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抬出来的,引得不少人惊呼。
“光是一个月的税钱都这么多,那得赚多少啊?”
“没想到开超市这么赚钱,早知道我们几家商量着一起去徐家子那要一个名额,都怪家里婆娘见识短,硬是拦着。”
“那些观望的商人这次肠子估计都悔青了。”
将箱子抬上马车,沈桐之那个高兴,这就是业绩啊,长安税收越多,他为大唐做的贡献也就越多。
东宫的人也笑眯眯的,都抬走吧,他们东宫可不会少纳一文钱的税。
一行人赶着马车继续走,沈桐之的方向是最后一家徐家超市。
他是外地刚调来的官员,还不知道徐家是不用jiāo税的,他这是去徐家收税。
接待他的是大伯徐正,一脸疑惑,县令怎么来他们这了?
沈桐之端着身份夸了几声生意不错,然后笑得跟狐狸一样,想想,连房府和东宫都缴了那么多税,徐家得缴多少?
房相和东宫的货源可都是从徐家拿的。
沈桐之瞎扯了几句就开始说正事了,当然开始的时候还比较委婉,一个劲说今天房相和太子缴了多少多少税。
大伯徐正一愣一愣的,他们缴多少税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个沈县令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半响,沈桐之都没有等到徐家人主动提缴税的事情,心道,徐家的人怎么回事?
他去房相和东宫的时候,稍微透露一点苗头,对方就明白了,怎么徐家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他说得太委婉了?
好吧,他就直接说,“徐家的,你们该缴税了。”
现在够直接了吧,不信还不懂。
大伯徐正都愣住了,然后马上反应过来。
毕竟陛下下旨免去他们徐家的农税和商税的事情,是一位公公跑徐家村去通知的,长安人未必全都知道,而且听说新县令是外地才调来的,不知道这事也情有可原。
大伯徐正答道,“县令大人,我们徐家是不用缴税的。”
原本还美得冒泡,计算着得收多少税的沈桐之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这人刚才说什么?
在长安城还想明目张胆偷税漏税?
这么大一笔钱还想不缴?
正准备说点什么,大伯徐正就道,“县令大人还不知道吧,陛下下旨,免了我们徐家村一应的农税和商税,大人若是不信,一查便知。”
这种事情怎可能说谎。
沈桐之都惊讶住了,这不可能吧?
空库空虚他是知道的啊,陛下能放着这么大一笔税不要?
这时,跟着沈桐之一起来的一个文书在沈桐之耳边说了起来,“大人,徐家子立下大功,所以由房相建议,免除了徐家村所有的农税和商税。”
他本来还奇怪沈县令怎么跑徐家这来,原来是来收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