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们去玩水枪好不好?”
此时姜堰抱着一个大纸箱走了过来,里面堆满了各种颜色的水枪。
“你俩玩吗?”
“玩啊,我先挑枪!”
“我都行,陪你们玩好了。”
五个人拿好了水枪,夜弦刚想往海边走就被厉偌清拉了回来。
“把衣服脱掉,等会儿湿了可没得换。”
夜弦总觉得厉偌清是故意的,他是为了炫耀她才玩什么水枪。当他脱掉夜弦的蕾丝吊带裙时,还在倒腾水枪的风爵被自己的口水猛地呛到咳嗽了起来。
他所说的很多种样子,原来是这种。
外表清纯,性感魅惑则藏在一条蕾丝裙下。初恋的味道下是她不为人知的极尽魅惑,少女小手攥着雪白的肌肤裙角,她红着脸不太愿意松开,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海滩上其实这样的泳衣很正常,多的是俊男美女肆意展现自己的身材。可少女年幼,被男人的眼神盯着低着头不敢对视。
才17岁的少女纤腰圆臀,一副娇软身躯不需触碰,只那样展示就引得男人目光炙热呼吸沉重。瓷白的肌肤在黑色的泳衣衬托下如同冬日初雪,若是手指轻捻定是松软细腻吧。
夜弦半低着头只顾手里的水枪,完全忽略了投射过来的目光,惊艳,炙热,迷乱,亦或是喜爱,痴迷,动心,她都不想看,也不敢看转身便跑向了大海。
风爵一只手架在木卿歌的肩膀上看着海边踩水的夜弦赞叹不已:“绝啊!这种妖精得迷死多少男人啊!”
木卿歌远远凝望,他的小兔子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偷走了他的心,现在他想要回来也要不回来了。
“走吧。”
都说年少时就遇见一个会发光让你惊艳的人,往后遇到的所有人都黯然失色,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可木卿歌又觉得年少也好,年老也好,只要遇见了,他的心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
爱而不得,从不关乎年岁和经历。
喜欢一个人,会在频繁的互动之中逐渐推上顶峰,想要热恋的那颗心只为她跳动。⒴ùzんǎíщù.ℙщ(yuzhaiwu.pw)
夜弦只熟悉厉偌清和姜堰,所以她几乎只拿着水枪和他们两个人互动,倒是风爵特别喜欢追着她玩。木卿歌玩了一会儿拿着水枪停了下来,他还穿着长裤,海水拍打着他的小腿,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看着他们玩闹,无尽的落寞让他觉得特别累。
夜弦属于厉偌清,这句话木卿歌在心里重复了很多遍。
他不是那么喜欢主动的人,不喜欢争,不喜欢抢,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努力。他从小就听话懂事,他被夸赞被拿出去当榜样,可没有人知道他真正想要什么。
他习惯了把一切事情藏进心里,就连爱恨都藏得严严实实,没有人知道他憎恨自己的父亲到何种地步,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喜爱那个少女到何种地步。
噗滋!
一道水柱射在木卿歌的脸上,夜弦举着水枪歪着头满脸歉意。
“堰哥躲得好快!”
木卿歌突然笑了起来,抬起水枪对着姜堰一顿猛喷。
“帮你报仇!”
浅水滩,一片欢乐。
而不远处的海滩上,三个女人远远地看着,恨和妒在疯狂生长。
玩累的几个人又回了沙滩休息,夜弦的体力极好,身体又灵活,在几个男人中间来回穿梭玩得欢快。
“小丫头是体育生?”
“嗯。”
风爵瘫在沙滩上对她的好奇让他止不住想和她说话
“练什么的?看你体力很好嘛!”
“什么都练,还没定项目。”
“混血的优势?我记得你是俄罗斯混血,这算是种族优势?”
夜弦微微抬眼,看着风爵眨了眨。
“算吧。”
“那你会说俄语吗?”
“会一点。”
“说说看!”
夜弦凝视着风爵迟疑了片刻,“乌拉!”
“这个我知道,语气词!”
“嗯。”
“还有呢?你一个俄国混血不会就会个乌拉吧?”
夜弦转了转眼珠垂了下来继续说:“苏卡布列特。”
夜弦刚说完木卿歌脸都沉了,他盯着夜弦说道:“换一句。”
风爵一脸懵,他不懂木卿歌怎么突然让她换一句。
“?什么意思?”
厉偌清也听懂了,一只手捏住夜弦的脸蛋声音微沉:“高中你上的俄语课都还给老师了吗?”
风爵挠了挠头,一脸尴尬。
“早忘了,都高中学的谁记得!到底什么意思,你们倒是告诉我啊!”
“不是什么好话,你别问了。”
“不是好话?卧槽,她不会用俄语骂我吧?”
夜弦耍了个小心思骂了风爵,却没想到这里面有两个男人都听得懂。厉偌清捏得她脸蛋生疼,没办法又只能讨饶。
“我会的不多,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中国,别捏了,疼呢!”
“会的不多你还敢骂人?”
“是他非要问的,我没想太多就说了嘛…………”
夜弦一半撒娇一半傲娇,被厉偌清捏着脸疼得死去活来。
“错了还不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嘛…………别捏了,疼…………”
夜弦疼得眼泪直冒,赶忙对着风爵道歉,风爵摆了摆手说算了厉偌清才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