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怎么了？”勉强露了笑容，聂跃侧脸看向林晚。
    可女娃可爱的面容忽地靠近。
    她精致绝美的小脸在他眼前不断放大，一直压到他脸前，又自然的在聂跃的脸上轻舔了一下。
    聂跃愣了愣，也被林晚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啊！”他低呼了后避，可忘了自己本来是蹲着的，所以他这一避，没避开林晚，反而直接带着林晚摔在地上。
    而摔进了聂跃怀里，压在聂跃身上，反正不痛不痒，林晚就不急着起身，小脸就那么贴了他的胸膛。
    眼泪到嘴里就化开了味道。
    那味道又涩又涩，一下让她拧起了秀气的眉头。
    “涩的。”
    为什么他的血那么好吃，漂亮眼睛里流出的眼泪却是涩的？
    小小的身体靠在聂跃怀里，聂跃没有感觉到丝毫温暖。
    反而有一种凉，如同寒冰一样。
    “你身体怎么这么冷？穿的薄了吗？”
    聂跃打了个哆嗦，抱着林晚起身，又把林晚放在地上，摸了摸她的手。
    林晚的小手也是那么冰冰的，好像没有温度一样。
    “不冷。”摇摇头，林晚看着聂跃，抽回手，“我的体温就这样，习惯了。”
    “那我帮你暖暖吧。”轻轻叹气，聂跃还是牵住了林晚的手，把她的小手包在自己修长的掌心，牵着她，缓缓向柏油路的尽头走。
    “如果不是你不怕太阳，还是有呼吸的，还都要当你是古堡里的鬼了。”
    林晚跟着他，手在他手心里牵着，却是暖暖的。
    只是又有疑惑，看聂跃，“鬼是什么？”
    她灭过狼人，灭过巫婆，走遍了这个世界，却从来没听过鬼呢？
    “鬼……”
    如果在昨晚之前，笃信科学的聂跃会说，那都是迷信。
    但现在，吸血鬼存在，那鬼呢？万一真存在呢？
    “因为没见过，我也不知道。”
    可林晚却被他引起了兴趣，“那在哪里能见到鬼？”
    有没有狼人和巫婆厉害？
    是她沉睡了千年，演变出来的新物种吗？
    摇头，聂跃回答不上来。
    平常他的活动范围就是家里、实验室，还有图书馆，基本是三点一线，根本对这些吸血鬼和鬼的，一点都不感兴趣，还怕极了！
    都是他姐姐聂阳，一直觉得他太宅了，对性格不好，非要想尽办法带他玩点刺激的。
    所以他才会被她迷晕了带到这里来。
    林晚说的这些东西，聂阳最感兴趣，可惜她不在了。
    “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会做噩梦。”聂跃看过去，看了抬头看他的林晚，那小脸认真可爱。
    他揉了她海藻般柔软的长发，俊秀的脸带着温柔的味道。
    林晚看着聂跃。
    落在她身上有些灼热的阳光，曾经她最喜欢的阳光，好像都不重要了。
    聂跃的手，和聂跃此刻的笑容，比阳光温暖千倍万倍。
    怎么血液会有这么甘甜，又这么温暖的生物？
    “你是什么？”林晚眨也不眨，点漆眸里灼热的看向聂跃。
    长那么好看，血液还那么美味，这个世上还有比这个物种更实用的存在吗？
    “我……是人啊，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小妹妹，难道你不是吗？”聂跃又笑了，想也不想的回答。
    只是——
    她本来就不是人啊。
    反问的答案在心里滚了一圈，林晚没回答他。
    她是对千年后这个世界陌生了点，但她可不是傻，很明显这个好看的人，对她这种吸血鬼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