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人能拿她如何!
跟楚胤一样,狂妄至极!
傅悦仿佛没见到赵禩那凌厉yin冷的目光,笑吟吟道:“看来裕王殿下近来查案很辛苦,不过也很让我意外啊,太子殿下丝毫线索都查不到,却让裕王殿下查的清清楚楚,你说若是太子和荣王知道陛下不仅让裕王殿下暗中追查此事,还任由裕王殿下调遣帝王才能掌控的暗龙卫,他们会如何呢?”
赵禩再度眯眼:“王妃这是在威胁我?”
傅悦耸了耸肩,一脸单纯无辜:“怎么会?只是单纯的好奇,我又不是长舌fu,你们赵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可不屑去说,自然也不屑用这个来威胁,不然早干嘛去了?”
赵禩闻言,依旧眯着眼看着她,还若有所思的样子。
傅悦自顾的喝茶,仿若当他不存在。
屋内静了一会儿后,赵禩面色恢复淡漠,只好奇不解的问:“本王很好奇,王妃为何要对临川下手?”
傅悦想都没想就回答道:“看她不顺眼啊!”
赵禩显然不信。
傅悦很诚实的样子道:“这是实话,真的是看她不顺眼,原本是早就打算寿宴那天杀个皇子公主给皇帝陛下做寿礼,让他激动激动,可也没想好杀谁,这不正好了?那日就遇上她了,瞧她甚不顺眼,就拿她开刀了!”
她说的很随意,好似在说今天天气怎么怎么好,而不是在说一个人的死!
赵禩眸色微动,静了一下才沉声问道:“为何?”
傅悦一懵:“嗯?什么为何?”
赵禩问:“为何报复我父皇?”
傅悦愣了那么一下,然后……
笑了!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张扬而讽刺。
赵禩蹙眉不解:“你笑什么?”
傅悦颇有几分虐浪笑敖的样子道:“为何?如此一目了然的事情,裕王殿下竟然问我为何?是裕王殿下一叶障目还是明知故问呢,或者说,自以为你们那些拙劣不堪的手段很高明?”
赵禩静默着不晓得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忽然问:“是因为楚胤?”
傅悦故做认真的琢磨了一下,才点了点头道:“仔细算起来,也有他的原因吧!”
赵禩再度蹙眉。
傅悦微微笑着,说出的话却打着几分冷肃:“都说夫fu本为一体,这话倒是不假,我与我夫君情深意重,自然,他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便是与我息息相关,夫君的痛,作为妻子的我切身体会,夫君的恨,我亦能感同身受,夫君的仇人,与我也是不共戴天的,我这个人一向爱憎分明有仇必报,如此血海深仇,怎么能不报呢?”
赵禩闻言,看着傅悦的眼神多了几分古怪,却也没有说话。
傅悦继续到:“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缘由,其二嘛,便是为我自己报仇,去年我遇刺被掳,令尊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裕王殿下心知肚明,那箭头上抹的天绝剧du可真是厉害啊,让我这一年来深受其害,屡次徘徊于生死线上,如今还余du未清一身病痛,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只是杀了一个临川公主可远不足以让我泄恨呢!”
赵禩眸色顿时幽深了几分,看着傅悦,却也一时间没有开口。
傅悦也不说话了,百无聊赖的拨弄着茶盏。
好一会儿,赵禩才忽然开口:“你现在……”
他刚一开口,意识到什么了一般,忽然停顿一瞬,而后神色略变,紧接着开口问:“那你还想如何?”
傅悦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赵禩,忍不住笑问:“我想如何?裕王殿下这问题问得有趣,难道裕王殿下现在是觉着……楚王府和赵氏如今是可以共存的关系么?”
赵禩哼笑,一副瞧不上的样子道:“不能共存又待如何?反了皇室不成?凭楚王府?王妃不觉得这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念头?”
傅悦悠然笑道:“不自量力?不尽然吧,裕王殿下是个聪明人,心里应该清楚,秦国现在瞧着风光强大,实则外强中干,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又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到底都是不容小觑的,可千里之堤溃于蚁xué,一棵树再如何参天茂盛,树根腐朽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