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洲正扯着她衣裳的手果然一顿。
池汐这话并不是假的,方才从柳眠宫中回来,亵裤上就见了红,她又是换衣裳又是清洗的用了好长时间,这才刚坐下,奏折才拿了两本,
方凌洲就怒气冲冲的闯进来了。
“我记得你日子不是这几天……”方凌洲的嗓音有些哑,能听出明显是在憋着些什么,他咬牙切齿的又打了一下小屁股,在看到女孩两腿之
间厚厚的卫生棉时到底还是泄下气来。
“提前了几日而已……”按着肩膀的力道放松了下来,池汐连忙提好裤子,退开了一大步远。
“过来!”方凌洲恶声恶气的朝她开口,见小姑娘把头摇得飞快,想都没想的就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过来,唇舌毫不犹豫的压下,带着
让人头皮发麻的力道重重亲吻,池汐被这突然袭击搞得两腿一麻,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人圈进怀中。
方凌洲像是泄愤一样翻来覆去的亲吻她的嘴唇、他的颈侧,甚至连肚兜下方软绵绵的两团乳肉都无微不至的照顾到,衔着软软的乳尖来回
磋磨,不时用舌尖挑逗,池汐被他折磨的有了感觉,下身湿热一片,也不知道流出来的是血还是别的什么,她羞红了脸,本能的夹紧双腿轻轻磨
蹭。
于是原本暧昧的前戏现在都变成了折磨人的举动,方凌洲故意挑逗着她的神经,拉着她的小手去撸动涨硬的肉棒,池汐的手心都被磨得发
红,可是她那处却得不到半点抚慰。
方凌洲带着她的小手摸向下身,手指刚接触到那庞然大物便被它的热度吓了一跳,方凌洲强硬的按着她的手腕去碰触,带着她的手上上下
下的撸动起来。
原本让她庆幸逃过一劫的月事现在变成了最让人讨厌的东西,池汐难受极了,漂亮的眼睛里面甚至噙了些生理性的泪水,除了被方凌洲带Ⓨ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着来来回回的抚慰肉棒,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撸动的速度不断加快,方凌洲低低喘着气,又凑上前去亲吻她的乳尖。女孩的小手柔若无骨,虽然比其肉穴能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够,但也
比自己抚慰的时候爽快的多,他不断调整着呼吸,拉着她的手继续加大力道,随着重重的一下摩擦,滚烫的精水激射而出,尽数射在了她的手心
里。
池汐僵硬的收回发酸的胳膊,手心里的白浊又黏又烫,顺着缝隙滴滴答答的往下滑落,方凌洲拽了个帕子帮她擦拭,可也许是因为心理作
用,池汐总觉得那手心跟要烧着了一般,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方凌洲射了一次,心情就舒畅了许多,他干脆抱着女孩躺在床榻上,静静品味着射精的快感。
然而池汐现在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自打来了这个世界,她鲜少有这种欲求不满的体验,可是身体状况在那里摆着,只能暗暗难耐的夹紧腿,小幅度的来回磨蹭,试图获取一
些快感来。
然而这点微弱的动作也被男人捕捉到,方凌洲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语气轻佻极了,“想要?”
池汐尴尬的低下头,嘴硬到,“不想……”
于是男人就拉长声音的哦了一声,笑意盈盈,“那憋着吧?”
池汐憋着气,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这天的夜晚过的格外缓慢,每每她刚有睡意,方凌洲就会悄悄的摸上来,挑逗她的乳尖,咬她的脖子,欲望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囚笼,她无
论怎么挣扎都摆脱不掉,后半夜男人终于不再折腾她,可是也许是因为身体的反应过了头,就连梦里,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一梦醒来之后,
倒是更想要了。
一整夜的欲求不满带来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她的脸仍旧带着些不自然的潮红,甚至下了朝之后,她连去见容羽的勇气都没
有,生怕被看出来些什么。
去烟城的日子定在了五日后,这几天的时间定然是要好好收拾一番,期间她叫顾亦尘来了一趟,和他交代了一些事情,毕竟她不在宫中,
一些琐碎小事便交给他定夺,只是顾亦尘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模样,往日里总要呛她两句的毛病此时也没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池汐懒得和他过
多纠缠,说了些必要的事情后,就又找来了左相,把朝中之事安排的明明白白。
做完这些事后她颇有一种成就感,头一回觉得,原来那些政事也不是那么难。
这一切准备好了后,便到了要启程的日子,只是到了分配马车的时候,她又犹豫起来。
后宫里面只分了一辆车,一辆马车四个人,两个主子一人带一个贴身伺候的便装的满了,这样一来,她势必便要带一个人进自己的马车。
可是,带谁呢?
她自然想带容羽,可是一想到柳眠要和方凌洲坐一辆车,就有点担心。
虽说柳眠那家伙不一定真有那么柔弱,可是方凌洲和他看不对眼却是真的,位份比他高也是真的,若是当真让柳眠吃了亏,她还真有点于
心不忍。
不管柳眠到底是什么心思,既然已经是她的人,池汐还是想尽可能的担一些责任。
可是若是让容羽和方凌洲坐一辆车……
她脑子里面忽然就能出了什么天崩地裂神仙斗法的场面来。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两尊大佛,她胆子再大也不敢把他俩放在一起啊……
但如果带着方凌洲在车上……先别说容羽和柳眠能如何,光是她自己,心里就不情不愿。
这事,着实有些难办。
权衡几番,她含泪做出了决定。
“觉夏啊,”池汐眼泪汪汪的拉着她的手,“可能要委屈你一下,去坐他们那辆车了——”
小姑娘懵懵的点了点头,又奇怪的问道,“那陛下不用我跟着伺候了吗?这路途遥远,若是想小解或是吃食……”
“唉……”池汐长叹一声,语重心长的沉重开口,“应该没空。”
于是容羽、柳眠、方凌洲三个人,都被她带上了自己的马车。
她的那辆车要比寻常的马车宽敞许多,容纳四个人绰绰有余,甚至她们四个都想躺下也是足够的,只是这种奇怪的气氛,着实是没办法缓
和。
此时的池汐,还没有意识到,她这样的决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奇奇怪怪的经历。
一开始的时候,气氛还算是不错,因为是清晨便发了车,车上几人都有些困倦,方凌洲半靠着座椅睡的颇为踏实,一旁的柳眠规规矩矩的
坐着,低垂着头安静无声,至于池汐自己,则缩在容羽怀里补觉。
这样祥和的场景只持续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的她,是被马车一个剧烈的颠簸震醒的,她被吓了好大一跳,几乎是从座椅上弹了起来,“怎么回事?”
窗外立刻有人恭敬的请罪,“陛下,这段路路况不太好,一会可能还会有一些颠簸,请陛下赎罪……”
池汐只能说句没事,然后摸了摸受惊的小心脏,重新坐回去,只是困意却被这么一下消灭的一干二净。
“吓到了?”容羽安抚的搂过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还好、还好,”池汐呼出一口气,“就是有点突然……”
“喝点水吗?”容羽贴心的把一个牛皮水壶递给她,里面的水还带着些温度,“这一路上少不了要吃苦头,你且忍耐一下。总归不过三四
日,很快就到了的。”
一听到还要三四天才能到,池汐顿时无比想念现代的飞机和高铁,她扁了扁嘴,正要接过那水壶,冷不丁的,一张俊脸不知怎么就凑到了
眼前,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覆在了她的唇瓣上,紧接着,清冽的水流就突兀的被传到了她口中。
能做出这种骚操作的,除了方凌洲本人,怕是没别人了。
池汐僵硬的含着半口水,控诉的看向始作俑者。
方凌洲手里还拿着一个类似的水壶,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便得意洋洋的朝她晃了晃。
池汐:……
有一说一,这场景,竟然还有点似曾相识。
你瞧,这水,是不是和那核桃仁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