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疯狂响起时,许凤喈双手抄起她的腿弯,以小儿把尿的下流姿势,抱着她在房间各处一边走动,一边上下穿插。
庄姜心都快跳出来,赶紧抓住他结实的胳膊,晃着两条腿要挣扎落地。
“你、嗯嗯……先躲起来。”
她骇怕极了,手心沁出冷汗,笨拙又生涩地指挥着他:
“躲到次卧衣柜里,快点,快点!他回来了,啊哈……你别插了。”
“好啊。”
许凤喈冷笑,缓缓抽出一截滚烫阳具,酥麻得少女忍不住哼哼叹息,微微放心。
“你可要躲好,千万别出声,不然,不然……”
肿胀的肉冠卡在穴口时又猛地塞满回去,全根插入,撑得庄姜一瞬间绷起了雪白身子,啪啪啪地响彻客厅上空。
“你脑子也被我g傻了?笨蛋。”
他不住挺腰发力,持续有力地穿透那只粉酥酥的小嫩鲍,眼角讥诮:
“不愧是解不开高中数学最后一道题的家伙,长大了还是这么笨。”
门铃声一阵紧过一阵,卧室里,许凤喈的手机铃声疯狂响起来。
花径不断被撑挤深入,鼻尖是独属于他的阳刚感性气息,那般浓烈好闻,专横又充满吸引力。
少女的意识陷入了迷茫,身子随着他的顶撞上下颠倒,两团奶子胀鼓鼓耸在胸前,崩出雪波。
她咬破了唇,很艰难地挣脱出诱惑,忍住体内浪翻般的情潮,抬起胳膊反撞他的心口:
“你给我出去!”
见她拼命反抗,许凤喈好怕,慌忙挺起粗了一圈的鸡8数次深抽快插。
“紧张什么?呵,色厉内荏。”他呲出虎牙尖尖,“高得别人以为我俩在偷情似的。”
“本来就是……”声音微不可察,庄姜眉眼之间,春情浓漾:
“偷情,会被别人唾弃的……啊啊啊”
许凤喈心里没有一丝丝跑到别人家里,奸淫别人老婆的自觉,他只是在g自己的女朋友,g这个十五岁就和自己上床做爱的小浪比婊子。
“小比婊子。”
将庄姜抱到阳台的榻榻米上,摆好姿势,从后面捅进嫩穴一阵猛操,他一边啃咬她红扑扑的脸蛋,一边说:
“好姜姜,外面是我二哥,你再不主动点让我射出来,他快破门而入了。”
“你想在他面前和我做爱吗?他肯定带了人来绑我回去。你再不让我高潮,我只能抱着你在他面前做了。”
庄姜拼命摇头,心里无比反感。
她十五岁的时候就和他做了,虽然有被引诱的成分在,但那一年,是真的喜欢他。
只是后面遇见了更好的人,世间绝无仅有的,第一眼看见就让她灵魂深颤的存在。
不敢妄想享受齐人之美,只能负弃一个。
“不怕,我那里舍得让他看你。”
满意她的反应,他自问自答:
“你不想,你只想和我偷偷地做,对不对?”
那根粗长肉棒在她敞开的黏糊腿心里进进出出,出时留个龟头,入时深插花心,将她的小嫩穴耕耘得多汁肥润。
”哦哦……”庄姜情不自禁地呻吟,双手轻轻摩挲自己的奶头,好生舒服享受:
“轻点,嗯……”
她应该不是唯一一个喜欢两个男人的女人吧。庄姜觉得涌起这个念头的自己好欠打,又渣,又恶心。
电视剧里,那话怎么说来着?我爱上了你的身体,和另一个女……男人的声音。
呸。
不对。
她明明对他们的身体和声音都很喜欢。
心思千回百转间,她深深厌恶起心猿意马的自己,要是谢淮知道了今天这事可怎么办?
他们结婚才一个月。
“你怎么了?”
见她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眉间夹杂厌弃,许凤喈勾起她的下巴转过来,下面也停止了抽插,轻声问:
“我弄疼你了?”
“没有。”
庄姜摇摇头,呼吸浑浊了几分,即使停止抽动,那根大肉棒盘踞在阴道里撑开撑满的饱胀感太过爽人,让她抽搐连连。
“宝宝快点,我们一起高潮。”
见她复又目光迷离,许凤喈放心地摆动腰身,瞥了眼玄关处:
“我哥挺顾及那人的,暂时不敢砸门,不过他的耐心只有五分钟。”
“你可不可以……啊啊。”
她直起身子靠进他怀里,两只细腿敞开跪好,又圆又翘的小屁股主动向后撞击少年的腰腹,配合那根阳具一次又一次进入她的桃源花心,呻吟着说:
“我们之间只有这一次好不好?嗯嗯,好粗啊,你以后……别来了。”
“我不想让,啊哈……让他发现我们的事,啊哈……再用力一点。”
主动将长发拨到一边,露出秀气白嫩的雪颈,她闭眼感受着他在颈后的轻嗅舔吻,小小声说:
“我给你这一次,补偿对你的亏欠,啊哈啊哈……然后,我把这些年的积蓄全给你好不好……”
门铃声响得愈发剧烈,许凤喈浑然不觉,片刻后,他回过神时微微一笑。
这一笑,风卷云舒,让庄姜提起的心微微放下。
“你这些话,我一点都不往心里去。”
不生气,对,他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许凤喈重复道:“我一点都不往心里去。”
“那怎么行呢?”
庄姜急了,蓬门大开的腿心里啪滋有声,被丈夫纵情干了四年的小穴迎来了阔别已久的前男友的硬挺阳具,红唇轻喘:
“你一定要往心里去啊,这样,嗯嗯……我们才能两不相欠。”
许凤喈狠狠咬着牙,眼睛都红了,大手从后面探出去攫住两团白嫩美乳,指甲几乎陷进了乳肉里。
“那我一定会好好的,往心里去。”
语气加重,却没让她看见自己的失态。
他冷着脸奋力抽送,打桩一般凶猛进出,直干得少女万般不愿地哭叫着垂颈翘尾跪趴下去,美目失神,嘴角涎液流淌。
快感喷发,她又被送上了销魂梦幻的云端,嫩窒里灌满了白精,挤出不住张合的红肿蛤嘴从大腿内侧淌了下去。
“好多……”
嫩膣里灌满了他的精液,她夹住双腿,精疲力竭地躺在榻榻米上不愿动弹。
昨天刚下赛场从西班牙回国,他快一天没睡觉了,又连着要了她三次,眼下微微浮肿。
将她打横抱起,送回主卧,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干净的女X纯棉内裤擦干净下体,匆忙捡起衣服笼上。
给庄姜盖好被子,他才走出去。
刚走出卧室门口,合上门,他歇了歇恢复点精力,脚步漂浮地去开门。
门一拉开,愤怒的拳头重重砸向面门,幸亏早有防备,他立时偏头躲过。
那拳头一击不中,砸向他的穴口,许凤喈眼前发黑,连连喘了好几口气。
许凤攸也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脑袋一转,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怎么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兄弟?”许凤攸恨铁不成钢:
“不就一个女的?好,好得很,你知不知道你操了谁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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