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洲抽空得意洋洋的抬眼瞥了她一下,像是炫耀自己的技术一般,紧接着就更过分的施以侵犯,强势的按着女孩两条试图挣扎的大腿,
不容抗拒的的再次亲上去。
“呃啊、不、不行——”
池汐胡乱的踢了踢腿,可是根本就逃不开,分明是一种让人格外舒服的服务,愣是搞的她像被强一样。柔软的舌尖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穴
儿里面来回抽插,舌面上略有粗糙的舌苔摩擦过布满神经的内壁,每次都要带来又酥又麻的致命快感,池汐一开始还想着挣扎两下,到后来只能躺
平任由着他为所欲为。
又是一次小高潮过去,池汐无助的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起来。
方凌洲心满意足的抹了一把唇边上残留的淫水,咂咂嘴笑到,“陛下又变甜了。最近是不是吃了太多甜食?”
池汐懒得理他,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才气喘吁吁的问道,“你这些、都哪学的?”
“书上啊,”方凌洲自然的回答道,“书上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正经的书谁会教你这些啊!”池汐无语的踹了他一脚,愤愤然的小声嘟囔,“回去就把你宫里给搜了、全都没收掉。”
方凌洲好笑的掐了掐她的小耳朵,“不舒服吗?”
池汐脸一红,拎住被子的一角,把自己像个蚕蛹一样卷了起来,“我困了、我要睡觉。”
男人轻轻的啧了一声。
闹脾气的小白兔依然是一只小白兔,但大尾巴狼也依旧是那只大尾巴狼。方凌洲干脆连着被子一起抱进怀里,轻描淡写的咬了咬她后颈上
的软肉,察觉到少女小小的抖了一下,才趴在她耳边控诉,“这么残忍?我一个月没吃过肉了,好歹让我插一插?”
为什么有人能光明正大的问出这种话来啊!!!
池汐红透了脸,格外想一巴掌拍在那张俊脸上,可惜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手自然挥不出去,也只能恶狠狠的吼了一声,“不行!”
“啧……那怎么办?”方凌洲一本正经的问到,“你瞧它硬的多可怜,没有小穴儿插都要哭了。”ρΘ①8Θяɡ.cΘм(po18org.com)
池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的确如他所说,那东西正直直的指向天花板,已然是全勃的状态,顶端的小眼上分泌出一点点亮晶晶的东西,还真像是要哭了一样。
池汐只是那么匆匆看了一眼,都觉得腰疼。
昨天本就被容羽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夜,那处多多少少还有些肿着,若是再来这么一夜,她非要被插坏了不可。
一边是自己被插坏,一边是他憋一憋,池汐想都不用想就选择了后者,“先哭着吧,哭着哭着就不哭了。”
“……”方凌洲微微眯起眼睛,三番五次的拒绝让他有点不爽,干脆阴恻恻的恐吓,“非得让我来强的是不是?”
池汐吓得一跳,看他蓄势待发的样子,也许是身体的防御机制使然,她灵光一闪,就开始嘤嘤嘤的假哭起来。
“呜呜呜呜你就知道来强的、你总是来强的……”少女哭的好不可怜,眼角那点泪光欲落不落,嘤嘤的控诉着,“每次你都是来强的,我明
明、我明明都不想做、你还要拉着我呜呜呜呜……”
方凌洲:?
“你自己想想、哪次不是?你就仗着你技术好、可劲欺负我、都好累的……呜呜呜呜……”池汐一边哭着,一边小小的吸了吸鼻子,余光瞥
见男人愣住的神色,便更加得寸进尺,“你知道为什么不主动找你吗?就是因为你总来强的、我不想做的时候非逼着我做、你都不考虑我的意愿呜
呜呜……”
面前的男人神色变换了好几番,那模样简直和哑巴吃黄连一样,憋的脸色都开始发绿。
池汐在心底偷偷笑了两声,哭的更加起劲。
怀里的小姑娘眼泪汪汪的,哭的好不委屈可怜,只是那眼泪啊,却半天都没落下来。
方凌洲眨了眨眼睛,暗暗磨了磨牙。这哭的倒也没法再假一点了。男人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下一秒,方凌洲他……也开始哭。
只是不同的是,他这哭的假极了。假到,好像是故意让别人听出来是假哭一样。
“呜呜呜陛下可真够残忍的,都不考虑我一下……我好歹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又不能找别人,都只能自己撸,好不容易钻了个空子,还
要被三番五次的嫌弃拒绝呜呜呜呜……”
池汐:?不是、你怎么还哭上了???
“你说我多可怜、每次陛下想做的时候都不会来找我、每次叫我钻空子的时候都是她不乐意的时候,我尽心尽力的挑逗她的性趣到最后也
成了我用强这深宫里的日子,怎么就这么苦啊?呜呜呜……”
池汐假哭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僵硬的看着面前这个光着屁股的大男人撒泼耍赖的样子,一时间竟然有点茫然。
活了这么大,还是有一次见到有男人能这么……不要脸。
“当初要不是陛下调戏我说我生的好看,娘怎么会把我送去选秀啊,选秀也就算了,陛下还偏偏就挑中了我,可挑中我又不宠我,害得我大好年华都废在了这宫里头……好不容易靠着这皮囊爬上妃位,结果还是处处被嫌
弃,我命怎么能这么惨啊呜呜呜……”
池汐僵硬的从被子里伸出手,半是尴尬半是无措的拍了拍他的背。
这不拍还好,一拍男人更加激动,猛地把她搂紧,伏在她肩膀上哭的一颤一颤。
“早知道当初还不如不进宫、进宫了也不想着讨你喜欢、起码这样哪天出了宫还能找个好人家嫁了,现在倒是好,陛下不稀罕我,我清白
也没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呜呜呜……”
池汐:…………
等等,你哭就哭,拉着我的手往你胯下带是几个意思?
她死命抽着自己的手,说什么也不想挨上那物去,格外绝望的挣扎,“你要是想出宫,我就给你寻个好人家,就、就当做咱俩没做过
——”
男人的呼吸一滞。
池汐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隐约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下一秒,方凌洲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啊!!”池汐疼的一惊,手上也松了力道,到底还是被按在了那勃发的地方上去。
方凌洲这一口咬的极重,池汐隐隐感觉那处已经破了皮流了血,疼的她眼泪真的冒了出来,还没等质问,男人已经一改那哭唧唧的模样,
恶狠狠的咬住她的耳朵,“陛下被这个男人操过,还能当没发生一样娶别的夫君?啊、陛下当然可以,毕竟你是陛下。”方凌洲把她从被子里剥出
来,一边剥一边问,“陛下怎么不把容羽送走?让容羽当成没和你做过的人嫁到别人家去?”
池汐顿了顿,声音小小的辩解到,“他没和我提过……”
“他和你提他你也能送走?”方凌洲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