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放置唇间轻吻。
商殷皱起了眉头,看着商珥的目光却仍旧瞧不出波澜。
商珥摩挲着姜宓青丝道:“阿宓是我妻,我当她什么,轮不到你多管闲事。”
商殷问:“你可有给她找大夫?”
商珥爱怜地摸了摸姜宓脑袋,动作轻柔的像是在逗小宠儿。
他道:“这也不关你的事。”
商殷眸色渐次幽深,他忽的上前半步,弯腰就将姜宓抱了起来。
姜宓无所适从,她在商家两兄弟面前,好似压根就没有话语权和选择权。
“商殷!”商珥面容沉了,他一把拽住姜宓手腕,眉目间藏着yin狠,“放下。”
商殷居高临下:“你不愿意给她找大夫,我找。”
两人就这般隔空对峙起来,中间是姜宓。
姜宓颤了下,拧起眉头,隐忍地闷哼了声。
两人不约而同看过来,适才发现姜宓脸白的吓人,并有水雾萦绕在她眼尾。
她低低的、很可怜的、颤着音道:“大公子,你捏到我伤口了。”
那声音软叽叽的,疼的像是要哭出来。
商珥赶紧松手,商殷眼尖,已经看到姜宓手腕伤处缓缓浸出了血色。
刚才商珥一拉,竟是刚好拽到她伤口。
薄怒升腾席卷上头,商殷猛地挥袖,打开商珥的手。
商珥被抽的一个趔趄,后倒在长榻上。
商殷声若冰珠,十分得凉:“你不想她好,我想她好!”
姜宓疼的死去活来,眼前发黑,浑身发软,还在不断冒着冷汗。
她忍不住低声啜泣,不自觉埋头在商殷怀里,止不住地颤抖。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给商珥舍了血做yào引,她五感虽然还在,但是她发现,身上若是有伤口,就好的很慢,还经常流血不止。
更甚者,一点点的磕碰,她都会觉得疼的受不住,仿佛奇yào给她留下的病根,就是将她所有的触觉感放大。
她痛的意识不清,已经听不清晰商殷和商珥在说什么,整个人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商殷发现她的不对,二话不说,抱着人旋身就大步离开。
商珥愣了下,反应过来,商殷已经走到了屏围处。
他腾地起身,厉声道:“商殷,你胆敢带阿宓走出这个房间,从今往后,就不是我兄弟!”
商殷驻足,他眼神悠远地看着外头沉沉暮色,没有回头。
商珥见他没继续往前,yin柔的眉目间又生出软和的笑意。
他慢吞吞走过去:“殷弟,你当知晓阿宓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况,我比你先认识她。”
商殷薄唇抿紧,那张俊美的脸上,如寻常一般面无表情。
商珥到他面前,伸手拍他肩:“我比你先遇上她,她曾说,我长的好,找夫君要找我这样的,如今我成全她,你想拆散我们?”
他的话,像是一根根的刺,每一个字都狠狠的往商殷最软的地方扎。
商珥勾起嘴角:“殷弟,你拆散我们,阿宓会怨恨你一辈子。”
这话,不晓得哪个字触动了商殷,浅棕色的眼波微动。
他问:“你爱她吗?”
商珥怔然,似乎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
商殷唇边浮起一丝奇异的弧度,像是讥诮,又像是洞若观火的眼明心清。
“你不爱她,”他肯定的下结论,“你只是,想占有她。”
像是他曾经在梦境里干过的那些事一样,纯粹的霸占,不容违逆地折断她翅膀。
将人困在身边,当成养的一只小宠儿。
喜欢了就逗弄一番,不开怀就置之不理。
但,姜宓她是一个人,不是小宠儿。
这道理,等到他失去她的时候,日日夜夜的想,才渐渐明白。
可如今的商珥是不明白的,商殷也无意点醒他。
于是,商珥单手捂脸,肩膀耸动,低低笑出声。
他笑看商殷,越是笑,脸上的神情就越是癫狂扭曲。
他一字一句的说:“那又如何?她是我的,不管生死,都要依我高兴,而且,我就算把她一口一口嚼碎了吞肚子里,也不会给你留一根头发丝。”
事实上,他早就有这样惊骇世俗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