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受什么驱使,他主动伸出一只手勾住了贺致远的脖子,另一只手慢慢抚上对方结实的胸肌,五指勾起,隔着一层昂贵的黑色面料又揉又抓,就像猫咪调皮的爪子。
“贺先生,你喜欢猫吗?”
他轻声问。
真是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
贺致远低笑起来,望着怀里的“小妖精”,嗓音异常沙哑:“当然喜欢。”
“那,假设你的猫现在饿了……”颂然撩了撩眼皮,仰起头,眼角浮着一抹暧昧的淡红,“你舍得不喂饱它吗?”
“当然不舍得。”
贺致远呼吸顿急,大掌托住颂然的后颈,迫不及待地俯身吻了下去。
就在这一秒,抚摸他胸口的那只手突然发力,趁他无意戒备,一下子将他推开了一个身位远。
“颂然?!”
贺致远一脸错愕。
“我也不舍得。”颂然狡黠一笑,敏捷地窜出去五步远,“布兜兜饿了快一晚上了,连螃蟹渣都没吃着,我先回去喂个猫,你自己……嗯,努力忍着吧。”
说着,他指了指贺致远明显隆起的裤裆,转身飞快奔向门口,穿着拖鞋就溜到自己家去了。
贺致远靠在8012a门外,一边打量这间布布住了半个月的房子,一边等着颂然慢悠悠喂猫,脸色越来越yin沉。一腔热情狠遭戏弄,情yu半路淤塞,好比鼻子一直在发yǎng,要命的喷嚏却死活打不出来,迅速燃成了散不去的怒火。
幼稚的报复。
待会别哭。
他眯起眼睛看颂然,裤裆依旧鼓胀。
刚才本来已经软了点,可颂然喂猫时一蹲下身,露出t恤底下白皙的一截腰,还有若隐若现的股沟,他的xing器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硬得西裤都快管不住。
两分钟过后,布兜兜有滋有味吃完了宵夜,开始勤快地tiǎn爪洗脸,颂然还一动不动地蹲在那儿。
贺致远冷然一笑——这就是典型的头脑发热式报复,缩头乌龟式胆怂。
“猫喂饱了,我还饿着呢。”他扬手敲了敲门板,催促颂然面对现实,“宝贝儿,什么时候来我?”
颂然这才慢吞吞站起来,慢吞吞转过身,手指攥紧了t恤下摆,低着头慢吞吞走到贺致远面前,犹豫着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了火热的颈窝里。
“我错了,贺先生,我……啊!”
颂然想道歉,却被一把掐住腰,重重推到了走廊墙边。贺致远再度欺压上来,含住他柔软的耳垂,低声笑道:“就两盒套子的事,值得你记恨到现在,嗯?怎么这么幼稚,还这么的……可爱?”
“唔!”
耳朵是颂然的敏感带之一,他xing经验为零,自己都不知道碰哪儿会爽,被贺致远这么冷不丁含了一下,再加上耳边浑厚的低音,当即鸡皮疙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