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姜没想到啊,没想到。
睁开眼时,脑子浑浑噩噩又胀痛得厉害,好不容易凝目看清了周围环境,险些气晕过去。
这王八蛋,又将她关了回来!
双腿酸酸软软,她抓住铁杆,借力爬起来时,发现那把亮灿灿的铜锁没了。
笼门是开着的,但整个暗室被设下了双重禁制,她一触及,直接被弹得远远的。
地面铺着厚实的毯子,摔下去时没什么痛感,可她仍旧气恼,一下子踹在笼子上。
“嘶……”腿心里一阵搐痛,庄姜撩开裙子,看见了自己红肿翻开的那里,霎时间腮红如桃。
嫩嘟嘟的肉珠膨成了花生米大小,可耻地外露着,肉瓣盛开,饱满白腻的小丘上还残留着吻痕。
也不知昨晚被他饱尝了多少次。
“你昨晚做什么了?”
那厢,低垂的Y空下,林间茂盛的杂草随着大风勐烈摆动,裴延打量着身旁眼圈乌青的少年,眼神狐疑:
“一个晚上而已,你怎么回事?”
“是啊,小师叔。”南宫越溪收回占卜方位的卦盘,说:
“你体内的元力,怎么消失了大半,明明昨日还是充盈圆满的。”
许凤喈摸摸鼻子,问:“今晚进十三处兽奴场?”
“别岔开话题。”两人可不吃这套,直接问道:“一个晚上而已,你怎会如此气虚?”
“我昨晚运功,行错了气,被反噬了。”少年面不改色,“无妨,给我一个时辰归正即可。”
“行错气?”两人半信半疑,他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昨晚……避开两位同门的探究视线,许凤喈眼神飘忽,耳根飘起不易察觉的暗红。
她太缠他了,腻着他要了很多次,乖乖躲在被窝里承受他的亲吻,含弄彼此的口水。
发现鞭子上涂了春药时,他以为只要让她泄几次就可解。岂料那是除了解药之外,只有男子精液真正射入体内才能解除的两心绵。
两人就这样糊里糊涂弄至天色将明,他终于发现不对劲,她的呻吟渐渐痛苦,满足了一次又一次的小穴还在饥渴痉挛着。
虽说是中了春药,但糊里糊涂的那段时间实在美好。
怀中春色撩乱,小美人喘语娇声,怯怯不离耳畔,干得他把持不住,一夜占尽好风光。
“小师叔。”
“嗯?”
“第十三处兽奴场,在这些兽奴场中死腥气最为浓重。”
明眸之中浮起了忧虑之色,南宫越溪迟疑:
“此处防守也最为严密,我们潜进去,被发现的风险比潜入其它兽奴场的大很多。”
许凤喈想也不想,直接道:“去第十三处,既然防守严密,则意味值得我们冒险的价值更大,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天灾。”
一旦天灾出世,不知引发多少血腥祸变,流毒苍生,情况难以挽回。
此事绝拖不得!
在盛京城周边的山脉内,十三个兽奴场为十三个阵点,皆连接了盛京城这个主阵点,又彼此相干连。
合为聚之,分则数变,只要一处阵点发生异动,其它阵点的修士会即时知晓,做出防御调整。
三个人都很清楚,盛京城的主阵点,一定会在太上神教的大本营——太上神殿之内。
此时贸然进入,只会打草惊蛇,过几日便是太上神教一年一度的圣女会,难得的好良机。
且要弄清楚天灾的来龙去脉,藏匿之处,或许兽奴场一行,可能会找到线索。
“兽奴场布置的阵法走向,我已摸透。晚上你们跟着我,只要踏行坎、艮两个方位,便不会出错。”
想到事情的严重,南宫越溪神色肃然:
“至于其它方面,交给你们二位了。”
“放心。”
裴延捏紧手中的青萍剑,眺望了眼远处的第十三处兽奴场,又看向南宫越溪,微微笑了。
他极少笑,唇角翘起时,带动了常年冷然的眉眼,眉眼微动之时,清和了几分林间山色。
“可惜。”女子秀丽绝l的脸上,凝着一抹化不开的怅然,“那些兽奴,竟全是姜国人。”
不知被什么触到了心绪,她叹了口气。
美人叹气,自然引起了身旁男子的关怀。
而另一个眼下乌青的少年,竟自顾自地跃上了一株大树,背靠树g,打算闭眼补觉。
南宫越溪道:“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觉得很可惜。”
裴延道:“如果你愿意说出口,我想你的心里会好受些。”
“你误会了,这并不是不能说出口的事。那个小孩,你应该也有印象。”
“谁?”
“昔年的那位姜国神童,谢淮。”
“谁?”重复的一声疑问,却是来自头顶,许凤喈陡地落行而下,语气近急:
“你刚刚说的那个人,再说一遍。”
“小师叔……”
南宫越溪见他如此,也吃了一惊,道:
“我们刚刚谈的那人,是姜国丞相谢百川的独嫡子。此子年少聪颖,三岁识字,五岁言诗,七岁通懂佛家学识,十岁提笔攥写了《长阿臧经》,被当时的得道高僧显空大师慕名邀入悬空寺,名动九州。”
“只是很可惜,当年的太姜之乱,他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