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公主抱,“那就去洗白白,洗香香,洗完了再接着闻。”
李知返还是第一回被公主抱,他一直觉得一个大男人被这样抱着很羞耻。此刻他的双手就缠在贾临圻的脖子上,头抵着他最爱的贾临圻的下颚,然后一脸羞的看着贾临圻的喉结。
“这会儿变乖了?”走进浴室,贾临圻透过洗手台的镜面看着李知返,“脸都猫我脖子里了,抬起来我看看。”
李知返抬头瞄了贾临圻一眼,像是在瞪他,又像是在挑逗他。贾临圻一下就觉得自己硬了,把李知返放了下来三两下的就把李知返扒了个精光。
贾临圻让李知返转了下身,面向着镜子,伸手在李知返小腹上摸了一下:“胃还难受吗?”
李知返看了一眼镜子里光溜溜的自己和衣着依旧整齐的贾临圻,突然觉得这样太sāo了,他把头压的老低才开口:“好多了,不算太难受了。”
“那这儿呢?”贾临圻的手往下摸,说话的语气简直能把人给融化了,“这儿难受吗?”
李知返感受着贾临圻手间的温度,就算不难受也渐渐变得难受起来,他伸手推了一下贾临圻的手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些:“学长,你别…啊!”
贾临圻恶作剧的加重了下手上的动作,听着李知返的哼声脱口而出,勾着嘴角在李知返耳边吹气:“别怎样?学长就问你这儿难不难受,你浪/叫什么?”
“别…别闹!”李知返腿软的都要跪了,才把“闹”字说出口。
“这就闹了?”贾临圻开始解着衬衫的纽扣,拉着李知返站到淋浴下不老实的对李知返做这做那,他边咬着李知返的唇边满意的听着李知返压在嗓间的喘息,“学长好好闹一闹你!刚刚你浪/叫的声音真好听,sāo的不行,下回录下来给你好好听听。”
“我…才没有。”李知返有些站不住脚紧紧攀扶着贾临圻的肩膀,他觉得明明就是sāo话张口就来,sāocāo作伸手就做的学长更sāo些。
贾临圻见李知返否认,捏了下李知返的鼻子似是惩罚。他看着李知返颔首的样子看了半天,又讨好的把手上动作放轻揉了些,捏了捏李知返的腰:“咱们能不能,把之前没做完的都做完?要sāo就得sāo到底是不是?”
李知返赶紧摇了下头:“不能!”
贾临圻一看李知返不同意,也没想着要强迫他,说了句“学弟真狠心”就继续手上的动作。
李知返咬咬嘴,觉得贾临圻今天的动作似乎格外卖力。他伸手也往贾临圻那儿摸,摸上去的时候吓了一跳,心想着这也太强悍了吧!他都不好意思往那上面握了。
“愣着干什么?又不是没碰过。”贾临圻催促了一声,“快点,小手再不动一下你的学长就要被憋zhà了。”
李知返只觉得今天晚上似乎格外漫长,后来热水器都淋不出来热水了贾临圻才用浴巾包着李知返把人带到床上。他又累又困,躺在床上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贾临圻翻了个身把手搭在李知返胃上,怕他还难受就一直帮他捂着。洗过了澡,李知返的身上有着沐浴露的清爽味道,贾临圻多闻了几下,根本就舍不得把挪开脑袋。
这种情景,从前都是在他的梦里才能出现。虽然他春梦没少做,但正儿八经的梦也做过不少,都是一些青春往事,就跟拿刀刻在他脑子里一样。
他印象最深的,就是李知返乖乖站在升旗台上的情景,那天李知返脸涨得红红的被教导主任拿着大喇叭批评。贾临圻觉得一定是初次见到李知返的情形深入骨髓,所以才会反复梦到这一刻。
教导主任的喇叭分贝贼大,升完国旗他就对着喇叭一喊:“高一四班的季寥,和李知返给我上来。”
贾临圻都要烦死这个yin魂不散,到处盯着班级后门抓违纪学生的教导主任了。一看见他就想在心里骂他几句,也不知道他成天板个脸,逮个学生就得教育两句的bi装的有什么劲儿,就连升个国旗也得找下存在感。他掏了下耳朵,根本就不想听教导主任拿着喇叭瞎bibi。
“季寥旁边那小学弟脸都红了。”体委站贾临圻身后偷摸乐,“看来季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