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亭子的石砖上一片狼藉。
元沅睁开眼睛时,小穴里还尝着丘鸣挺立的大棒。她是被顶醒的。
元沅娇喘了一阵,他不舍地射在里面,吻了吻裸露的肩膀,胡子蹭在上面痒痒的,肉缝里流出乳白的精液,他用手指抹了抹,抹在了粉嫩
的外户,一时间诱人的很,如果不是元沅连连求饶,他还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记号。
“离那个小白脸远一点,他很危险。”丘鸣咬着她的耳垂说道。
“你说李轻风?”元沅点点头,想起他瞬间变脸的模样激得一身鸡皮疙瘩,同时,她还想起了杜评,他和叶露露在树林里的翻云覆雨正好
被她瞧个正着,虽然她那时候在丘鸣的身上躺平,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应该离那两个人远一点。
“他大概已经效忠地下的那个家伙了,如果他敢来找你,我就再把他扔水里去。这一次,就算他是那家伙的人,我也绝不留情。”
原来李轻风会落水是他干的。她早该想到的。
“你说的那家伙是谁?”元沅转过头,靠在他的怀里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什么神。”
“那人很危险,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至于我,掌管着世间的五谷,有人叫我粱神,但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的时候了。”那时候大地上还有祭
司,他尚且壮年。
元沅轻抚着他绵软花白的头发,不自觉亲吻上他眼角的皱纹,他的皮肤很是粗糙,以至于动作一粗暴他都担心蹭破元沅水润的肌肤,这轻
柔的一吻在雨过天晴的早晨重新升起暧昧的温度。
小时候养母对她说不可以掉一粒大米,如果浪费了,神会惩罚她,她向来不以为意。元沅突然想起这件事,藏着坏心眼捏了捏逐渐苏醒的
巨根,她的手指软软的,带着一丝香甜,嘴角止不住的坏笑,她想看看神会怎么惩罚她!
丘鸣注视着她调皮的坏笑,一眼看出她的坏心思,用力掐了一把雪白的屁股,惊得她大叫一声,他轻笑道:“如果吃得消,我们就再做一
次。”说着,手指已经先行一步探入花丛,在黑漆漆的密道里反复探索,惹得娇喘连连。
元沅不敢大声,周围只有风过湖面的声音,就怕声音传到岸上,把帐篷里熟睡的同学们都叫起来,只能抿着嘴唇,皱着眉,双颊潮红,眼
里含着朦胧雾气缩在宽厚的怀里。
“不要了……不要了……”元沅求饶了,但为时已晚,谁叫她的撩拨越来越大胆。
丘鸣先是伸了一根手指头,很快就找到了熟悉的敏感点,在周围不断地搅动,引得淫水连连,顺着他的手腕流了出来。她是天生的妙人,
两片肉缝紧紧的,几乎不会有任何空隙,只要休整一晚,无论被撑开多大都能恢复紧致,随便一些刺激就能进入极乐世界,如果灵肉结合,更是舒
爽得不知情深何处。
粉嫩的小穴早就张合有度,努力地迎合手指的进入,昨晚的抽插让穴洞门口有些红肿,站岗的花蕊核心都还在睡梦中没有苏醒过来,但此
刻也酥酥麻麻有了反应,就在元沅逐渐适应一根手指的索取时,马上又挤进来一根,撑开吃力的洞口,在敏感处扣挖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敏感。
元沅抓着丘鸣的手臂,终于忍不住浑身抽搐,脚指头勾在一起,大脑一片空白,唇上多了软软的感觉,她也没有力气睁开看,自觉地迎合
对方的深吻,舌头掰开牙齿的关卡,甜蜜融合,这一刻天晴水明,真是个不错的天气!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黑暗。
天又黑了?他们做了一天?
元沅觉得不可思议,大脑昏昏沉沉的,抬手一摸,竟然是熟悉的被子,微微从帘子透进来的光都在告诉她——她在寝室。
难道又是做梦?元沅心一惊,这时突然感受到身边温热的气息,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熟悉的麦香忽然钻进她的鼻子里,一转
头,扎脸的胡子贴在她的唇上,痒痒的。
“不要去郊外了。”耳边的低吟忽得说,“我在这里陪着你。”
说着,被子被掀开,一双大手把她的睡裙撩了上去,露出一对娇小可人的胸。
元沅睡前都会把胸罩脱掉,这可方便了。
“这是寝室……其他人在睡觉呢!”元沅红着脸往下扯睡裙,推开急哄哄在小葡萄上吸吮的嘴唇,对床的吴小涂在这时翻了身,吓得元沅一
动不敢动,任由那双手又把睡裙推了上去。
“嘘。”黑暗里,元沅看不清,但总感觉丘鸣在笑。他一定是故意的!
很快,就算她想说也说不了了,嘴被堵上,一对晃动的雪球被捏来捏去,丘鸣对着她的嘴啃来啃去,不用看她也知道肿了。
就在这时,下面的洪水受了刺激,欢脱了跑了出来,打湿了内裤,丘鸣戳了戳,以穿着难受为理由帮她脱掉了。元沅仰望天花板,自觉地
抬起了屁股,任由下面被塞得满满的,甚至一口吃不掉的东西,多进几次就完全进去了。
丘鸣的动作很慢,捅到了花心就慢慢地退出来,完全拔出后又用力一挺,瞬间填满,这样的速度虽然不快,可幅度大,元沅一直留意其他
床铺的动静,可每一次被撞击都被瞬间拉回场地,几个来回下来,元沅就算害怕也想要更多。
她拉着丘鸣的手臂不让后退,甚至央求再快一些,可是,当丘鸣恶作剧般加快了速度,床板就吱嘎吱嘎响个不停,黑暗里,薛小洁不满地
翻了个身,吓得元沅挺着腰堵着巨棒不让动,一双眼睛黑溜溜的,看得人心痒。
丘鸣往下挪动几分,元沅就贴过来几分,如此主动,他都想让其他床位的人多动几下,干脆抱着她转过身,躺在床上,让元沅在上面坐
着。
元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下面塞得满满的,想要起来却动不了,大腿根部的双手不停地刺激着她。
“不想等天亮后让别人发现,就让它射出来。”丘鸣幽幽地说道,传到元沅耳边犹如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