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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àΘdêsⒽц.ⅭΘm 第191章 够野的女人【剧情
    晚上度假村有篝火晚会,他们晚上还弄了个野外BBQ,木卿歌烧烤,夜弦搬了几大瓶醉蟹放到了桌子上。
    野外的夜晚蚊虫贼多,风爵已经被咬得浑身是包,穿起了长衣长裤到处跑动。
    “啊啊啊!我要回家!我受不了了!”
    风爵和夜弦是同一种招蚊子体质,这俩只要坐下来不动就会被大量的蚊虫盯上,夜弦也有些受不了了放下螃蟹就回去涂花露水。
    事实证明,不管是国内的蚊子还是国外的蚊子,都会被这神秘的东方力量打败。
    风爵已经在手腕脚腕上套了十几个防蚊圈一点用处都没有,夜弦走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浓烈到爆炸的花露水香味,浓得厉偌清都要退避三舍。
    “宝宝,你身上什么味儿啊!”
    “Six god!”
    “什么?”
    “六神花露水。”
    “那你也涂得太多了吧,你是把一整瓶倒身上了吗?”
    夜弦往那儿一站,别说蚊子,人都要退避三舍。不过效果显着,完全不会再有蚊子咬她,风爵跟看到救星了一样赶忙坐到了她身旁。
    “你过来点,帮我熏熏蚊子,我要被咬死了!”
    夜弦端着盘子又要帮他们拿肉又要处理腌蟹,风爵跟个跟屁虫一样粘着她不放,一旦离开夜弦两米开外,他又会被咬得半死。
    但频繁得走动弄得他自己都烦了,“夜弦,你那个six god还有没有,给我整点,我受不了了!”
    “在房间,我带了五瓶。”
    “走走走!”
    房间里,风爵痒得抓耳挠腮,只要是身体裸露的地方基本都已经被蚊虫叮咬了好几个红点,他不耐烦得坐在床边挠皮肤,夜弦弯着腰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大堆驱蚊产品。
    “想给你用一个止痒的,等会再喷花露水。”
    “都行都行,赶紧的吧,痒死我了!”
    夜弦打开瓶盖,一股清凉的薄荷味扑面而来,她往风爵的手上倒了一点他却仰起头一脸茫然。
    “自己涂啊!”
    “我不会涂。”xyυzhàIωυ.мe(xyuzhaiwu.me)
    “啊?”
    “……………”
    涂个花露水,有什么不会的?
    “以前都是沈蛮帮我涂,要不就是有女佣,我自己没弄过。”
    夜弦一脸惊愕,但看着风爵的眼神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夜弦无奈将止痒的药倒在了自己手里,“你把衣服拉开,我帮你涂脖子。
    “哦。”
    风爵拉开了帽子扯下领口,柔软的手指带着有些刺激的凉意抹上了男人的脖颈,被蚊虫咬红的地方逐渐缓和了痒意,可脸上还是瘙痒难耐,当他抬起手要抓挠时被夜弦阻止了。
    “别抓,抓破了会感染,这里蚊子多又毒,抓破了会烂脸的。”
    “卧槽!你早说啊!”
    风爵立刻缩回了手,他这张帅脸要是烂了,以后还怎么撩妹子!
    夜弦感觉慢慢涂太费时间索性直接在两只手掌上涂满了药,她走到风爵面前四下看了看他的脸和脖子淡淡说道:“把头抬起来。”
    风爵总会觉得夜弦的语气有那么点霸道,那口吻越来越像厉偌清了,但为了自己这张帅脸不会烂掉只能听她的。
    啪!
    两只手掌同时拍在风爵的脸上,像是同时打了他两个耳光,风爵刚想叫疼又被夜弦两只手揉起了腮帮子,一直揉啊一直揉,弄得他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她。
    这死丫头在报复他!
    “好啦!还有哪里被叮了吗?”
    风爵想骂她奈何还要涂药只能憋着撸起了自己的裤管,那一双大白腿被叮得惨不忍睹,夜弦继续抹药并没有注意到风爵的靠近。
    “弦儿,之前我说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吗?”
    直到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时,夜弦被吓得一哆嗦猛地抬头差点撞上风爵的下巴,还好他早有防备歪头躲过了。
    “什么?”
    风爵歪着头学起了夜弦的模样眼中荡漾着迷人的笑意,“我说只要你能让我爱上你,我就会娶你做我的风太太。”
    夜弦愣怔地看着他,片刻有垂下了眼眸继续帮他擦腿。
    “你不是讨厌我吗?”
    “嗯,你说得没错,是蛮讨厌的,不过你要是能让我爱上你说明你足够有本事,到时候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呢?”
    风爵这个人就是这样,对待感情轻描淡写,他薄情惯了,连爱都觉得可以用来交易。
    “可我不想玩这个游戏。”
    夜弦有了厉偌清就不想再要别人了,纵使他让她心动过。
    风爵吸了一口气往前坐了坐,浅眸闪烁着认真的光芒盯着夜弦的眼睛道:“小弦儿,你觉得我还当你是情妇,只是想玩玩你?”
    夜弦觉得是,可风爵的眼神却告诉她不是。
    “我是花心,可不代表我不会认真用心。”
    夜弦抹完了药往后挪了屁股,她不敢接受也不愿意。
    “小弦儿,你不信我?”
    风爵跟着夜弦的动作也往前挪,他倒是喜欢上了这样的挑逗,每次看她如此害羞地想躲就觉得格外有意思。
    风爵几乎将她逼到了床头退无可退,当他想凑上去继续上次那个吻时,夜弦拿着六神花露水挡住了风爵的嘴。
    “涂花露水!快点,阿清要着急了!”
    风爵连调情的机会都没有,被夜弦按着涂了大半瓶六神,再出来时,两个人就像是两瓶行走的六神花露水,坐到烧烤架旁连烤肉味都带出了一丝花露水味儿。
    “尝尝醉蟹吗?”
    夜弦将螃蟹摆了出来,三个保温盒摆在了桌子上。
    风爵:“你哪里整的?美国有这玩意儿吗?”
    夜弦:“从家里空运过来的,腌得正好,再晚几天就太咸了。”
    风爵:“来一份尝尝。”
    风爵尝过夜弦的手艺,他一直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夜弦那惹人生气的性格,她一定是那种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
    夜弦:“要什么口味的?”
    风爵:“卧槽,你这还有口味能选啊?说说看!”
    夜弦:“白酒,黄酒,还有洋酒,红酒的不好吃我暂时放弃了。”
    风爵拧起了脸一脸懵逼,“什么玩意儿?洋酒?红酒?你拿来腌螃蟹?能吃吗?”
    厉偌清:“风爵,你可别小瞧这几盘螃蟹,你吃这一口都得一千块,贵着呢!”
    风爵:“你装什么逼呢,一盘醉蟹还一口一千块,当我三岁小孩儿啊!”
    姜堰:“算上那一箱茅台的话,一口一千其实算少了。”
    风爵的疑惑又增添了几分震惊,用各种酒腌螃蟹也就算了,用茅台来腌是个什么意思?这女的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厉偌清有钱没地儿花了?
    厉偌清:“53度的茅台,一百多万腌出来的,来,尝尝。”
    风爵:“靠,53度,吃完能直接躺下去睡着吗?”
    木卿歌:“应该可以的,昨天弦儿吃醉蟹把自己吃醉了。”
    木卿歌拿着夹子将肉放在了盘子里,夜弦尴尬得笑了笑又将另一份腌蟹推到了厉偌清面前。
    厉偌清:“这什么口味的?”
    夜弦嘿嘿一笑道:“伏特加。”
    风爵:“我靠……………伏特加,真不愧是毛妹,吃个腌蟹还要用伏特加腌,得劲儿啊!”
    霍震:“我要茅台那份儿!茅台可比伏特加贵,吃那个不亏!”
    夜弦:“现在就剩黄酒腌的,中规中矩的,堰哥要吗?”
    姜堰:“嗯,就要那份。”
    风爵迟迟没动筷子,先看了看霍震吃下去有没有问题,最后到自己才尝。难道是因为那一百万的茅台作用吗?风爵吃了一口竟然觉得特别香,感觉比他以前吃过的腌蟹都要好吃,忍不住那一盘全给吃完了,夜弦的手艺果然还是最好的,吃完了这份他又瞧上了厉偌清面前的伏特加腌蟹。
    风爵:“你不吃啊?给我尝一口伏特加口味的。”
    风爵压根儿就没想征求意见,嘴上说着筷子都已经夹过去了。
    那一口伏特加入口能让他立刻上头,这醉蟹刺激得比任何烈酒都要猛烈,风爵都感觉有些醉了但还是停不下来,整个饭桌就他和霍震两个人干完了带过来的所有醉蟹。
    篝火晚会热闹非凡,一群人围绕这一丛巨大的篝火唱歌跳舞,风爵和霍震都吃得醉醺醺,两个人勾肩搭背都开始互相吹牛,夜弦吃饱了就靠在厉偌清的肩头,两个人望着不远处的篝火十指相扣。
    木卿歌望着远处的篝火又忍不住回头看向夜弦,此时的她沉浸在幸福之中,让他都不忍心去打扰,那晚他没有选择继续,再突破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之前,木卿歌刹住了车。
    唤醒了内心深处最后一点的温柔,他不断提醒着自己不是木远乔,他不停思念着母亲从中获取了力量停了下来。
    木卿歌的温柔从来也都是真实的,他爱护自己的兄弟朋友,尊敬长辈领导,尊重自己心爱的小兔子。只是内心深处的他,始终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姜堰半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衣绳,斜眼偷瞥到的只有夜弦幸福快乐的表情,他该为她高兴的,因为她爱着的人爱着她,可是只有姜堰自己知道,他多想让夜弦也察觉到一点点自己的心意。
    可如果真的告诉了她,或许他再也没办法留在她身边了吧,从此连见都见不到她。
    风爵和霍震相对而坐,两个人醉得红透了脸,半眯着眼睛都快睡着,风爵抬起手指着霍震说话都磕磕绊绊。
    风爵:“你…………是不是…………嗝…………是不是存了…………很多钱啊……………”
    霍震:“嘿嘿……………嗝……………对啊……………存了好多…………给…………给我家少爷存的……………还有……………还有我的…………我的老婆本…………”
    风爵一听老婆本就笑了起来,抬起手臂架在他的肩膀上小声说道:“我知道…………你要娶哪个…………哈哈…………你喜欢…………喜欢那个小骗子……………”
    霍震:“谁……………是小骗子啊……………”
    风爵:“夜……………夜弦啊……………霍震,你喜欢她啊…………还想娶她……………老婆本够花吗……………”
    霍震醉了就傻呵呵的笑,其实这两人酒量都很好,但混合着三种酒的醉蟹后劲儿十足,能直接放倒霍震这种五大三粗的汉子。
    霍震:“小弦儿…………嘿嘿…………小骗子我也…………喜欢…………我多存点…………存够了……………就娶她…………”
    霍震还做着白日梦,得亏他们两个醉鬼离看风景的四个人很远没听到。
    风爵醉了但还是有意识的,他非得睡外面的帐篷,结果到了半夜突然听到几声狼嚎吓得立刻醒酒,跑出去敲门。
    姜堰怎么也想不到,之前陪自己老板睡觉也就算了,为什么这次还得陪老板的朋友睡觉。
    “阿堰,你晚上一个人睡会害怕的吧,我来陪你了。”
    “……………”
    “不要怕,本少爷会保护你的!困了,我先睡了。”
    风爵躺在姜堰那张不算太大的木床上长叹了好几口气,生活不易,钱真难赚。
    姜堰醒来的时候风爵正搂着他说梦话,这男人做梦都在撩妹,一口一个宝贝还要亲上去,得亏姜堰跑得快。
    山区生活条件差,但该注意的形象厉偌清和风爵还是特别注意。两个人站在一块小镜子面前洗漱,一个含着漱口水,一个正在往脸上抹剃须膏,为了照一照这块小镜子互相挤了半天。
    木卿歌起得最早,该弄的早弄完了,和夜弦一起准备早餐。
    风爵:“你别挤我啊!漱口还照什么镜子!让我刮个胡子!”
    厉偌清:“唔唔…………”
    厉偌清不能说话鼓着嘴就是要挤他,还刻意用屁股撞他对着镜子开始摆弄自己的发型。
    风爵:“草!瘪犊子!还挤我!”
    厉偌清挤他一下脸上的泡沫都抹到了鬓边的碎发上,白花花的倒像是圣诞老人了。
    这俩都跟个炮仗一样,有火星就能炸,夜弦路过的时候就看到这俩满脸泡沫在干架。
    两个人被拉回了房间,夜弦拿着毛巾按着厉偌清的头给他擦脸,他像个小孩子一个坐在床边又搂又抱还摸起了夜弦的屁股,然后,厉偌清的侧脸被搓红了一大块。
    风爵满脸的泡沫狼狈地拿着小镜子清理头发上的泡沫,夜弦端着洗漱工具走了进来。
    “要我帮你刮胡子吗?”
    “你会吗?”
    “给阿清刮过。”
    风爵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夜弦,今天她还真挺懂事,于是双臂撑着往后微仰抬起了脸。
    “来吧,来伺候我。”
    要不是怕风爵和厉偌清闹一整天,夜弦是不会跑过来献殷勤的,而且和风爵相处的时间多了,她也找到了些诀窍,不至于以前那么害怕。
    夜弦的手法很温柔,她为厉偌清做过很多事,以前不会的学都学会了,穿西装,打领带,剃胡须,梳头发,她越来越像个贤妻良母了,夜弦都快忘了曾经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想着和他过日子。
    风爵喜欢她的眼睛,碧蓝色的,很美也很诱惑,与他对视时的一丝恐惧和几分茫然让她看起来纯纯的,特别喜欢。
    “你也经常帮他这样刮?”
    “嗯。”
    “我记得去年的时候你还那么嚣张狂妄呢,怎么今年变得这么贤惠了?”
    夜弦抹掉了刀片上的泡沫瞥了一眼风爵继续操作,“我一直都很贤惠。”
    “小骗子!”
    风爵才不信,这小骗子骗了多少个男人了。
    “夜弦,你怎么骗到厉偌清的心的?他以前什么德行我可是一清二楚,遇见你才多长时间就改邪归正了?”
    夜弦不喜欢这个骗字,她没有骗厉偌清,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是两情相悦。
    可她,确实骗到了一个人的心。
    “你为什么总会觉得我一个17岁的女孩儿能骗到你们这种26岁的老狐狸?”
    “老狐狸?”
    “我觉得你会比我更擅长骗人。”
    风爵越来越喜欢夜弦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了,她的凶猛从不是仗着谁的势力,她甚至都不屑于厉偌清的帮助,每一次矛盾事端全都靠着自己的能力解决。
    “小弦儿,不如这样,你也骗骗我?骗到了,我就把我的心也给你,当然……………”
    风爵顿了顿直起身子仰着头望着夜弦张开手臂搂住了她的腰。
    “也包括我的身体。”
    美男色诱,谁不会呢?靠着他这张迷倒万千少女的俊脸还有这肌肉猛男身材,傻子才不会动心吧?
    只可惜,夜弦就是个傻子。
    当风爵的手掌挪到她的屁股上时,夜弦手中的刮胡刀抵住了他的下颚,轻微的刺痛让风爵皱了下眉头。
    “不好意思,刀片有点锋利,你别乱动啊,很容易割伤的,脖子这边血管多,得注意。”
    风爵刚刚还打算调情的心思早没了,浅眸冰冷地盯着夜弦,她竟然敢用剃须刀威胁他!
    “夜弦,你见过哪个男人脖子上长胡子的?”
    “有啊,昨天那个枪店老板,全身上下都是毛,你说是不是得耗费很多剃须膏?”
    这死丫头,够野够狠!
    风爵和夜弦互相对视僵持着,直到缕向脑后的一缕刘海散落到了额前。风爵松开了手继续后仰,这女人比他遇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难搞,油盐不进,还特别凶猛会报复。
    不过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厉偌清如此执着于她,这种女人够野够劲儿,征服起来更刺激,能让人欲罢不能。
    夜弦见状移开了他脖子上的剃须刀继续帮他刮完剩下的,可额间的碎发太多,弄得她也烦,他更烦。夜弦索性直接将自己头上的发夹拿了下来夹住了他的刘海。
    “卧槽,别给我戴这个,娘儿们唧唧的!”
    “别乱动,马上就好了。”
    夜弦帮他刮好了胡子就离开了,那枚粉色的卡通发夹却留在风爵的头上,他把玩着手中的塑料发夹突然笑了出来。
    真是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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