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声哭了出来:“别提了,我快要克制不住我自己了,你这魂魄到底怎么分的啊,我感觉自己都要动摇了。”
盛连:“动摇了好啊,到时候记得通知我们来取碎片。”
沈麻哇地边哭边道:“好什么啊,每次觉得自己要重新喜欢上那个姓韩的,每次都想把他搂在怀里勒死。”
盛连:“……你这是不是要黑化了。”
沈麻:“我怎么知道啊,你特么给我分的魂魄啊,我现在天天给韩江语脸色看,折磨他干这干那,还让他给我打钱,再这么下去,距离jiān尸也不远了!”
盛连:“……你控制一下你自己,他可不能死,他死了碎片也没了。”
沈麻:“……”
然而根本没等到沈麻和韩江语之间有进展,事情变忽然朝着一个不可预估地方向发展而去。
这一天,韩家人给韩江语打了电话,让他回家一趟。
韩江语当年因为沈麻的事情,一方面和家里闹的不愉快,另外一方面也趁机出柜了,这么多年里,他都没有回过几次家,韩家虽然眼看着他事业一步步登顶,但总是对他的xing向问题和人品作风质疑。
所以韩家通知韩江语回去,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
韩家在电话里没有说是什么事,韩江语也没问,只是临走时和沈麻说,家里有事,回去一趟。
沈麻没什么反应,哦了一声,韩江语怕沈麻生气,又或者误会他是出去见什么狐朋狗友,便解释:“真的是回一趟家,可能是工作上什么事情,我很快就回来,你不是刚好想吃榴莲酥吗,我给你带回来。”
沈麻不理。
韩江语:“要几个?”
沈麻:“两盒。”
沈麻:“……”
韩江语立刻笑了起来,心满意足地走了。
到了韩家,韩父不在,韩母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和人说话,韩江语压根不在意,他只要想到出门时沈麻那副故意爱答不理、可问到要吃多少榴莲酥又立刻回答两盒的口是心非的模样,就觉得喜欢得不得了。
他没吭声,兀自在长沙发一角坐了,乐了一下,转头,才发现韩母和那人都在看着他。
韩江语挑挑眉,换了个正经些的坐姿:“叫我回来什么事?”
韩家人多忙事业,对子女关心照顾都不够,因此从来没有过分亲密的亲子关系,韩江语和韩母之间的关系,也就比陌生人熟一些罢了。
韩母:“也没什么,就是叫你过来,给你介绍个设计师。”
韩江语从进门开始就知道韩母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做了个男人,但他从头到尾都没瞧那人一眼,此刻听了这话,不免冷哼:“设计师?国内高奢圈的设计师我有几个是不认识的,需要你介绍?”
韩母见韩江语又是这副眼高于顶的模样,气愤地拧眉:“你好好说话,不要在客人面前没有礼貌。”
韩江语:“韩太太,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不用这么吓唬我。”说着,这才看向了韩母口中要介绍给他认识的设计师。
这么一看,韩江语当场愣住了。
那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却有一张和沈麻四五分相像的面孔,但眉眼部分更雅致一些,没有圈内高奢设计师的那股子清冷劲儿,气质反而十分柔和,是个第一眼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人。
韩江语惊呆了,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又一个沈麻。
一边的韩母悄悄观察儿子的神态,心知被自己料中了,他这儿子虽然和她不亲,但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这么多年始终被那个叫沈麻的孩子羁绊着,从前她和丈夫都觉得时间这良yào迟早会重新教韩江语做人,外加他们家这太子本来也看着不像个长情的,哪儿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沈麻依旧在韩江语坚挺着屹立不倒。
做父母的,都有些沉不住气了,办法和套路,总得想一个出来。
此时,面对一脸惊诧地韩江语,那年轻的设计师倒是开了口,温和地笑了笑,主动道:“你好,我叫蒋岩。”
韩江语敛住神色,没吭声,回视蒋岩半刻,转头看向了韩母:“你这什么意思?”
韩母:“什么什么意思,不就是介绍个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