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形,定然是受了折磨了,还被切了一根手指,也不知道伤的重不重,能活到什么时候……
想起来,便是揪心的痛!
追月倒是不晓得说什么了。
方柔咬了咬牙,一副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样子道:“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办法把阿叙救出来!”
追月忙问:“王妃有何打算?”
方柔目光一狠,咬牙道:“阿叙落到傅悦手里,和北梁脱不了干系,如今北梁在为莫氏掌权,这件事一定是莫天筹做的,既然是他们做的,那就让他们自己把人给我救出来!”
“可是,这谈何容易啊?”
齐阳王府和莫家一直都不和的,当年先帝在位时,两家互相制衡,暗中的争斗一直就没有停过,甚至方叙还曾经失手打死过莫家的人,莫家有多恨方叙她们都知道,如今莫氏掌权,方叙一再失势,他们本就已经琢磨着如何除掉方叙,可因为齐阳王府余威尚在,在北梁深得军心,所以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可方叙这次违抗圣命跑到秦国来,便是正中了莫氏除掉他的下怀,他们巴不得方叙惨死,怎么都不会救他的。方柔冷冷笑着,目光中划过一抹yin狠:“他们以为齐阳王府没了就高枕无忧了?天真,父王和阿叙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我齐阳王府岂是他们说毁就能毁掉的?他莫天筹若是不把阿叙救回来,我就让北梁永无宁日!”
齐阳王府鼎立北梁数十年,明面上只是执掌北梁南境兵权,可事实上,暗中势力遍布北梁,虽说不足以毁掉北梁,可却也可以让北梁支离破碎!
追月一惊:“公主……”
这次,她叫的不是王妃,是公主。
“怎么?”
追月道:“公主,那是您的母国啊,您……”
方柔讽刺的笑着:“母国?呵,我父王死了,齐阳王府没了,阿叙也落得这般境地,而我远嫁异国,以前皇伯父尚在,齐阳王府如日中天的时候,北梁尚且是我的倚仗,可如今莫氏掌权,他们不可能会帮我,我在北梁什么都没了,与那里的人和事也都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样的母国,要来何用?”
追月还是一脸焦急:“可是公主……”
方柔打断她的话:“好了,我累了,你扶我过去休息会!”
追月劝说的话还未说处理就被打断,见方柔一脸疲惫苍白,只好作罢,扶着她过床榻那边。
……
司徒奕出了方柔这里后,绕过几条回廊,在议事厅的廊下站了许久,望着那外边的夜色许久后,淡淡的开了口:“胡军!”
一个暗影忽然闪出:“王爷!”
司徒奕吩咐道:“去请周先生过来一趟!”
胡军领命:“是!”
然后,他正要去办,司徒奕又叫住了他:“等等!”
胡军顿住,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还有何吩咐?”
司徒奕想了想,道:“不用你去了,本王自己过去找他,你退下吧!”
胡军有些惊讶,却只是一刹那,便垂眸领命,然后闪身退下。
司徒奕这才往周正住的地方走去。
周正的屋子里,依旧是灯火通明,平时遵于养生早早就睡的惹,如今还坐在那里品茶,看到司徒奕过来,半点也不惊讶。
司徒奕一进来,看到他从容起身,不由挑眉:“周先生是早就猜到本王会找你?”
周正一笑,不置可否,只切切关怀问:“听闻方才王妃醒来后与王爷闹了,王爷没事吧?”
倒不是他刻意派人盯着,而是在这个使臣行宫毕竟住所有限,他们住的本就近,听到了些动静。
司徒奕恍若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一边坐下一边道:“本王无碍,只是王妃情绪不稳甚为激动,怕是还没完啊!”
说完,示意周正也坐下。
周正坐下后,闻言随口一句:“王妃与齐阳王确实是姐弟情深!”
说着,一边给司徒奕倒茶一边试探着问:“所以,王爷漏夜前来找周某,是打算想办法救齐阳王?”
司徒奕没有回答,只定定的看着周正问:“先生以为,本王该如何?”
周正一脸肃容,正色道:“王爷,周某只能说,您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