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下,他俩都没发现许凤喈的异常。
许三公子甚至忘了朝庄姜生气,瞳孔放大,神色惊骇,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竟、竟然对男人起了反应!
一瞬间他的脸色从红润到苍白,半点血色也无。
“对、对不起……”庄姜结结巴巴道。
许凤喈甚至没有理她。
失了鲜活生动,失了意气风发。心如死灰的少年慢慢挪步转身,走向床榻的背影是那么的生无可恋。
他想静静。
许三公子躺回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死死的紧紧的,连个脑袋都不给庄姜留。
可怜,无助,又好笑。
“你也看见了吧。”门口廊柱旁,清书兴奋地对她小声耳语:“公子的那里……粗如茶杯呢。”
“什么?”庄姜还想着刚刚公子那苍白惊慌的样子,“什么茶杯?”
伺候公子真的好累,逼她提剑一路打打杀杀的累多了。
双手环抱着柱子,头靠上去,庄姜心累得很,闭着眼睛深深叹一口气。
她这样子落在清书眼里便成了丧气自卑。
男人啊,就怕对方掏出来b自己的大。
庄姜的哪里,应该b他的还小吧。
清书心中顿生一种同病相怜之感,拍拍她肩,安慰道:
“没事,你别难过,听说太过粗大的一般都供血不足,y度也不行,那b得上我们短小精悍,时间持久。”
庄姜:“……”你不对劲。
“公子他,是一个好人吧。”毕竟见识过许凤喈阴晴不定的一面,庄姜底气不足道:“我就是扒拉了他的裤子而已,他的反应好生奇怪。公子不会逐我出府的,对不对?”
“公子是好人?”清书一脸见鬼,嘲笑之:“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公子的脾气是多么可怕。”
他自幼伺候许凤喈多年,深刻见识过对方春风花月般的外表下是怎样偏执极端的灵魂。
许凤喈六岁那年,许父派人去长右山捉了一头小白狼给他做生辰贺礼。
那头小白狼,肉嘟嘟的,眼珠宛如碧石,浑身白得像一团软萌的白雪。
偏偏爪子和牙齿利得很,稍微一碰,呲牙挥爪就将人撕咬得血肉模糊。
许凤喈喜欢得紧,将小白狼驯服后,日日要抱一抱,亲自照料它的生活饮食。
那小白狼也是黏他,不许别人触碰。
孰料,许父见幺子太过沉迷一只畜生,耽误仙途,便在幺子启程前往无相仙宫拜师修行的那天,暗地里将小白狼赠予他人。
那天的事情闹得很凶。
前往无相仙宫的许府小公子去而折返,跪在父亲大人的书房前,惹得许父大怒,差点往死里揍。
许凤喈在父亲书房门口连着跪了十日,小脸泛白,膝盖青肿,终于得知心爱的小宠物被父亲送给了一位至交好友的儿子。
时隔十余年,清书对很多事情都已模糊,惟有关于自家公子去迎回小白狼及之后的事,仍觉历历在目。Ъlρορο.cοм(blpop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