng,犹自呢喃:这皇上,倒是让哀家越来越看不懂了。
    一旁伺候的德妃处处展现自己的温柔小意。德妃父亲是太傅,正八景的帝师,而这德妃也是太后亲自选给皇上的,比起那贤妃来,更得太后喜爱。
    四妃无首,不管是德妃还是贤妃,都有再进一步的可能,既然这样,德妃怎能不汲汲赢取?
    不过此时虽然她对皇上的旨意心里暗脑,可终究是心思多,这个时候,她并没有在太后面前上眼药,只一次的恩泽并不算什么。
    此女虽要防范,但是暂时还是不足为惧的。
    虽如此说,但是她也将这沈腊月记在了心上。
    太后身边的小林子从外入,妥帖的与太后及德妃请了安。
    何事?
    禀太后娘娘,皇上有旨,傅充仪升为正四品贵仪。
    太后手上的佛珠一顿,微笑点头:自是应当。
    德妃低眉顺目,早上她也略有奇怪,为何这傅瑾瑶侍寝之后未有封赏。如此看来,怕是皇上早朝繁忙,所以未曾封赏,这中午沈常在侍寝的消息刚刚传出,皇上就给了傅瑾瑶一个定心丸。
    初获恩泽连升两级,德妃本就知晓,这傅瑾瑶才是最大的威胁。
    可太后的态度也是令人玩味的。德妃心里有些怨,不过仍旧是一派温和笑意。
    这宫里众人听说沈常在今夜侍寝,而傅充仪连升两级变成了傅贵仪。都羡慕又嫉妒。更有不少人暗恨自己早晨面见太后过于谨慎。没有多加装扮,这也白白让这沈腊月占了便宜。
    贤妃那里更是摔了茶杯。
    这贤妃在宫里经营多年,这些内殿之事又怎会爆出,想来如若不是贤妃另有打算,那就是德妃的手笔。
    两人虽然不至于不死不休,但是也是你来我往斗得好不激烈。
    不管如何,六福殿内的沈腊月都不为所动。
    如今她的大事儿就是侍寝,其余的,暂时并不重要。
    小邓子,我可不记得让你出去打探这些没用的。她语气冷淡又有着一丝的骄傲。
    小邓子愣了一下,连忙磕头,嘴里求着宽恕。
    我不喜欢身边的人自作主张。下去吧,我不希望有下次。
    小邓子识相的离开。
    腊月见他离开,冷笑一下,这小邓子是太后的人,如今这所谓的打探莫不是在故意刺探她的表现。
    妃嫔的初次,都是要在皇上的居所宣明殿。这个没有任何的例外。那之后是在宣明殿还是自己的寝殿,这就无所谓,端看皇帝心qíng了。
    几个宫女嬷嬷将水备好,锦心恭敬地垂首:主子,热水已然备好,请主子入内沐浴。虽然锦心尽量的保持平常,不过语调里也是可见兴奋的。
    其余几个大宫女更是如此,一副喜上眉梢。
    凡事收着些,太过外漏,使人抓到把柄,饶是我也未必能够救人。这几人虽然看起来该是忠心的,但是她也要适时的敲打几人。
    几人马上调整自己的神qíng,规矩的道:奴婢晓得了。
    锦心伺候着腊月将外衣脱好,但见这热水里飘着玫瑰花瓣,一股子玫瑰的清香氤氲而上。
    腊月吸了吸散发在空气中的浓郁香气,踏入木桶中。
    锦心与杏儿连忙过去伺候着。
    主子,这发饰与裙装最是相辅相成的,您喜欢个什么样儿的?杏儿手巧。
    不过锦心的好处也并不是体现在这些方面。
    沈腊月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嘴角含笑。
    如今的她已不是往日,不管是心里如何不喜如何难受,她也不会表现在面儿上,就看这表面,沈常在永远都该是笑容可掬的。
    杏儿,给我编两个辫子吧。锦心,你去给母亲送我的那身桃红色薄纱云水裙准备出来。
    两个大宫女俱是一愣,不过连忙乖巧照做。
    将发髻编好,杏儿琢磨着做何装饰。
    这两个辫子看起来清新又妩媚不过却不好搭配发饰。
    就玫瑰花吧。见杏儿有些苦恼的样子,腊月不知怎地就想到了前世的事儿。笑着自己提了出来。
    杏儿眼前一亮。
    别给我化妆了,简单的做些护理就好。
    两人自然更是不懂自家娘娘的想法,锦心与杏儿都提醒了腊月,不过腊月含笑坚持。
    不过虽是如此,她却抹了些玫瑰香膏。
    待轿撵过来接人的时候,沈腊月披了一身过几日稍凉才会用的薄披风,不仅如此,还将披风上帽子也戴上了,倒是让人看不太清她的装扮。
    要说也难怪腊月如此,这云水裙虽美,不过却有些bào漏,苏xiong半露,而本朝的云水裙又多是薄纱,自然更是使人dàng漾。
    腊月披上披风,外面不显,虽然热了些,倒也庄重。
    这次随轿撵来接人的,正是来福。
    腊月对来喜来福这二人比对自己宫里的人都更加相信。因为她知道,他们不会背叛皇上,如果不是皇上首肯,他们定然会将她护的周全。
    腊月面色红润的坐在宣明殿的内殿,而此时这内殿的chuáng榻之上也只有她一人端坐。而她也已经坐了两个时辰了。她并不亏待自己,悄悄的活动着手脚。
    嘎吱推门声。
    腊月抬眼,明晃晃的huáng袍入眼,来人不是皇帝又是哪个。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语气淡漠。
    谢皇上。并不抬头,她站在chuáng榻边,双手绞在一起,搓的小手有些通红。
    而此时景帝倒也在细细的端详着她:抬头让我看看。
    见她抬起头且紧紧的盯着自己,景帝面无表qíng。
    她脸庞jīng致,按理说该是个清纯的女子,只不过她这丹凤眼和润润的唇却将她身上的清纯bī迫的一丝也无。一袭桃红色的纱衣更是将她衬得面泛桃花。
    此批秀女中,她算是年纪小,不过,景帝的眼神放在她的胸上,那么倒是丰盈的厉害,让人垂涎yù滴。不知怎地,景帝就想到了这个词儿。
    今日她盛装打扮,不管是真傻还是假傻,都算是引起了他的兴致。
    给人宠爱,从来都不算什么,但是旁的,也要她自己有福消受了。
    沈常在真是娇媚。不过这颜色他并未说接下去的话,反而是勾起她的发辫,在指尖缠绕。
    腊月出嫁,已然避讳了大红。她这话有些大胆,不过接下来的动作倒让景帝闷笑出声。
    她柔若无骨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仿若没了半丝力气。
    沈腊月,腊月出生?景帝佳人在怀,将头凑了过去,细嗅她身上的花香。
    恩。她这一句恩,似是回答景帝之前的问话,也似是在勾引人。景帝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游移着。
    沈卿供职翰林院,怎会起名如此糙率。他俯身开始啄吻她。
    纤纤玉手缠上了他的腰:腊月名字乃母亲所起,更何况这并不是糙率。反而是纪念。
    见她答话落落大方,已无初时稍有的紧张。景帝心qíng愉悦,手向下滑,拍了她的翘臀一下。
    小妖jīng,这沈家肉文屋,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一个勾人的小妖jīng。
    皇上不喜欢?她语带委屈,不过小嘴却在他的颈间呵气。
    低头在她颈上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痛呼出声。惹来皇帝大人快活的笑。
    喜欢,喜欢死你这个狐/媚子了,伺候朕就寝。他缠在她身上,却让她为他更衣。
    这个时候的腊月并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庄重与规矩,她眉眼含笑,边为他更衣,边行勾引之实,手指轻轻的滑过他的胸膛,一副魅惑的模样儿。
    要说这沈腊月这番做派还真是合了景帝的心意,这进宫的女子全是大家闺秀,在chuáng第之间也多是温柔恭顺,也有那魅惑的女子,但是如沈腊月一般初次承欢则如此大胆的,绝无仅有。
    可若说她受过什么特殊的训练,这景帝也是不信的,单从她开始的紧张与后来虽大胆但眼神羞涩的动作看来,她也未必会的更多。
    既然她想以色事人,做皇帝的人更是不会亏待自己。
    一把抱起沈腊月,惹来她一个惊呼,他蓦地将其扔在chuáng榻间,先是衣物撕裂的声音,接着就是不管不顾的顶入
    没多一会儿,就听屋内轻喘低吟
    许久,景帝搂着腊月,此时的腊月已然发髻松散,身上指痕红痕纵横jiāo加。而头上的玫瑰花瓣则是满chuáng皆是。
    美人当真令人销魂。虽然这沈腊月看起来魅惑动人,但是到了关键时候,她并不会那许多,反而是一副任人鞭挞的小模样儿。
    这让景帝更加舒畅。
    想起刚才那滋味儿,景帝突然间就觉得,这女子当真是个尤/物。
    ☆、获封赏,他人忌恨
    腊月并不是那不懂事儿之人,伺候过了,即使是身子乏的厉害,也qiáng撑着起身,看着已经被撕坏的衣服,有些苦恼,回头看景帝,大有让他想办法的意思。
    景帝见她这番模样儿,低沉的笑了起来,这沈常在在这方面倒是懂事。以她的品级,的确是没有道理留在这宣明殿休息的。
    来喜,去沈常在宫里为她准备一件衣服。
    来喜并没有进屋,恭敬的答道:奴才遵旨。
    来喜动作很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带了一身月牙白的裙装,之后又是恭敬的退了出去。
    腊月qiáng撑着身体的不适,起身打理自己。
    景帝并未开口留人。
    这么多年了,不管多么宠爱的妃子,景帝也从不在她们身边酣睡,这点腊月清楚,所以她并不挑战这个极限,她可以小xing儿,可以跋扈,但是绝不能没有规矩,不管是什么规矩,她都必须遵守。
    回去好好养几天。景帝开口,同时坐了起来。
    见他也起身,腊月可没有自作多qíng到以为他是想送她,这景帝寝室的后殿就是天然温泉,欢好之后,他习惯泡一下。
    臣妾晓得了,多谢皇上关心。这个时候她倒是完全的收起了刚才的娇媚,不过那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可怜模样仍是让人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