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毒辣的阳光终于消散了些。夜弦带着有些大的遮阳帽,身着一身纯白色的蕾丝吊带裙漫步在海滩上。
清纯的少女裙摆微扬,突如其来的一阵海风吹走了头上的帽子,少女蓦然回首,金色的微卷长发飘散在空中纯美动人。
“这大概就是初恋的味道吧,白色连衣裙,齐腰长卷发,纯啊!”
风爵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赞叹海边的少女,“说真的,只要她不说话,这身材,这容貌,这气质!在我这儿妥妥的满分!”
远处的夜弦一路小跑追逐着自己的遮阳帽,如同一只灵动的小鹿在木卿歌的心中乱撞。
他拼了命想忘记她,午夜梦回,又拼了命地想她。
“混血确实漂亮,我记得偌清说过是一中的?”
凌渡靠在椅子上看着远处的夜弦问起了厉偌清,四个男人坐在遮阳伞下喝着冰镇饮料聊起了远处的少女。
“嗯,一中校花,不漂亮能做我的女人?”
“哟,当初青浦校花追你,你可高冷得很啊!今天怎么还舔着脸去给人家道歉去了?”
“谁舔着脸!我那是看她可怜!风爵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损!”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你看我哪天不损你!不过这一中校花确实不一样啊,青浦每年的校花都一个样,不是这家千金就是谁家名媛,你别说公立的高中出来的却是与众不同!还是个体育生!你这竞争也大吧?这么漂亮放在学校里,可是被一群小男生追捧的女神,你小心别被哪个臭小子挖墙脚了!”
风爵这一提让厉偌清猛然出现了一丝危机感,他除了关心夜弦的成绩外根本不知道她在学校里过得什么样,说不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夜弦还在被其他男生追求呢?
有一个白亦星就会有千千万万个白亦星,夜弦现在正值青春期,要是有个谁死缠烂打什么的,不是很容易把她抢走吗?
“嘶~你说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应该不至于被挖墙脚吧,夜弦这么凶…………喜欢她的不得遭罪吗?”
当然遭罪,厉偌清此刻就在遭她的罪。
凌渡:“她很凶吗?”⒴ùzんǎíщù.ℙщ(yuzhaiwu.pw)
厉偌清点了点头又加上一句:“凶的呢,还会咬人!”
凌渡:“她咬你了?”
厉偌清伸出自己的右手,指着虎口处的两处愈合好的伤口:“喏,她咬的,下了狠嘴的!凶的跟母老虎一样!”
风爵大骇,这厉偌清是不是中了迷魂药了,被个女人咬了手留了伤还留在身边这么喜欢她?
风爵:“你他妈被下药了吧?再漂亮都咬你了,母老虎你还留着啊!”
厉偌清笑了笑右手撑着下巴望着远处的夜弦语气傲娇极了:“之前是母老虎,现在是小野猫,软软的乖乖的,滋味儿好着呢!”
木卿歌记得那块伤,他妈妈生日的时候,他们说起了同一只兔子。只是那只兔子从一开始就拒绝了他,如果那个时候他再坚持一下,或许就不会是现在的结局。