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任鸟飞,拉拉勾勾扯回线。
本市最大的乐园会所,富丽堂皇,装修风格和传统夜场大相径庭,走的是文人雅致风,上下包顶大叁层,环状形旋梯,包厢紧密闭锁眦邻。
尚裳着起轻拢薄纱白裙,纯白飘诀,整个人小脸圆润饱满,蜜彩着珠唇,晶莹通透,黑发披散,长发飘飘,颇有仙女之范,下一秒仿似乘风归去,登那琼楼玉宇。
可仙女下凡并不在此,在凰楼她也只是个下贱的陪酒公主。
内里乳贴的肉棕色以及勾住那方臀肉肥唇的黑色小内裤呈上客人眼底,那条裙其实可以说什么也盖不住,晃晃荡荡,瓷肌白骨。
两膝跪上云端绵柔地毯,臀翘起,客人双腿交膝,尊贵擦起亮堂净面似的皮鞋几乎贴上她白嫩的颊。
尚裳飞快扫了一圈儿今晚的客人,心下微叹。本来以为今晚能够早些回去休息的,毕竟上回儿陪了个醉酒闹事的中年男人,十二点回去,吵到休息的合租室友,闹了不愉快的矛盾。
听公关说今晚有大人物会来谈事,特意派她这个机灵儿且有貌美的上来陪酒。
尚裳哪能同意,毕竟她就是个陪酒公主的,又不是坐台公主需要加班陪人吃喝睡觉逗乐,她早六点卖酒陪酒到晚上十点就下班了。
公关好说歹说跟她说头牌Lily昨晚被操过头了,现在都还在医院躺着。叫她上来顶一顶,只管陪酒,附带撑撑场面。
还承诺给她加班费,一小时1000。她一听眼都亮了!好家伙,谁能跟毛爷爷这个男人过不去!
她恨不得他们谈生意越久越好,这样卖出去的酒钱也赚了,加班费又有了,一举两得!室友那边儿,今晚就不回去了呗。酒店凑活一晚硌。
她身前的中年男人两手环抱两位巨波美女,和她们嬉笑调情,脸都快钻进女人半裸的胸脯。
自己喂进嘴里的葡萄吐了出来,顺着美女的脖颈粘起唾液滚落胸缝。
那颗湿靡的葡萄夹在酥胸里,亮晶晶的紫,饱满的珠峰,让人忍不住蠢蠢欲动性欲昂扬。
色情又兴致勃勃扬了扬头,示意性意味尽显。左手旁的公主熟练抬起手捧住酥胸,一拢一聚一压,紫色汁水流淌,剔透的肉碎烂包裹紫色的皮。挺胸,舌头一舔,男人喂进嘴里。
尚裳早已见怪不怪,在凰楼干了叁年,什么没见过,还有更可怕更变态的。毕竟来这儿的人,不是来抒缓欲望就是来释放天性挑战人类下限。
他们用金钱筑起铜墙,把一个个姑娘的鲜肉柔肤玩弄成一堆白骨,然后抛下城墙,以你情我愿,婊子不配的名义。
“倒酒。”
包厢里大沙发上环坐十多位中年男人,叁四十岁都有,国字方形脸,仪堂威严不缺,衣冠楚楚,西装打领带,西裤配皮鞋。
这里面不乏高官显贵,商贾云英。还不是丢下那副脸皮,嘴脸尽显。尚裳直起身,弯腰倾身拿起桌前细脖粗身的白兰地酒瓶,开瓶,倒酒。细指托起杯身底,“请。”
“哟,姑娘细皮嫩肉,真是要咬一口不懂多香软。”中年男人淫笑接过,老烟嗓粗哑老暗,手掌顺势拂过她柔滑小手,汗湿粘腻的手,一揉再揉。真是不把她一坨肉捏下真是不放手。
尚裳习以为常,任他油腻的手从手背滑上肩头揉捏摩挲,毫无波澜巧笑一杯又一杯酒倒起,满杯敬上,抬头画着烟熏眼妆的眸子脉脉温情看他喝。
“哎哟,这是要灌我酒呢小骚货?”酒瓶成空望底,男人酒喝多了,言语粗放,色欲倾巢而出。手一挥,左旁公主被推拒一旁,倒入另一男人怀里。
尚裳被他一把拉起抱住,手掌摩挲腰间,脸蛋被抬起,潋滟水眸清晰捕捉到男人眼里的惊艳。
她顺从低头窝在男人绵软的肌肤上,唇角微勾,讽刺柔弱各自转换,捏了嗓子娇喃,“老板说的什么话!老板可多能喝,一口两口喝了光,小雅多佩服呢。”哄人开心呢,要赚钱,否则这话多违心恶俗她也不愿说。
男人听了高兴得很,原本留下的公主也被他推到一旁,手捏起她脸颊,鼻息喷薄酒气。“喜欢看我喝酒?今晚…来我床上喝个够怎么样?”
尚裳扶着酒杯待他喝下最后一口酒,羞羞怯怯拉开距离,把腰上的手抖落,“哎呀,老板……我只是一个陪酒的,哪里能看得了老板的英姿~”
董老板看呆了眼,这陪酒长得可真漂亮。年轻貌美,灯光昏暗的包厢遮不住一身冰肌玉骨,明眸皓齿,头发是正正经经的黑长直,柔顺披散。
眼底湿润,两颊桃红,唇色唇形生得精致漂亮,微微凸起的唇珠若隐若现,像女人洞穴上方被揉肿的阴蒂一样迷人。眉眼清纯又妩媚,一股女孩儿和女人的气息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真是个极品。
把人揉得更紧,豪气得不行,“来,十打白兰地,记小雅单上。”回头得意得贴紧佳人,“小雅~雅雅~真是个好名字,呃……这皮肤怎么这么滑呢~”董老板挪挪臀,底下硬起来的东西被西裤勒得难受。
他倒是好久没有做爱了,政事忙得很,夜总会的公主他是不愿做的,顶多摸摸,要做也得找个干净的,今晚这个陪酒真是勾得他心痒痒。
尚裳开心得勾起眼角,十打白兰地,一打十瓶,一瓶五万,她今晚算是赚大了。
市中心那套房子终于可以全款了,再也不用合租了!她突然发现生活真是美好。
叁年了,钱也存得差不多了,在这儿买套房,然后再到英国某个无人识的小岛上定居,开个杂货店。
老了再回这儿养老,死在这片热血的土地,也是一生得意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