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荨,也没有什么玩得来的,如今也就多她一个了!”
十公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片刻后,才轻声道:“先前母亲入宫请母后出面摆平了赐婚的事情后,父皇极为不悦,康王府也似乎十分不满,我只怕他们不会就此罢休,母后让母亲转告裴夫人,最好尽快给裴笙定亲,绝了他们的心思,否则,就凭着镇西侯府手里的兵权,裴笙这个受宠的嫡女,就免不了被惦记!”
傅悦无奈道:“这些我们何尝不知,可这亲事其实能说定就定的,况且如今,这京城之中与她合适的,也没几个敢这个时候与陛下和康王府作对吧!”
十公主叹了口气,颔首道:“那倒是,那就且看着吧,她到底是裴家的女儿,有我们几家与皇后娘娘护着,暂时也不会有人动得了她,只是她的年纪,也耽搁不了多久了!”
傅悦蹙了蹙眉,深思片刻后,却没有继续谈裴笙,而是问十公主:“听说陛下打算让谢蕴与安国公一起去北境?”
年后谢蕴就奉旨去了北境,只是才一个多月就因为皇帝寿宴回来,可战后安抚和重建的那些事儿还远没有处理完,如今寿宴结束了,他自然还是要再去一趟的。
提及此事,十公主面色顿时就黯淡下来,垂眸低语:“嗯,已经召夫君进宫说过此事了,说是等与北梁及北汉和谈之事都恰谈好,便让安国公回北境镇守,顺便送两国使臣离开秦国,届时让夫君也一同去处理先前尚未处理完的那些事情!”
闻言,傅悦当即皱眉道:“那看如何是好,你如今都有身子了,谢蕴怎可这个时候离开?”
十公主苦苦一笑:“父皇决定此事的时候,还不知道我有孕,不过在他眼里,我这个女儿算什么?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为我改变主意,不过还好,父亲已经在周旋此事,母后和母妃也说了会出面劝阻,还有转圜的余地!”
如此,确实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只是她有些不太明白,皇帝为何这般执着让谢蕴跟着去北境,虽然谢蕴才智过人,去试试可以出谋划策帮不少忙,可也因此获得威望和权力,他就算要装作一副倚重谢氏的态度,也没必要这般认真,先前也就罢了,如今太子监国,谢氏风头正盛,以他的行事作风,应该想法子免了谢蕴再去北境才对,为何还坚持让谢蕴跟着去呢?
她总觉得,此事不简单。
只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一起聊了许多家常琐事,时不时逗逗趣儿,时间一下子就过了小半个时辰了。
楚胤几个总算是策马回来了,这一通赛马,至极绕着马场周围的树林草场一大圈,然而,三个人却险险平手,也没怎么分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胜负不重要,反正仨人都很尽兴。
但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裴笙去了那么久都还没回来,他们三个在外边赛了一圈没看到裴笙!
原本还以为是她第一次出来骑马太开心了,所以乐不思蜀,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可又等了好一会儿,依旧是没见着她回来,大家自然是不放心,三个男的领着人出去找了,傅悦本来也想一起去找,可看到十公主一脸的焦虑和担忧,不放心她,只能留下陪着,时不时安抚她。
可她自己心里,却忍不住担心不已。
就这么枯等了半个时辰,等的傅悦都有些忍不住想要留下十公主在这里自己也去找的时候,暗卫回来报,裴笙失踪了!
在马场往东的那片林子里,发现了裴笙的马,以及跟着她的那几个暗卫的尸体,她却不知所踪!
而刚才他们三个赛马恰好没有进林子里,所以遇不上裴笙。
只是,这如此突然的事情,一时间也不晓得是什么人动的手,只知道裴笙是被强行带走的的,因为在现场发现了裴笙遗落的玉佩和勾破的衣角,显然是挣扎过,那些暗卫也是经过一场搏杀才死的,而后面被傅悦派去的楚青也受了极重的伤失血昏迷,而通过那些尸体的样子看,血已经凝固,应该有好一会儿了!
如今他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