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想做我什么?”
姜宓粉唇抿紧,别开头不说了。
商殷双手撑在横枝上,从远处看去,就像是把姜宓困在了方寸之间。
他道:“宫苔枝,是故jiāo之女,并无其他。”
姜宓瞥他一眼,掐着这个手指尖,晃了下悬空的小脚,细声细气地问:“她是殷殷的内人吗?”
商殷轻勾薄唇:“谁跟你说的?”
姜宓道:“大家都那么说的,还有殷殷只会帮内人,不会管外人死活。”
软糯的姑娘,说这话的时候,睫羽湿润润,眼尾带着晶亮的水光,越发显得委屈。
商殷没多解释宫苔枝的事:“我是不会管旁人死活。”
闻言,姜宓小脸垮了下来,沮丧又难过:“我……我我我……”
一连说了好几个“我”字,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商殷指尖从她眼尾扫过:“但唯有,一个叫姜宓的姑娘,她若开口相求,无所不应。”
“你骗人!”姜宓反驳道,“你管我要代价,你是坏东西!”
记住只停留在幼童之龄的姜宓,思考方式和言情完全就和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无二。
商殷能对从前那只满是小心机的兔子狠心,但却没法对这么个软叽叽还总是闹腾的小姑娘不心软。
他侧脸,深呼吸,随后直接了当道:“你亲我一口,明日你大哥二哥就能回来。”
姜宓都呆了,实在没想到,竟有这么厚脸皮的人,能把这种是当成条件,还青天白日的,就这么说出口。
商殷瞥着她,双手环胸,扬起下颌:“怎么,不敢?”
隐匿在周遭的银蛇暗卫,下巴都给惊掉了。
他家主人,不仅厚颜无耻,还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用上激将法了?
姜宓脸都红了,小姑娘不敢看他,又忍不住,便一眼偷看过去,慌忙低下头,跟着又偷看一眼。
那模样,活脱脱洞xué里头,胆小怯懦的只敢露出半个小脑袋的兔叽。
商殷整遐以待,并不催促。
姜宓想了半晌,扭扭捏捏,又很紧张,紧张到简直想咬手指头。
但她手才凑到唇边,商殷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捏住。
他半垂眸,看着她粉白葱嫩的指尖,粉粉的指甲盖颜色,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瞧着就像小珍珠一样可爱。
狭长凤眸闪过暗色,商殷抬眼:“想好了?”
姜宓抿了抿粉唇,很小声的道:“你……你靠近一点点嘛……”
商殷望着她,浅棕色的眼瞳深邃如汪洋碧海,浅表平静无波,宛如一面明镜。
然姜宓瑟缩了下,她总觉得那深海底下,蛰伏着凶兽,她若真靠上去,指不定一口就被吞了。
商殷慢吞吞靠近,近到腰侧已经挨蹭到了姜宓的双腿,近的鼻尖嗅到了她身上的清甜香味。
他恍惚了下,竟觉得这甜香和从前的栀子香不太一样,好似多了几许糕点的甜腻,如醇酒,多醉人。
姜宓犹豫了好半天,她还左右四顾,生怕让外人看见了。
不见旁人,她猛地抬手捂住了商殷的眼睛,噘起粉唇就要凑上去。
商殷后退半步,没让她碰上:“我说的亲,要嘴才算。”
姜宓傻眼了,还能这样赖皮的?
她呆在那里,紧张到湿濡的小手还搁商殷眼睛上。
商殷等了会,透过指头缝隙见到小姑娘bào红到滴血的耳朵尖。
心尖瞬间就软的一塌糊涂,心悸弥漫,酥酥麻麻。
他上身一倾,在姜宓愣神间,微凉的薄唇碰触到她娇软饱满的唇肉。
一如既往的甜,食髓知味,心yǎng难耐。
姜宓睁大了眸子,似乎想起此前被啃咬嘴巴的事来,小姑娘脑袋连忙往后仰。
商殷并未追逐,一触即分。
他拿下姜宓的手,绷着面无表情的脸:“代价收了,我让你送你回去。”
姜宓反手抓住他指头:“那二妹妹呢?殷殷二妹妹也会回来吗?”
商殷见她表情殷殷,眉宇之间对姜家人的感情,深刻隽永,竟是让他有片刻的不痛快。
不过,他还是如实回道:“不能,求仁得仁,淑嫔之位是她自己求来的,我再是权势滔天,也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